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定国放学回到家,母亲将这件事说给了他听。武定国陷入了沉思,他没想到能遇上这样的可怜人,看来古代社会,还真是有它吃人的一面存在。这些个青楼女子,当初恐怕也是没有办法才沦为风尘之人的,有谁家的女子愿意自己去流落风尘,哪怕就算是一丝的机会,也没有家庭愿意把自己家的女儿送到青楼里面去。这背后的故事,恐怕是罄竹难书。

“母亲,姐姐,明天我和芷宁去登门拜访这个李春桃大婶,她是个可怜的人,既然她有心改变自己,我们也应该给她这个机会,给这些可怜的人一些活下去的希望,盼头。”武定国想了想,十分坚定的说。

“可是弟弟啊,她们毕竟是出身风尘,你就不怕外面的人说三道四的,万一顾客们嫌弃这些人很脏,岂不是会影响到我们的生意,我们不是开善堂的,咱们也没法养活这些人啊。”武定莲十分犹豫的说。

“姐姐,我何尝没有考虑过这一点,只不过这些人实在是可怜,生活已经给了她们太多的苦难了,难得她还有勇气,去改变自己,我们应该给她这个机会,当初的我们,逃难来到这里,不也是靠着自食其力,努力改变自己的生活,才有了今天吗?将心比心,我们也应该给她们一个机会。如果你担心外面的人说三道四,我们可以这样……”

第二天,武定国一家人,来到了快乐坊,这里便是百花楼的所在地,澧县县城里,著名的烟花巷。武定国正经过百花楼门口,抬头看了看这青楼,之前,唐行说过很多次,要带他来这个地方,只是这么久了,一直没能来,没想到今天却因为某些原因,路过此地。

门口招揽客人的风尘女子,十分妖娆的招呼着来往的客人,这里是男人们的销金窟,身上没有几个钱,到这里可消费不起,随随便便听个曲儿,被里面的女子陪着喝个酒,三四两银子就没了,更不用说过夜什么的了,端得是个高消费地方。

老鸨子眼睛十分尖,一眼就认出了武定国,毕竟武定国这段时间在澧县县城里面十分的出名,没有人不认识他。老鸨子满脸笑容的走上来,十分熟悉的挽着武定国的手说:“哎哟,武大爷,您可是来了啊,我们这里的姑娘们,老早就想着您了,就希望您这样的才子能来给她们捧场,这盼星星盼月亮的,总算是盼到了这一天!姑娘们,还愣着干什么!你们朝思暮想的武公子来了,还不快出来接客!”

说着,便拉着武定国往里面走,而青楼门口一下子涌出了不少花枝招展的女子,纷纷激动地朝武定国围过来,嘴里还纷纷激动地说:“哎哟,武公子,你可算是来了,奴家想你都想得快疯了。”“武公子,奴家想你想得心口疼,您快来帮奴家揉揉吧。”

香风四溢,弄得武定国有点呆若木鸡,原来这就是青楼啊!嘿嘿嘿,还别说,真挺有意思的,武定国迷迷瞪瞪的就要往里面走去,他这还是头一回享受这么热烈的欢迎呢,稀奇的紧。

“你们这些臭女人,都给老娘滚!”身后传来了一声雌虎的怒吼,就看见张芷宁怒气冲冲的挤进了这群青楼女子中间,揪着武定国的耳朵就往外走,边走还边吼武定国

“居然敢当着老娘的面,去青楼找快活?胆肥了是吧!家里没有吗?要到这里找,难不成老娘比不上这里的女人?”夺命四连问,炸的武定国不敢吱声,四周围着的青楼女子看着张芷宁发飙,也是躲得远远的。

老鸨子心里有点发苦,“这个武公子也真是的,怎么逛青楼还带着自己的未婚妻子啊,从没见过这么干的,这张芷宁真不愧是咱们县里面有名的河东狮,这下总算是见着本人了,可怜了这武公子,从今以后恐怕是家里搓衣板跪穿了。”

经过这么一闹,四周再也没有人敢围着武定国了,武定国连忙求饶:“娘子!娘子!松手啊,松手,耳朵都快断了!”

“哼!你还跟我说今天是来做善事的,难道今天就是来给这些青楼女子做善事的?那你还真是慈悲为怀啊!哼哼哼!”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手还是松开了。此刻双手抱胸,生着闷气。

“哎哟,娘子,这可冤枉我了,我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们围着往里面送,正准备拒绝呢,你一下子就冲了进来,我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你给揪着耳朵拎了出来。”武定国揉揉红肿的耳朵,心想这才是自己熟知的芷宁姐,其实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算了,信你这一次,我们去办正事吧。”张芷宁仿佛一只德胜了的小母鸡,刚刚打败了其他母鸡,保护了自家的小公鸡。

来到一处低矮的房门前,按照街坊所说,这里应该就是暗娼李春桃所居住的地方了,据说这房子也是她租的,有了上顿没下顿,被人唾弃,又让人同情。武定国敲了敲门,里面立刻传出了声音:

“哎哟,是哪个没良心的登门了啊,啧啧啧,这么早就来找我,没见过这么猴急的,咯咯咯……”一股风尘气息,扑面而来,果然是个老手。

一开门,李春桃愣住了,武定国也愣住了,李春桃愣住了的原因,因为没想到门口站的是这么一个年轻俊朗的小伙子,按照道理说,这样的读书人小伙子,是应该去不远处的百花楼,怎么会来她这里?她这里平日里接待的,多数是一些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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