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第二次的晋升,伊万的ADK-45枪口下面出现了一个激光指示器,而他的征召兵军服里面也多出一件防弹衣。

但伊万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些新物件上,因为他的注意力都被突然出现的一个铁皮箱子吸引住了——就这么“啪”的一下落在他的脚边,他还没看清楚这箱子是从哪来的。

虽然这个箱子的来历很可疑,但他还是决定要打开这个箱子。

他击退了又一波冲进来的敌人,接着,迅速丢燃烧瓶封锁入口,然后,打开箱子。

箱子上有一个小锁,伊万用枪托一砸,很轻易的就破开了它。箱子里面有三样东西:一套叠好的军官服,一顶帽徽是一颗红星的军官帽,一支平放在军官帽前的对讲机。

伊万拿起对讲机,拨弄了一下,试着看能不能联系上什么人。

突然,对讲机发出了声音——是一个好听的女声:“支援部队正在前往。”

紧接着,一瞬间,对讲机化作白光破碎,消失了。

正当伊万对这一奇异的现象而感到疑惑不解的时候,从洞外传来了“嗡嗡”的嘈杂声。

伊万仔细听这声音,很快通过嘈杂声中一些规则的杂音判断出,这是袋狸运输机的引擎声——这种运输机既可以用来空投炸弹,又可以用来运载乘客——而且,不止一架。。。是一大群。

伊万马上把这声音和刚刚的对讲机联系起来,得出一个结论:我的同志来增援我了。

这时,洞口的火焰已经熄灭,而敌人却迟迟没有再向洞内发起进攻——伊万静待了十五秒钟,接着,握紧自己的武器,冲了出去。

。。。

铺天盖地的袋狸运输机明着探照灯,将漆黑的夜空照亮。

“吼————”

伴随着一声由难计其数的战熊共同发出的震耳欲聋的熊吼,天空落下了无数的苏维埃红雪。

敌人在对着天空开火,可那只是佯攻的部队——敌人的大部队在撤退——转瞬即逝的烛火在此时显得是那么的渺小可怜。

天空中也响起了枪声,亮起了星星之火,但随即就有猎鸥对着开火的方向进行反击。

伊万看见,一朵红花还没扎根于大地,就这样枯萎了。

“不要开枪!到达地面后再组成队列进攻!小心敌人的狙击手!”伊万对着天空喊道。

“嘭”的一声枪响,来自猎鸥的子弹击中了伊万的眼眶。伊万吃不住这一发子弹的冲击力,栽倒在地上。

这一枪打瞎了他一只眼,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伤的很重,就连自愈能力一时间都没有起到作用。

虽然身体的伤势不会致使他毙命,他也可以在生命垂危的时候随意运转身体,但为了防止敌人再给他的脑袋来上一枪,他就这样躺在地上,闭上能闭的那一只眼睛,等待身体的恢复。

过了一会,伊万感觉到自己被人轻轻扶起。

“我很抱歉,同志,我们来晚了。。。”

伊万睁开他剩下的那一只眼睛,问道:“敌人被消灭了吗?”

眼前的征召兵显然惊讶于他顽强的生命力,赶忙说:“已经被打退了。同志,你不要说话,我这就带你去找医务兵。”

“不必,我们回兵营就好。”

————————

伊万拿上留在洞里的军官服,聚拢起打扫完战场的伞兵,领着他们回到了营地。

在兵营里慢慢恢复了健康后,他那被打瞎了的一只眼也渐渐长好,恢复了视力。在两只眼的光线变得协调统一后,伊万走出了营房门。

门外,几堆篝火燃烧着,照亮了大半片营地。几个征召兵正在往火堆里添柴,见伊万出来,立刻站入了一旁的队列——这是一支由战熊和征召兵共同组成的队列,站位很分散,但绝不松散。

当伊万走出来的时候,每个人都在对他行注目礼。

此刻,每个人的身边都蹲坐着一只战熊——除了三只没有伙伴的战熊外,全是一人一熊制。而那三只熊,它们蹲坐在队列外。

面对这样的队列,无需多言,伊万已经明白了自己与征召兵们的关系。

是上下级关系吗?

不,他们是同志。

伊万清楚了自己身份的转变,但他没有换上那身军官服。因为,他和他们没有什么不同,都是祖国的战士。

可是,大家都在等着他的训话——无数真诚的目光正无声地诉说这一点。

看着那三只如被排斥一般,孤单地坐在队列外的战熊,伊万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同志们!”他喊道。

所有的征召兵稍息,向前一踏脚——气势如虹。

“我们,有三名同志,牺牲了!”

伊万举起一只手。

战士们沉默着,没有回应,但每一名战士都对这句话有强烈的反应。

“而敌人,还活着!”

那只手猛的收紧,向前一挥,攥成拳头。

“当我们的战友失去了生命,当我们战士的尊严遭受了践踏——而敌人还在暗地里,用最卑劣恶毒的话语,咒骂我们的战友——我们,应该怎么做?!”

群情沸腾,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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