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冲破了雾霭,凉风吹散了云层,一缕缕的柔光,也在天边唱起了东升的歌谣,氤氲着片片霞光,徐徐升起。秋日的清晨,淡云,清风,微凉,几缕柔和的日光,落在身上,暖暖的,恍然不觉,已是凉秋天气。

赢公子的房间里,主事赢善焦躁不安,公子自回来至今未醒,军医也给开了方子,始终是效果差强人意。赢善是看着赢公子长大的,感情深厚,二人名为主仆,却胜似亲人。自赢晋离世以后,赢善就担起了照顾赢公子重任,年少时的赢公子乖巧懂事,甚是听话,谁知成年以后,性格变得多疑,孤僻,赢善也曾劝诫过赢公子,不要与蒙古人为伍,可赢公子呢偏偏不听,赢善实在想不通,公子为何会变成这样?到了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臂膀也断了,皇上还会重用他么,赢善双手合十心中默念“菩萨保佑,愿我家公子逢凶化吉,早些醒来。”

“咚,咚,咚”从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是谁在外面?”

“主事,是在下。”

主事听声音便知道是“天”便说道:“天大侠稍等,在下这就来开门。”赢善心想:“此人与他的兄弟们也非良善之辈,昨晚偷听他们讲话,居然想替代公子在皇上面前的地位,也好,就让他们为皇上做马前卒吧,待公子醒来,我便劝他归隐,最起码能保全性命,每日也不用提心吊胆的。”

赢善打开了房门,见“天”负手站在门外,赢善笑着说:“天大侠,让您久等了,抱歉。”

“主事,不妨事,我挂念你家公子伤势,这不一大早就起身过来瞧瞧?”

“谢天大侠关心,可是我家公子还未醒来。”

“天”走到赢公子床边,见赢公子双目紧闭,把了把赢公子的脉搏,仍是虚弱无力。心想“这赤阳刃可真是非同小可,已将左臂斩断,赤阳刃的劲力却还在赢公子的各处要穴中流窜。”

赢善:“天大侠,我家公子他?”

“主事,你家公子脉象虚弱,还是等皇上来了,叫凌大人帮忙看看吧,赤阳刃非寻找刀剑,凌大人医术高超,定有法子。“

“天大侠,不知皇上何时驾临?凌大人的医术在下也有所耳闻。如此我家公子醒来就多了点希望。”

“主事莫急,你先去准备些皇上爱吃的酒菜,咱们先候着吧。”

赢善唤来了店中下人抓紧时间去准备酒菜,二人出了清雨楼,在楼外等着忽必烈的驾临。

“天”对赢善说道:“主事,在下有一事,适才在屋内未曾说,不知当讲不当讲?”

赢善:“天大侠,您想说什么就说吧,无需顾忌,咱们都是给皇上办事的,理应有事互相言明。”

“天”:“昨夜我与兄弟三人在房间里说话,我二弟看到窗外有个黑影闪过,不知主事瞧见了没有?”

赢善听完这话,心里嘀咕“昨晚偷听他们兄弟说话的事情,被他们发觉了?现在问我这些,我该如何作答呢?”

“天”看赢善呆立不动,心想,难不成昨晚那黑影就是他?他听我们兄弟说话,有什么企图?若真是被他听了去,此人需得在赢公子醒来之前给除掉!

赢善“黑影?天大侠莫不是花了眼,这儿可是清雨楼啊,如此森严的守卫?怎么可能?我没看见!”

“天”:“主事,外人进不来,会不会是咱们里面的人?”

赢善笑容消失,走到“天”的身边说道“天大侠,这清雨楼里的所有人,都是忠诚之人,还请您不要妄加猜测?”

“天”看赢善生气,忙笑道:“主事,是在下失言了,勿怪,勿怪。”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却已经确定,这黑影定是这主事,待找个机会除了他,我们兄弟的荣华之路岂能有这人作为阻碍?

从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赢善望去,忽必烈与随同们向这边奔袭而来,忽必烈纵马到了清雨楼外。

“天”与赢善二人齐声道:“拜见陛下!”

忽必烈看了二人一眼,便下了马,示意二人进屋说话,赢善命人将准备好的酒菜呈了上来。

赢善:“陛下龙体康健,骑马出行,小人十分佩服啊。”

忽必烈眼神斜了主事一眼,主事便不再说话,都知道忽必烈的诡异脾气。

忽必烈道:“赢善,不必说那些奉承的话,朕问你,你家公子可醒来了?”

赢善:“回陛下,公子还未醒来。”

忽必烈对“天”说道:“天大侠,这赤阳刃如此之厉害么,军医开的方子都不顶用?”

“天”:“陛下,这赤阳刃是至阳的兵器,纵使不会武功之人拥有了,打败二三流的高手也轻而易举,被赤阳刃伤了的人,无论是那个部位都必须割断,赤阳刃的炙热尽力会灼烧人的五脏六腑,赢公子体内有股强劲的阴柔之力,在体内五脏六腑间相互制衡,但是想要醒来,还凌大人来进行特别的方法治疗。”

赢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恳求皇上让凌云来医治赢公子。

忽必烈:“主事与你家公子情深义厚,朕甚为感动,再说你家公子也为朕做了许多事情,朕已然是要救的。”

“谢陛下,谢陛下,赢善忙忙道谢。”

忽必烈:“你起来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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