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公子,听闻老李说你自小懂些秘术,能治家宅不宁,不知你在这府中能看出些什么来?”南老板而立之年刚过两年,『性』子直爽,经鉴定师李旦介绍了梁邺的身份之后直奔主题,问起梁邺来。

“南老板面『色』发黑,嘴唇却几乎没有血『色』。这宅子方才我转了一圈,没什么异常。”

“没什么异常?可来看过的法师都说我的宅子有妖魔鬼怪作祟啊!”南老板有些将信将疑。

梁邺冷笑一声:“可我看他们也没解决问题呀!”要不今日他怎么会来!?那些人装神弄鬼一通胡说,也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蒙中了一些东西而已。

南老板被梁邺的直白一下子堵得语塞:“那我该怎么办呢梁兄弟?”

人呐,到了某些时候,就算受了气,只要对方能帮自己解决问题,他就是自己的亲兄弟!

“敢问南老板,近半年可曾搂过佳人在怀,醉卧温柔乡?”梁邺问的,自然不会是南老板自己的妻室。

南老板此时被问到这个,一时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了头:“确实有个知己,住在东郊别院。”

“南御仁啊南御仁,枉我七年前违背父亲旨意,坚持下嫁与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撞开。

众人抬头一见,是一个十分年轻贵气的夫人,眼睛正直直地看向南老板,怒目圆睁。

“夫人,你误会了,我……”南老板想解释,但却被自己的夫人厉声打断。

“误会!?南御仁!你还要什么误会,方才你自己都承认了在外有个『骚』狐狸在勾你的魂,还要骗我吗!?我告诉你,今日我们是和离定了,这是我给你的休书!”夫人从袖子当中扔下了一张纸,上面标题清晰地写着“和离书”三个大字。

南老板一见自己的夫人如此,便知道她是有备而来,又想到旁人都是夫君给妻子休书,自己被她摆了一道,一时又气又怒,狠狠拉住自己夫人的手:“我受够了,哪次不是你说你嫁我委屈了自己?可这么多年来,我何时纳过妾,有过旁人!?每次争吵都仿佛是我的错一般,蒋好,我看你幼时学的《女诫》都忘光了!”

“你还有脸说我”蒋好满脸震惊,愤怒异常,导致被自己丈夫的话气笑,“你是什么好东西?出嫁前说要一心一意对我,你做到了吗?不还是在外偷偷有了那『骚』狐狸吗?先前你说只要有一日你飞黄腾达,家财万贯,必带我游历山水,过上真正的好日子!这么多年来,都是我为你忙前忙后,笼络人脉,你可有让我真正过过一天好日子!?”

“五年前你做生意失败,竟亏下了三万两,那可是三万两啊!是我跪在父亲门前求了三天三夜,父亲才舍不得我,将你欠下的钱部还清!南御仁,你到底有没有良心!”蒋好眼泪直流,但决绝的面容让在场的众人都为之惋惜。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钱我不是在三年前就还了吗?你如今竟还拿这个来说事,你这叫携恩求报,小人行径!”

“哼,我当年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这种渣滓!南御仁,你记着,是你不仁在先,就别怪我不义!今日你对我所做的一切,他日我定会百倍向你讨回!”蒋好拔下发簪,猛地刺向南御仁抓住自己的手腕。

南御仁见状赶忙松开了手。此时见夫人怒极转身离开,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方才一怒之下,说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话。快步上前,想要抱住自己的夫人,不让其离开。

然而说出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人心一旦人伤了,就很难再复原。

蒋好利落转身,一脚将南御仁踹倒在地,使其向后滑了很远,吐出一口血,满脸的震惊。蒋好冷冷地看着南御仁:“莫非你早已习惯了我平日里对你言听计从,忘记了我蒋好生于将门!即便与你和离,我依旧是将门之女,有亲族庇佑。南御仁你听着,从今日起,你爱与几个妖魔鬼怪在一起,那都是你的事,今后你是死是活,都与我再无瓜葛!紫翠、阿香,我们回家!”

“是,小姐!咱们早就该回去了,老爷见到您,一定高兴坏了!”一旁的小丫头兴奋说道。

一番吵闹过后,南御仁这才想起身侧还有外人在,赶忙擦去嘴角的鲜血,站起身用咳嗽掩饰尴尬,沉声道:“今日家中有些事,让梁兄弟见笑了。”

“南老板既然今日诸事繁忙,那梁某改日再来。”

“没事的,梁兄弟,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我也想知道,到底哪里出了事”南老板道,“不瞒你说,那养在别院的女子是五个月前出现的,她说她来到这里举目无亲,唯一的亲戚已经搬走,她自小孤苦无依,我便收留了下来,担心妻子胡思『乱』想,我便将她安置在了别院,一个月前她说要感谢我,做了一桌饭菜,留我在那里用膳,没想到当夜我喝了酒之后就……”

“哎,我自认也不是个恶人,但是夫人最近几个月,每日都说一些让我作为男人难以接受的话,我就不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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