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敝人仍然有所疑『惑』?”

正当苏彣在心中细品淄辕星郎刚刚所说的时候,淄辕星郎不紧不慢地补充了一句。

“什么疑『惑』?”苏彣赶紧问道。

“当时,李大都统将四皇子遇刺一事的调查结果上禀厉空之后,敝人曾被押入天牢,当时也是被关在这甲字三门房中。但仅仅过了三日,敝人很快便被师尊救出。”

“进了这天牢,要想出去可就难于登天了,非厉空降下啻命不可!”盛玄郡主『插』嘴道,“既然是千河星君将你救出,必是他得到了厉空的首肯。”

“郡主说得对!”淄辕星郎走了两步,来到盛玄郡主身前的那几根铁柱子旁,“厉空的奉灵大典计划已经开始,他还需要敝人将这个计划继续进行下去,所以不得不将敝人从天牢释放释放。”

“但你从天牢出去,恰好是千河星君所不愿看到的。”苏彣又补充道。

“正是,可彼时敝人并不知晓,遂找师尊多问了几句,但依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淄辕星郎又走到苏彣这边,“出天牢后不久,敝人便找靖王索问四皇子遇刺一事,结果靖王一开始直接承认是他所为。”

“靖王所为?”苏彣疑『惑』道,“靖王为何这么说?”

“敝人不知!但靖王的说辞根本经不起推敲,经敝人再三细问之后,他才承认此事并非他所为。不过他却提到,大梁三皇子曾与他建议,在四皇子返回皇都城途径流晶河时,可设计刺杀四皇子。靖王当时并未下定决心争夺皇位,因此并不赞同三皇子的建议,但三皇子却跟他说,若靖王不去刺杀四皇子,那他三皇子自己便派人去。”

“三皇子想要派人去刺杀四皇子,如今的睿王?”苏彣又是一阵疑『惑』,“这是为何?”

“靖王问过三皇子,但没有得到三皇子的答案,因此敝人也不知其中缘由。如今看来,四皇子在流晶河遭遇鲛族刺客暗杀一事,只有可能是敝人的师尊千河星君与大梁三皇子二人中的一人。”

“不!还有一种可能!”苏彣接着说道。

“什么可能?”盛玄郡主问道。

“千河星君与三皇子本就是一伙的,流晶河上安排鲛族刺客暗杀睿王,是他们二人合谋为之!”

“这怎么可能!”淄辕星郎对苏彣所说大为不解。

“此事,我也只是猜测!”苏彣赶紧打圆场,生怕淄辕星郎继续纠结这个问题,接着继续问道,“既然说到了三皇子,你可知道有关他的其他消息?”

“三皇子的事敝人知之甚少,只是靖王兵败后才了解,三皇子的的舅舅,也就是东右路大军主帅瞿尚膑,本已加入靖王的叛军之列,结果被四皇子成功劝降,最终导致靖王失去一支重兵。”

“仅此而已?”苏彣反问道。

“是的,敝人并未与三皇子打过交道,也极少听靖王提起过三皇子的事情!”

“还有一事,不知淄辕星郎知否?四皇子从天都城返回皇都城后不久,便出访问天阁,在问天阁期间,四皇子再遭刺客暗杀,不过这会并非鲛族刺客,据说这些刺客来自与大梁西南接壤的三国,你可知晓此事?”

“敝人听靖王说过此事,但敝人与靖王绝不知晓其中的内幕!”淄辕星岚急忙否认,“苏公子,有关西南三国、昆州兰家大东家兰弈与靖王勾结一事,到西南三国出兵占领大梁西南两路,再到陈国派兵攻打问天阁,确实是敝人从中为靖王牵线,以借此彻底让大梁『乱』作一团。关于这些,敝人之前已统统交代清楚了,不过在问天阁再次刺杀四皇子一事,确非靖王所为,也非敝人所为。靖王不善权谋策略,空有万夫难挡之勇,对敝人亦是听之任之,败局其实早已定下了!”

“淄辕星郎真是说了句大实话啊!”苏彣微微笑道,“不过像靖王这样的人,你不是更喜欢利用吗!”

“呵呵……”淄辕星郎笑得极为不自然,“苏公子拿敝人说笑了,呵呵!”

“潼麟真君其人你可清楚他的一些情况?他是厉空的暗侯堂主,他的真实身份恐怕只有厉空一人知道!”

“若非在九重殿上亲眼所见,谁也不会想到潼麟真君便是厉空的暗侯堂主。众人虽知暗侯堂主的存在,但却只有厉空一人知道暗侯堂主的真实身份。潼麟真君本因为得到了厉空的啻命,可以随意进出天都城,来去自由,无人知晓他的行踪,敝人又怎会了解到他的情况。”

“如此说来,我们想找到潼麟真君,就极为困难了!”盛玄郡主说道。

“再狡猾的狐狸,终有一日也会『露』出它的尾巴的!”苏彣看了一眼盛玄郡主,然后又转过去看着淄辕星郎,“望虚珠究竟是什么?为何我吞下后,法力剧增?”

“敝人也不知道!”淄辕星郎摇摇头,“望虚珠本是鲛族首领世代相传的至宝,不过巫赫推翻莫垒的首领之位后,望虚珠被巫赫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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