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出了城,想到这些事情全是因郭襄而起,若不是郭襄跟踪自己,将这所有的事情写成书信飞鸽传书给郭靖,这联盟之事,许诺之事怎会暴露,我与芙妹又怎么会因此决裂,他日见到郭襄,定要杀了她,方解心中之恨。

耶律齐来到了乌镇,去往事先与叔父耶律洪华约定的酒店里,店门口已经有人在等候。

耶律原:“公子,您来了。”

耶律齐:“阿原,辛苦你照顾叔父,快带我上楼去把。”

阿原带着耶律齐来到了酒店二楼的房间里,耶律洪华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见到耶律齐来到,上前挽住他的手道:“齐儿,叔父对不起你,为这联盟之事,使你与你岳父,妻子决裂,想到这里,叔父于心不安啊。”

耶律齐:“叔父不必自责,叔父也是为了族人,我亦是为了族人。”

耶律洪华:“这样吧,咱们折回襄阳由叔父向郭大侠说明此番事由,不能让齐儿你失了爱妻啊?”耶律洪华说罢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耶律齐见叔父如此为自己着想,而自己从未为族人做些什么,虽心中难以割舍郭芙,可是又能怎么样呢,郭靖一家人对自己已经不再信任,就算回去,也是回不去了……

耶律齐:“叔父,侄儿的事比不上族人的生死存亡,现如今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赶紧回北辽,抓紧时间练兵,两年之期就要到了,到那时趁元兵攻打襄阳之时,咱们就从后方攻入,拿下属于我们北辽的土地,让族人更好的生活。”

耶律洪华:“齐儿,好,就依你咱们抓紧时间回北辽。”

二人商议后各自回到自己房间里,耶律洪华将耶律原叫到屋内轻声说道:“阿原,速速将此信转交给忽必烈。”阿原得了书信,就连忙往皇宫去……

襄阳城内,黄蓉做好了饭菜,却不见郭芙回来,于是就来到了儿子郭破虏的房间,敲了几下房门,并未有人答应,黄蓉心想,儿子肯定是去忙军务了,我还是去芙儿房间看看吧。

黄蓉来到郭芙的房间,见女儿趴在桌子上,显然是已经喝醉,黄蓉准备去拉女儿起来,却看到桌子上放的打狗棒,黄蓉觉得这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这齐儿怎么将打狗棒放在这里?女儿又醉成这样,推了郭芙几下,郭芙抬起头来,朦胧的双眼看着母亲在旁边,抱住母亲说道:“娘,齐哥,齐哥他走了……”

黄蓉一惊,“芙儿你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郭芙哭着说:“齐哥说爹爹不信任他,也不和他们族人联盟。”一怒之下,就走了。

黄蓉:“芙儿,你先别哭了,现在赶紧去找你爹爹,我要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蓉带着郭芙,无心用餐,直接就去找丈夫郭靖问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来到郭靖的书房当中,见郭靖正在看地图,便叫到:“靖哥哥,我有事要问一问?”

郭靖转过身来,见妻子与女儿一起,郭芙的眼中还有泪水,不等黄蓉开口,郭靖便说道:“蓉儿,芙儿,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关于齐儿?”

黄蓉道:“靖哥哥,你为何不把下武林帖的事情交代给齐儿呢?”

郭靖:“蓉儿,难道你忘了襄儿写的信,齐儿恐怕已经中了族人们的奸计,且受了忽必烈的要挟,他竟让我出城去面见北辽皇帝。”

黄蓉:“如此,你才不将大事交给他,而芙儿你,是不是逼他将打狗棒交出的?”

郭靖:“蓉儿你有所不知,武林帖的事情要不是破虏暴露,齐儿的叔父是不会知道的,之所以这样做是保护各门各派,现在情形,不能明这来。”

郭芙听了黄蓉的话,点了点头。

黄蓉大声说道:“靖哥哥,咱们都中了忽必烈的计了,故意挑拨我们与齐儿之间的关系,这齐儿一走,我们就好像少了一个臂膀。而芙儿你,你为何要逼齐儿交出打狗棒呢?”

郭靖道:“蓉儿,为何这样说,那忽必烈答允齐儿事成之后,叫他统治辽国,这些可是襄儿亲耳听到的呀?”

郭芙:“我是担心齐哥,掌握着丐帮,会对爹爹不利,所以……”

黄蓉:“齐儿的族人恐怕也与忽必烈之间有着关系,你们想一想,以齐儿的为人,能要挟他的也只有他的族人安危,忽必烈心机如此深重,咱们都中了他的诡计。”

郭靖和郭芙此时才回过神来,觉得黄蓉说的不无道理。

郭芙道:“如今,如何是好,我和爹爹误会了齐哥,把他逼走了,娘,您说咱们现在怎么办?”

郭靖:“现在齐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蓉儿,都怪我一时不查,竟也中了忽必烈的挑拨是非之计。”

黄蓉道:“齐儿现在定是往北辽国方向去了,快将汗血宝马给我,我去追齐儿。”

郭芙:“娘,你带着我一起去吧。”

黄蓉:“你不能去,齐儿现在怨恨与你,娘一个人去就行了。”

郭靖吩咐手下人,将汗血宝马给了黄蓉,黄蓉得了宝马,一路飞驰,就来到了乌镇,却不知耶律齐在哪里,黄蓉来到了上次休息所待的酒店,进到店里,正看见耶律齐与耶律洪华准备下楼,黄蓉叫到:“齐儿!”

耶律齐看到黄蓉,心想岳母一直待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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