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辽朝会上,睿博王与阿尔善起了争执,皇帝见双方势如水火,却也无可奈何,皇帝最担心的局面就是两支军队发生内战,安抚了两方势力便早早的退了朝。

耶律齐看在眼里,心急如焚,照这样下去,两支军队势必会产生内战,这是最不愿意看到的画面,回到住处后,将耶律原叫了来,两个人想想有什么办法可行。

耶律原见耶律齐愁容满面,又听人说睿博王与阿尔善在朝会上就立太子一事闹的不可开交,双方势力如再有些摩擦,那两只军队势必要打起来。

耶律齐问道:“阿原,你记不记得在乌镇的时候,曾经给过我一个木盒?”

耶律原道:“记得,公子是说木盒里面的兵符吧?”

耶律齐道:“是的,皇伯父说盒子里面的兵符并非真的,但那书信确实是我父亲的字迹呀?”

耶律原道:“兵符是真是假,我是一点儿都不知道,皇上说是假的?”

耶律齐道:“父亲信中说了,这兵符可以召集辽国旧部与统领辽国军队的最有权威的兵符,皇伯父说是假的,我才一直没有拿出来。”

耶律原想了一会儿,对耶律齐说道:“公子,阿原觉得这个兵符是真是假,咱们不妨求证一下,这个兵符与信是洪王爷交付给我的,咱们要不要去问问洪王爷。”

洪王现在被羁押在大牢里面,现在这局势如果贸然去见洪王,若被睿博王与阿尔善知晓,指不定要安上什么罪名呢,耶律齐想了想,觉得此事不妥,并未答话。

耶律原为人精明,知道耶律齐在顾及什么,接着说道:“公子,如今这局势愈发对我们不利,也许这手中的兵符是唯一可以让我们扭转局面的东西,请公子快些决断。”

耶律齐听耶律原说的恳切,便说道:“咱们要去见洪王,还需向陛下陈明事实,咱们大大方方的去,以免被那些小人给算计了,我这就去向皇上请旨。”

“公子,您快去吧。”

“阿原,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

“公子,什么事情?”

“前些天我曾写了封书信传到襄阳,将咱们的形式告诉了我的家人,我夫人定会从丐帮弟子当中派出几名做事稳重的前来协助咱们,你在城里多多留意一下。”

耶律原拍拍胸脯道:“公子放心,阿原留意一下。”

阿原离开后,耶律齐便拿着这枚兵符准备去一趟皇宫,见一见皇帝,将自己想要去见洪王的事情说一说,到了皇宫,正好碰见皇帝身边的贴身内侍,内侍也看到了耶律齐,便走了过来,笑着说道:“齐公子,看您形色匆匆,您是有什么事么?”

耶律齐道:“有些事情需要面见陛下,不知现在陛下在何处?”

“齐公子,陛下下了早朝便去书房了,这不,皇上吩咐小的到御膳房那里做些吃食,刚吩咐完就碰见齐公子您了。”

“好,你不必跟来了,我自己去,你就在这边等着吃食做好,送过去就行了。”

“小的就听齐公子吩咐。”

北辽皇帝听到外面耶律齐余内侍的声音,边道:“齐儿,进来吧!”

“参见陛下!”耶律齐施礼道。

北辽皇帝示意耶律齐来到自己身边,说道:“齐儿,你来瞧瞧朕的书法如何?”

耶律齐从桌上拿起北辽皇帝书写的字看了看,这字苍劲有力,写着四个字,还我河山。

耶律齐道:“陛下,您的字写的真好。”

北辽皇帝:“齐儿,你可知道这四个字是出自那位英雄?”

耶律齐回答道:“是出自岳将军这位为国为家的大英雄。”

北辽皇帝:“岳将军为了自己的国家奋力抗金,却被小人陷害,丢了性命。这四个字也是朕的远景,我们北辽需要有像岳将军这样的人,抗击元兵,将我们失去的河山收复。”

听了北辽皇帝的这番话,耶律齐的心中很是触动,自己的父亲何尝不是为了大辽做了那么多的事,到头来还是不免被一些小人算计,睿博王与阿尔善这两方势力一日不除,自己难免也会步岳将军与父亲的后尘,涉及两位皇子,耶律齐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跟眼前的这位皇伯父说。

北辽皇帝见耶律齐神情有异,问道:“齐儿,你怎么了?”

耶律齐回过神来,看到北辽皇帝正关切的看着自己。

耶律齐道:“陛下,齐儿有一事想请您恩准。”

北辽皇帝:“齐儿何时变得与朕如此生分了,你尽管说,书房就我们伯侄二人,不必再称陛下,叫皇伯父就行了。这里又不是朝堂。”

耶律齐:“皇伯父,最近大皇子与二皇子在睿博王与阿尔善的怂恿下,两方军队经常摩擦,齐儿担心我北辽只有这两支能震慑元兵的军队,不想看到互相残杀的局面。”

北辽皇帝心中又何尝不知道这些事情,只可惜手中没有实权,就算知道他们做了许多的悖逆之事,又能如何呢?

北辽皇帝:“齐儿,你说的事情皇伯父心里都清楚,淳儿与亮儿年纪小,都是睿博王与阿尔善在后面怂恿的。”

耶律齐:“是啊,皇伯父,两位小弟弟现在被他们控制着,目的就是要让皇伯父立下太子,他们好把持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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