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溪背着郭襄心中很是开心,多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这样就可以背着襄儿一直走了,自年幼时亲眼目睹了蒙古人的残暴,家族成员被杀的杀,失踪的失踪,心里只是背负着国恨家仇而活着,从未想过能觅得一挚爱女子携手一生,放下这段恩仇,过上隐居的生活,襄儿生性活泼,天真烂漫,与她相处只有开心没有忧愁,也不知道襄儿心中如何?总觉得襄儿对男女之情十分冷漠,莫不是她心中已有所爱,可是却为何有时候看襄儿却是愁眉不展,自己与她才不过相识一日,对她的事情还没了解那么多,待日后有机会我再与她共诉衷肠。

天空中的阴云已散去,微弱的月光透了出来,襄儿道:“云溪,你看,前面有人!”

上官云溪定睛一看:“看身形像是郭夫人与破虏兄弟。”

郭襄:“云溪,定是我娘与弟弟来寻我们了,咱们走的近一些。”

上官云溪又走了数米轻声叫道:“是破虏兄弟吗?”

黄蓉道:“破虏,你听,有人在喊你的名字?”

上官云溪又轻声喊了一声,这下郭破虏听的真切,兴奋道:“娘,这是云溪兄弟的声音。”

黄蓉道:“听声音传来的地方,上官少侠已经离我们很近了,破虏,咱们加快脚步再往里面走走。”

四人终于碰面了,黄蓉见上官云溪背着襄儿,关切问道:“上官少侠,辛苦你了,襄儿这是怎么了?”

上官云溪道:“郭夫人,郭兄弟,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先回到城中再说吧!”郭襄说道:“娘,我没事,只是被藤蔓给缠了,云溪已经给我上了药,女儿担心赢公子他们会追来,这才走了小路,出了这点小事。”

黄蓉:“好,咱们先回城吧。”

郭破虏道:“云溪兄,你背着我二姐走了那么远的路,定是劳累,你休息一下,我来背。”

郭襄道:“是啊,云溪,你歇会儿吧。”

上官云溪忙说道:“我……我不累,再说了你这脚上的伤刚刚上了药,不宜再动来动去,我直接背你到城里吧!”

黄蓉会心一笑,心想:“这小子莫不是喜欢上我家襄儿了,上官公子乃西夏皇族,又为襄儿孤身犯险,年纪呢又和襄儿相仿,他二人倒也般配,可惜襄儿这颗心早已经给了过儿,我得想方设法撮合他们两个,好让襄儿有个好的归宿,放下对过儿的情感执念,明日便是英雄大会和襄儿的生辰,待回到城中,我说给靖哥哥听听。”

黄蓉笑道:“破虏,襄儿,上官少侠说的对,你脚受伤,不宜再动,那就辛苦上官少侠了。”

上官云溪忙道:“不辛苦,咱们还是赶紧回襄阳城吧。”

四人回到城中已是深夜,安顿好了孩子们便回到了房间里,看到丈夫郭靖还没睡下,说道:“靖哥哥,不是让你休息休息吗?怎么从城楼回来你一直没休息?”郭靖道:“蓉儿,我实在是睡不着,上官少侠和襄儿可否回来了?”黄蓉道:“靖哥哥,不是蓉儿说你,这襄阳城里里外外都要由你操劳,你这几日都是如此,身体怎么受的了呢?襄儿和上官少侠已经平安回来了,现在你可以放宽心了吧。”郭靖道:“上官少侠年纪轻轻,有胆有识,救了襄儿使得蒙古人的阴谋破灭,真是立了大功了。”黄蓉道:“靖哥哥,你也觉得上官少侠很好吗?”郭靖道:“是啊!”黄蓉道:“你觉得上官云溪与襄儿如何?”郭靖道:“上官少侠少年英雄,与襄儿来说实属良配。”黄蓉道:“我从上官少侠的神情,言语间觉得上官少侠对襄儿已经动了心,若明日英雄大会上官少侠技冠群雄,咱们趁着襄儿生辰,便把此事给定了如何?”

郭靖道:“蓉儿,这事儿你是不是和襄儿说一说,听听襄儿的意思?”

黄蓉:“襄儿一心念着过儿,对情爱之事很是冷漠,我了解自己的女儿,若提前告诉她,说什么她也不会同意的,我看此事还需要一个契机,不说了,靖哥哥,咱们歇息吧,明日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呢。”郭靖点了点头,夫妻二人便上塌休息。

赢公子众人未追踪到郭襄,便回了中军大帐,察罕见赢公子众人回来却未见到郭襄,便知郭襄此刻已经安然回到了襄阳。

赢公子道:“将军,我等并未发现郭襄的踪迹。”

察罕道:“这襄阳城外密林小道处处可见,咱们对这里的地形十分陌生,想必是走了小路。”

赢公子道:“本想着抓了郭襄,便可以让中原武林人士惧怕从而不敢全力抗元,如今计划失败,明日便是英雄大会了,将军准备如何应对?”

察罕道:“中原武林大会无非是以武功高低来决出武林盟主好号召武林人士共同抗元,赢公子与五位掌门武功高强,你们只管前去,搅了他们的英雄大会。”

赢公子面露难色:“将军,不瞒您说,我等六人的武功难以与中原武林人士抗衡,桃花岛的黄药师,全真教的周伯通,大理寺的段皇爷再加上郭靖,黄蓉,上官云溪与他的叔父,我们是毫无胜算啊,又怎么能搅了他们的大会。”

察罕哈哈笑道。

赢公子不解问道:“将军,我等说的都是实话,您何故发笑?”

察罕道:“赢公子坦诚相告,本将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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