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新政——这是对这段时间草原上一系列变化的一个统称,而那达慕比赛,只是这段时间变革的冰山一角。至于起因,还得从那一晚鲜卑王帐内传来的那一声皇后的尖叫声开始

“羞月,咱们真的要这么推行下去吗?你不知道现在有多少族人在我这里告状,说你胳膊肘往外拐,把该分给他们的草原和奴隶都给了外族人。我担心他们搞不好会造反的”

在外人眼中,雄才大略的鲜卑可汗,在自己的老婆面前像一个怂包软蛋,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妻管严”重症患者,用四川话讲,这就是个“耙耳朵”。

然而,这还是他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跟自己的皇后反应这些事情的,毕竟是自己的族人,而且,还是这么多人一起,即便他是鲜卑可汗,也是顶不住这么多压力的。放到以前,这些人要是敢不执行老婆的命令,头一个不放过他们的就是这位鲜卑可汗!

“我呸!这群人还敢造反?哈哈哈,他们拿得起刀吗?当初咱们打女真人的时候,这几个不是已经病得拿不起弯刀了吗?这下倒好,分草原分牛羊的时候,一个个又能拿得起刀了,真是厉害啊!对付外人不行,对付自己人倒是有把子力气!”

慕容羞月被这群人的无耻给气笑了,更可恨的是自己的丈夫,居然这点事情就敢来跟她提反对意见了,这是要干啥?重振夫纲?

“拓跋还都!你给我听好了,这群人想要草场,想要奴隶,想要牛羊,都可以给,让他们自己拿起刀,去西边或者去北边,去鞑靼人、瓦剌人,女真人那里去抢,老娘这里一根草一根毛都不会给他们!打仗的时候不出力气,分东西的时候还想要?做他们的春秋大梦去吧!要造反是吧?行啊!反一个给我看看!如果谁能平定叛乱,那么他就可以获得这个反叛份子的所有财富!不论是谁!哪怕是个奴隶,我都会给他兑现!我看他们谁还敢造反!”

慕容羞月凶起来,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雌老虎,把堂堂鲜卑可汗吓得跟一个鹌鹑一样,连肚子里编好的说辞,都给堵在了喉咙里。得,这没办法好言相劝了,都直接动刀子了,这还能说啥?

“好好好,你别生气,羞月,我去跟他们说就是,你别拿刀子啊!放下放下,你肚子里的孩子要紧!”

再一次怂了,拓跋还都逃命一样的跑出了毡房,站在外面只剩下叹气。

都说母老虎不好惹,尤其是怀了孕的母老虎更是厉害,自己真是昏了头,居然这个时候来触霉头,这不是找骂吗?唉,自己的几个叔伯那边怕是没办法满足他们的要求了,自己还得想办法安抚一下才行。

这夹在两头中间受气,特奶奶的,自己还是鲜卑可汗吗?拓跋还都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假的草原霸主。真正的霸主,目前正在毡房里面养胎呢。

回到自己的王帐里面,一群大男人紧张的等着这位可汗的回来。看到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大家心里一阵紧张。难不成,皇后那边不同意?

“唉,各位叔叔伯伯们,对不住了,羞月她不同意”

“她慕容羞月还是我们的皇后吗!太不是玩意儿了!咱们一起拼杀下来的草原,凭啥就她一个人说了算?给我们这么一点草场和牛羊,她这是打发乞丐吗?不行!我亲自去找她理论,看她还认不认我这个舅舅!”

一个白胡子的老大爷,这个时候气的骂了出来,算起来,这位是拓跋还都众多长辈中的一个,家里算不上富裕,只有一个千把人的小部族而已。这次草原的大决战,他称病,躲在了家里,最后到了奠定胜局的时候,出来捞了一把。

本以为这次除了自己打下来的草场之外,还能分到不少的地盘和人口,哪曾想,慕容羞月来了这么一出,草原新政!直接就把那些本应该分给他们的地盘,拿出来自主招募旗主了!这不是从他碗里捞肉嘛!是可忍,孰不可忍!

“楞多舅舅,您等会儿!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或许慕容羞月只是一时僵住了,后面会调整的啦,您消消气,别着急嘛,等等再说,我下次再去找羞月谈谈。毕竟是一家人,咱们犯不着这么针锋相对的。”

拓跋还都开始做起了和事老,唉,这事情他常做,他和皇后两个人,一个红脸一个黑脸,这套路老熟悉了。只不过这次,慕容羞月捅的篓子有点大,让他这次做好人的难度更高了。

一时间,王帐里面吵得是沸反盈天,大家好像都在控诉慕容羞月的过河拆桥,从来没有人想过,当初自己不出力的事情。反倒是少了好处的时候,一个个站出来要了。

“哟!各位叔叔伯伯都在这呢!那正好,省的我去一个个找你们了。”

王帐再次被掀开了,挺着个大肚子的慕容羞月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顿时,吵闹的跟菜市场一样的王帐,安静的连只蚊子飞都能听见。大家面面相觑的看着霸气四漏的慕容皇后,心里直发虚。

就是这个女人,果断的选择了和大康合作,也是果断的选择了出兵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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