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玄,黄,四人依据五行八卦与自身擅长之功力创了一个玄阵,阵法奥妙之极,天的武功最高,就算是与朱子柳单打独斗,也不至于落败,顶多是个平手,四人服饰奇特,除了黄的相貌与正常人无二,其余三人相貌丑陋,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四人分别站在四个方位,四人分6工明确,天,地二人负责进攻,玄黄二人负责守卫,天地二人的功力最高,作为主要进攻力量,那可是非同小可,玄黄二人下盘功夫扎实,加上雄厚内力,守在阵中,可谓是坚若磐石。

朱子柳,武三通与大小武四人虽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年,但四人武功皆有所长,如若论单打独斗,这天地玄黄四人恐怕未必能胜得过,如今摆了这玄阵,四人犹如一体,功力大增,四人商议一番,由朱子柳与武三通两位功力稍高者去破玄阵守位,大小武二人面对天地二人,不求取胜,只要能抗的住天地二人一些时间,便为朱子柳与武三通破阵争取一些希望。

大武,小武手持长剑,准备用师祖韩小莹所创的越女剑法,郭靖将剑法传给二人时,将剑法要诀,招式变化已全然告知,加上近几年的日夜苦练,此套剑法功力已至精纯,大武执剑攻向天字高手右肩,天见大武剑气袭来,左手手臂运起内力格挡了一下,大武长剑抖了一下,心下大惊,好强劲的臂力,天大笑道:“听闻越女剑法招式变化无穷,今日得见,却没什么威力,也对,一个女人创的剑法,男人用起来确实有些软绵绵的。”

大武怒道:“你这恶人,如此出言不逊,竟敢侮辱祖师,看剑!”

大小武用尽全力与天地二人周旋,眼看一套越女剑法就要用完,却对天地二人毫无办法,朱子柳与武三通与玄黄两位也是难分高下,玄黄二人守位丝毫没有任何破绽,朱子柳对武三通道:“师弟,这二人混如一体,无论咱们如何进攻,他们倒像是有先知先觉一般。”

赢公子突然说道:“朱庄主,这阵恐怕你是破不了了吧,哈哈哈哈……”

朱子柳:“就算破不了,他们又能耐我如何,终究是个不胜不败的局面。”

巴沙尔对赢公子说道:“这老儿说的也对呀,天地玄黄四位高手阵法奥妙,虽一时破不了,却也不能将他们制服啊?”

天听到朱子柳的话,与地双目四对,天伸出双手与地握在一起,二人从玄阵上方同时旋转着飞了过来,直奔大小武二人,大小武从未见过如此诡异招式,将长剑护在胸前,以防万一,那知这天地二人,旋转至二人面前突然出掌,大小武二人长剑被掌力震断,大小武被这强劲的掌力击飞了出去,二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口中吐出了鲜血……

武三通见到儿子被双双击飞,又满嘴鲜血,心中怒火上来,一阳指使出,地没注意到武三通出招,被一阳指的指力点中,从玄阵之上跌了下来。

天:“这位武老爷子,在布阵之前,咱们可有约定,怎么,段皇爷门下的人都是如此不守约定的么?”

武三通哈哈大笑道:“江湖人都知我行事疯癫,做事颠三倒四,你打伤我儿子,我便出手,就算传到江湖中,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天:“朱庄主,看来我们兄弟四人的阵法,说什么你们也是破不了的,如若论单打独斗,现在我地师弟受了伤,而你们那边受伤两人,在加上巴沙尔,赢公子,你们没有胜算,在下还是劝朱庄主,归顺大元皇帝吧。”

朱子柳:“想让我归顺忽必烈,那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没有胜算,就算拼了性命,我也不做叛国之人!”

赢公子:“天前辈,这老儿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必与他啰嗦,赶紧将他擒住。”

天将受伤的地交给巴沙尔照顾,将玄黄二人叫到身边,对朱子柳说道:“你那师弟虽将我地师弟击倒,可是我们的玄阵仍未被破,我兄弟三人就以三人玄阵,来领教二位的一阳指。”

朱子柳心道:“这兄弟四犹如一体,虽缺少了一人,三人仍以玄阵进行攻守,现在大小武也已经受伤,也只好拼全力一搏了。”

朱子柳,武三通与天,玄,黄三人拆了近百招,也未分出高下,天字号高手突然从怀中摸出十字镖,五枚十字镖有两枚击向朱子柳,朱子柳用毛笔掸下,十字镖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另外三枚责击向武三通,武三通没有武器,便用一阳指,指力与十字镖相碰,十字镖被一阳指的指力弹飞,朱子柳用起张旭的狂草书法,只见毛笔随着招式摆动,上下左右,严丝合缝,天字号左闪右避之间,朱子柳微微一笑,封,毛笔直指天字号高手咽喉处,天字号高手左手格挡在毛笔之上,朱子柳的笔受到天字号高手内力的格挡,这笔始终都无法下去,心中不由惊叹“好强的内力……”

武三通适才躲过了十字镖,他观察他们三人,只有天字号一直在进攻出招,玄黄二人始终已防守的姿态在阵法之中,适才破阵时对玄黄二人丝毫没有办法,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到什么破绽。

天字号高手也觉得这二人功力与自己相仿,一时也难以击败,回到阵里,与玄黄二人说了几句,三人便重新换了阵型,现在是天字号守护阵眼,玄黄二人站在了进攻的位置。

朱子柳心道:“他们这是车轮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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