郭襄出了桃花岛,为防引起忽必烈及其清雨楼的眼线盯上,换了一身年轻公子的服饰掩盖身份,唯独这头驴儿却无法掩饰,郭襄也不忍将其抛下,走在路上,时不时的被人议论,“瞧这位公子衣着,怎么骑着驴儿前行,可当真有趣。”郭襄不理会旁人的言语,只顾前行,眼看就要到终南山了,牵着驴儿,步行走着。只听山脚处有一些喊叫声,打算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你这小和尚,鬼鬼祟祟的在我们终南山做什么?”

“我想上山拜师。”

“僧道非一家,定是被少林赶了出来,我全真教岂能收少林弃徒?”

“道长,求求你了,我已无处可去,听闻全真教各位道长,个个是武林中的英雄,还希望道长能收下我。”

“你这小和尚到底走不走,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

“道长,求求你了,就收留我吧?”

那道长被面前这位小和尚缠磨的有些恼怒了,欲出手打这位小和尚,郭襄听了二人对话,又见这道士准备出手,便大声道:“道长,切莫动手。”

那道士见说话的是一位年轻公子,便道:“这里是终南山,是我全真教所在,这位公子,你要强出头么?”

郭襄笑道:“道长切莫动怒,我见这小和尚实在可怜,斗胆劝道长收留与他。”

道士:“公子有所不知,这小和尚是少林僧人,为何会上我全真教来拜师学艺,如若是少林寺弃徒,我全真教又怎么敢收,再如何向少林交代啊?”

郭襄听这道人讲的也在理,就走近这小和尚身边,见这小和尚身上衣着已经破烂不堪,脸上也是脏兮兮的,轻轻问道:“小和尚,你是从少林出来的么?为何来到此啊。”

小和尚揉了揉眼睛,看到郭襄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便回答道:“我的却是从少林寺出来的,少林寺那些人抓了我的师傅觉远大师,我便逃了出来。不能再回少林,所以就来到了终南山。”

郭襄听小和尚说出觉远大师的时候,紧接着问道:“你是不是张君宝?”

小和尚诧异道:“公子怎知我的名字?”

道人:“你是位姑娘,他是个和尚,我们全真教是不会收的,你们短暂停留,若再下山看到你们,那么就休怪贫道无礼了。”说罢,便离去了。

郭襄心想,我这易妆之术看来一点都不高明,这道士一眼便看穿了我是女扮男装。又想起小和尚在问自己,只觉得好笑,便问道:“你这小和尚,不识得我了么?”

小和尚挠挠头,实在是不记得眼前这人是谁了,只是觉得亲切。

郭襄:“我是郭襄呀,这么快就把姐姐给忘了么?”

张君宝诧异道:“郭襄姐姐,是女子,你却是个男子,哦,对了,适才那位道长说你是女扮男装呢,你当真是郭襄姐姐?”

郭襄道:“君宝,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看你如此狼狈,想必也未吃过饭食,你跟我一起,到前面的镇上找家酒楼,我请你吃饭,顺便问你点事情。”

张君宝听郭襄说完,心中很是感激,对郭襄说道:“郭襄姐姐,君宝听你的。”

二人一路前行,走到镇子上面找了家小酒馆,郭襄让店家安排了一间客房,点好了饭菜,二人进的房间内,郭襄让张君宝坐下,过了没多久,店家将一些素食端了上来,张君宝已经几日未进过饭食,连同白米饭吃了好几碗,郭襄见此情景,很是心疼的问道:“君宝,你怎么会被赶出少林寺呢?慢点吃,别噎着了。”

张君宝听郭襄问他,眼泪流了下来,慢慢说道:“寺中长老知道了师傅与我偷练佛经中的武功,便让戒律院的首座派人要捉拿我们,觉远师傅知道寺中的规矩,怕我收到伤害,就舍命护我,我就谈了出来,也不知觉远师傅现在如何了,我也没法回到少林寺,其实我也不想拜在全真教门下,是觉远师傅说让我投奔全真教,又说杨大哥有所成就也是在全真教学的至上心法,而我需要这些心法来补足佛经中的武功,就让我来了。”

郭襄听到杨大哥这几个字,心里很是激动,想必大哥哥曾经去过少林,又指点了张君宝,听了这些,郭襄也觉得张君宝实在是太可怜了。

郭襄:“君宝,你师傅一定没事的,觉远大师武功来自佛经,功力高深,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倒是你,你是个男子汉,不要哭,以后的路还需自己走,你若想学习全真心法,就把头发留出来,要不然人家看你是少林弟子,又如何能收你入门呢,待你头发留出,我可以让我爹爹写一封书信给全真教的现任掌教甄掌门,定会收你的。”

张君宝:“郭襄姐姐,你说的有道理,但如果这样,又如何对得起师傅呢?”

郭襄:“君宝,你师傅疼你,爱你,护你,才把你送出山下,又给你指了明路,你若不如此,你师傅岂不是白护送你下山了么?”

张君宝点了点头,问道:“郭襄姐姐,好吧,我就听你的,先把头发留出来,后面的事情在做打算。”

郭襄道:“君宝这样做才对嘛,到时候你好好的在全真教学习心法,将心法与你所学结合起来,也是很大的成就啊。”

张君宝:“姐姐的一番话,君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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