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站不多远的丁五也拢了过来,脸上满是打了鸡血般的兴奋冲着肖逸眨了眨眼道:“肖捕,厉害啊!”

“不过这可是出了名的烈货,后面的戏,少不得我丁五也要帮衬着露露脸”

肖逸道:“露脸?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待会人要是过来了,你就先把脸露给她看,我和李兄在后面为你加油助威”

丁五讪讪一笑道:“肖捕,您就别逗我了,我要是有您这份“魄力”,哪会到现在还讨不上媳妇哩”

肖逸一脑门黑线道:“这事跟讨媳妇有什么关系?”

这时竖着耳朵在旁边听戏的人群里,也不知是哪个冒出一嗓子道:“你连母老虎都敢调戏,还怕没老婆”

肖逸听得一急,跳起来双手叉腰的叫道:“谁,是谁在这里败坏本捕的名声?没瞧见人家掀了我的铺头,又辱了我的兄弟吗?在下一时气不过出两句戏言来治治她,何来调戏一说啊,诸位?”

人群只是安静了一会,“嗡嗡”声又作了起来:

“切,在这蒙谁呢,做了还不认,装什么怂蛋子”

“就是,我都撇到他肥胆肥胆的,猛觑着人家屁股瞧哩”

“嘿嘿,谁说不是呢,他那哈喇子可把俺的眼睛污了个够呛”

。。。。。。

跟这群人说道理,简直就是越描越黑

肖逸正被撩得火起,那青箐亦领着醉醺醺的青雨“电驰雷吼”一般的奔了过来

肖逸心中有气,又见对方这般势头,难免一发激起了他的尿性,但听他立在那里大吼一声道:“想找死就过来!”

青箐当着一众哪受得这话,急推搡着青雨道:“大哥,你瞧见了,咱青家的脸面可都快让这没面皮的家伙糟蹋完了”

岂知青雨早自醉成了一滩泥的,不过是强行被青箐拽了过来罢了,当下嘴里呼呼噎噎,只是含糊不清的道:“胆敢辱。。。辱我青家。。。叫你吃,吃某一劈。。劈掌。。。”话没说完,人却“扑通”倒地,鼾声似滚雷价的打了起来

这可真让青家现了个大丑,恨得青箐是龇牙咧嘴,邪火乱窜,不由得起足蹴了地上的青雨一脚,挥起绣拳道:“今天不揍死你这登徒子,难消本小姐胸中恶气”

肖逸眉头一挑,哼的一声,只将手里横刀往旁上一抛,挽袖张拳,睥睨着对方道:“敢掀翻本捕的铺子,不拍拍你这恶泼娘的屁股,亦难出本捕的胸中恶气”

青箐听他说得不堪,“汰”喝一声,当先一招黑虎掏心照准对方胸口薅了过去,看那姿态,多也是标准的“庄稼把式”流派

肖逸挪步相闪,忙贼溜溜的向侧一开,手里起一式“猴子偷桃”的妙招顺势而出,想想立觉不妥,慌又变作一招“双龙贯水”轰向对方前胸

两人须臾间,你来我往,彼腾我挪,斗得一阵功夫,那肖逸到底因是男儿身,又兼具捕快的见识,终让他寻着一个时机,趁着对方换招的空档,一个轻佻的小劈掌,准准的拍在了对方的肩头之上

虽有衣装相隔,但仍有一丝肌肤滑腻的质感透在了指间,难免惹得肖逸心头一荡

吃下这一掌,青箐羞怒交加,歇斯底里的叫道:“我。。。我要杀了你!”正得要手脚并用的发狠之际,蓦地一杆长叉洒然戳至,稳稳的隔在了他二人之间

青箐抬眸观来者,发现是个绿眉毛的头陀,待要发问,却听背后出言道:“退下!”

头陀闻声长叉一收,唯唯的立到了一边

“大小姐,别来无恙啊!”

青箐听得眉头一蹙,转身道:“原来是察公子,许久未见正要说话,临近瑞露酒肆刚好酿了新酒,值可前去沽饮一番,你看如何?”

观这察公子,生得那是丰神俊朗,一表人才,右手中团磨着的一对儿墨陨铁球,乌光泠冽,漆润有威,看他此际正轻笑道:“酒嘛自然是要喝的”瞳光又凌厉的一斜,藐盯住肖逸道:“不过嘛,要等他先死!”袖罗甩荡中,一球如电,贯着对方面门激射而去

肖逸瞪着双目,惊得脚下却如钉桩了一般,动不得分毫。

眼见便是个血溅脑开的场面,人群里惧声连连,面具遮掩的青箐更是脸色煞白,危难时,那李圐却早自出手,长剑飞鞘,踏空而至,一招“横雁涉水”追开铁蛋道:“何方鼠辈,行此恃武滥杀的手段,且报上名来”

“小儿,休得猖狂,吃吾一叉来看”一旁的绿眉头陀见李圐忽然发难,当下一记“混元叉”电闪雷鸣一般的向李圐面门攻了过来。

李圐朝后一跃,半空中踢那混元叉下端,头陀举叉一筑,李圐长剑一挑打在叉头,攀力向上一弹,挥剑扫向头陀侧颈,头陀持叉一个地滚,回身接连几个快筑,李圐“蹭蹭蹭”后退数步,忽的一折身子,一个漂亮的“醉里挑灯”,斜刺里挑向对手腹部,头陀避之不及,给他在衣襟上划出一道口子,一时恼羞成怒,逼发了他的凶性,杀招迸出的与对方战作一团

察公子见那李圐武艺似乎更在头陀之上,不觉有些惊诧,撇了一眼以跑到远处,正冷眼盯住自己的肖逸,心想:“此人不过小小一个贱役,如何能得如此高手助阵?这其中定有一些蹊跷,我且暂绕脱他狗命一时,再做计较来看”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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