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演技拙劣”的老媪一打岔,肖逸反倒冷静了下来,不免暗自忖道:“牛鬼蛇神”也算齐趣一室,富盛之家,果然不是那么好混的啊!自己“泳技”拙稚,搞不好能被淹死在这“深水”里,若是这样,穿越同胞们的脸,那可就要被我丢大了”

“不过那青箐三更天就弄轿过来接人,想来就是要防着这些个人作祟的吧,自己倒是错怪了她”

“哎,管他许多了,还是闪他娘的吧,依那“泼女”性子无非就是事后遣些人来修理自己,就算是气得要灭了自己,自己有李圐保护,或是就此离开此地也总算能从容避此一劫,怕的倒是此女太过刚烈,若又要来个引颈自戮,那自己罪过可就大了,毕竟这可是古代,女儿家的清誉,有时是足可以践踏生命的”

心念急转间,那韩煜见肖逸忽然愣神,就冲要“抓”过来的老媪使了个眼色,老媪会意,忽故意左脚拌右脚的一跌,踣在地上喊骂。趁此时,韩煜将瑰儿一推,那女子就软若无骨的往肖逸身上摊去

一股浓烈的脂粉味扑来,肖逸心下一惊,回神瞥到在自己瞳孔中逐渐放大的“胭脂脸”,骇得向侧跳开道:“何方妖孽,啊,原来是姑娘,还,还请自重则个!”

见肖逸似要撒丫子“溜开”,瑰儿把脸一沉,腾起嗔意道:“公子,如今奴家已经是你的人了,说不得就是你身上的一滴血,一颗汗珠儿,你却如何要如此闪避得奴家?”

肖逸听得鸡皮疙瘩乱冒道:“喂,我说那个什么瑰儿,饭可以乱嚼,话那可是不能乱喷滴啊,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人了?还什么血啊,珠啊的,你我之间可是半个铜板的瓜葛也无”

瑰儿眼睛一红,滚下几颗珍珠泪道:“韩大爷可是已经将奴家送给公子了”

“韩大爷?什么韩大爷,鸟大爷的,本捕一身正气,难道这些魍魉魑魅之辈送东西,本捕就该要受吗?”

周围议论纷纷的众人中,此时跳出一个声音道:“你从前窥觑人家姑娘就是留情,如今攀上了富家大小姐,就想撇开从前的情分,天下哪有这个道理?”

“就是,没有这个道理!”

“给瑰儿姑娘一个说法!”

“你这个滥情的杂碎,去死吧!”

。。。。。。

各种托的声音此起彼伏,青侑庚得意的看着肖逸一脸吃瘪的神态,手里拿着一张“肖逸”在赌场签的借据,令持锣小厮奏锣“安场”,然后扬着借据向着人众开口说道:“我手里的,是一张五十两的借据,正是你们口里的大良才肖逸,在赌场欠债的凭证。此人不但好赌,滥情,更是为了区区一些米菜,连半百的老人都不放过,羞挞,侮辱,利用班差的身份处处做恶,是问,这样一个无德无良之人,如何入得我青家门庭?他要想跨进青家这个门槛,除非从本少爷的尸体上踏过去”

数条“罪状”,加上各种“托”的煽风点火,眼看吃瓜群众们,就要被无脑跟风的“潮流”彻底淹没,肖逸目中精光闪烁,逼视着青侑庚的双眸,冷笑道:“五十两赌债是吧,我还这张借据的主人一百两”说着当着韩煜的面,故意拿着从他那里“黑”来的票子,拿出一百两的银票递给青侑庚

青侑庚侧身让开道:“借据是本少爷借来的,内中瓜葛,本少爷做不得主,你要还钱,还多少,你去找这借据的主人就是”

肖逸心中冷笑,却又将银票递给在地上打滚的老媪道:“你家的菜钱不足一吊,我赔你一百两,你看如何?”

老媪一呆,见钱色动,忙说道:“这个,这个自然是可以的”说着虎扑食一般,一把薅过银票,飞也似的挤出了人群

跟着,肖逸又取出四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瑰儿道:“你既然说是我的人了,我现在给你四百两银票,让你去别处谋生,你可答应?”

四百两银票足可以开家不错的小酒楼了,瑰儿眼睛一亮,接过银票微微一欠身道:“奴家多谢公子!”说着也是脚下起风,一转身飘烟也似的去了

一众人等看得目瞪口呆,不知“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莫不是发了“失心疯”不成?送银子给人家,那也改变不了你这品质败坏的“说头”啊!

只见做完这些的肖逸,整了整有些起皱的绛红色公服,面上泛起好看的微笑向着众人道:“列位,本捕所以不惜银子,而做出赔偿,就是想让大家直观的感受到,“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句话的道理。如今,瑰儿有了好的去处,那卖菜汉家中的老媪也是心中欢喜不再怛苦,待得明日再将赌债还结,到得那时,大家说,那时的肖捕快,可否是具有了重新“做人”的资格?”

“当然,也许有人会讲,你肖逸不过信口一张,赔些银子,你那十数年积累下来的痞性,就全都给撇得一干二净了?呵呵,说实话,还做我,我也不会信的”

“那既然如此,我肖逸如何做,才能让大家相信,我是真心真意的改过自新了?思来想去,要做到这般,靠的只能是一个情字。”

“冥冥中自有天意,是天意让我这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得以攀上高不可攀的凤凰,是天意让我这个不懂真情的铁捕,明白了世间什么是爱”

“此时此刻,我的心,就像初起的太阳,他蓬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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