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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的凤阙国皇宫

凤栖殿,皇后寝宫之内:

此时安静无声,夜空中乌鸦飞满了屋顶枝上,一时间煞气逼人,肃静惊悚。

一位靓丽多姿且清新脱俗的女子,女子身着一身藕粉薄纱长裙,长发及腰两耳鬓发遮盖住上额。

周围安静如斯,此时只见那女人终于有了动作,她两手抓着自己两边墨发青丝,笑容委婉而又勉强极了,只见她凝视着,梳妆台镜子里头的自己,她的视线转眼间便投向自己手腕方向,只见她的手腕之上,靠近手肘的位置,那里印刻着一朵血色玫瑰花烙印。

突然她从单纯柔美的笑意,一点点而消失殆尽。

她的笑容渗透着一丝丝诡异阴暗的一面,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只是任凭外面如何外面如何铿锵有力地向她发出跪求,她依旧纹丝不动,她其实也很清楚即将向她迎来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终于,外面的侍卫和太监们还是安耐不住,破门而入,对着那个女人,老太监对着那个女人进来就是噗通一声跪地:

“娘娘,我的皇后娘娘哟!您可真是把老奴给难为住了。”。

“您这番模样,让我如何同皇上交代哟?”。

只见来人便是叔敖煊的主管太监——阿奉达,阿奉达瞧瞧地摸过额头上的冷汗,整个人好似直冒烟气,看起来焦虑而又难为极了。

女人站了起来,淡淡的的看了一眼跪在面前的奉主管:

“叔敖煊,还是不愿意见我?”。

阿奉达如实交代:

“确实如此。”。

女人再问:

“他让你带东西给我了吧?”。

阿奉达只好如实交代点了点头:

“确实如此。”。

女人冷笑不已,她扶着自己的细腰,笑得几乎流出眼泪来:

“是鹤顶红呢?还是三尺白绫呢?亦或者凌迟处死呢?”。

阿奉达突然对着这个女人感到怜悯,本来如此贤淑宁静,不问世事的女人,又为何会做出这般愚钝之事呢?

于是,阿奉达冒着生命危险,对面前这个女人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娘娘,又何必和陛下如此斗气呢?我想您和陛下之间必定是存在着什么误会,老奴定是不敢相信娘娘您是如此心狠手辣,歹毒之人啊?”。

女人突然之间闭上了自己眼睛,任由冰冷的眼泪落下,一股难以抑制的透心凉感觉向自己袭来:

“叔敖煊从未信过本宫,从未……”。

“事到如今,说再多都是无意,我只是可惜,可惜在死之前,还是不能够再见父皇母后,还有皇兄最后一面,真是好可惜啊……”。

“阿奉,将他交给你的“厚礼”拿上来吧?我左清莲,今日便如他所愿,再也不会扰他清净了……”。

阿奉达将叔敖煊赐予的毒酒命其他的一个小太监端了上来,小太监以及侍卫们纷纷退下,凤兰宫的寝宫之中只剩下,阿奉达还有左清莲两人。

左清涟对着阿奉达不免失笑:

“难道叔敖煊还怕我不敢死?非要你盯着本宫,他才放心,是吗?”。

阿奉达一脸难色,显然他也感到难做:

“娘娘,老奴……老奴也是奉命行事啊!”。

左清涟一脸淡定的将酒杯拿了起来,对着酒杯里的酒看了好一会儿:

“阿奉,其实我也很怕死,所以我一直都装作什么都在乎,什么都不争不抢,随遇而安的样子。”。

“但是,我没有想到,就算我已经无欲无求了,他还是没有打算放过,我从未想过他会如此恨我?”。

就在左清涟将这杯酒准备饮入腹中之前,她最后问道:

“这杯酒叫什么名字?”。

阿奉达抖擞回应:

“思断肠。”。

左清涟喃喃细语:

“噢?思断肠?甚好?”。

左清涟将手中这杯毒酒一饮入腹,天知道,她用了多么大的勇气,就在她感觉不久以后就将要失去意识的时刻,她轻盈的身子即可要倒下,她模模糊糊的眼睛里却看见了一个人影,一个熟悉至极的人影:

一身赤色龙袍的男人,向她大步大步走来,左清涟恍恍惚惚的笑了:

“看来,你就算是到了最后时刻,还是从未真正信过我啊?”。

男人蹲下身子,拿捏着她下巴,温柔的笑了:

“既然早已经看透了,为何还要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左清涟口吐鲜血,胸口波荡起伏:

“是我愚钝了,像你这样的人,又怎会留有恻隐之心,一直对着我们国家虎视眈眈的你,又怎么会放过我们楝国百姓,怎么会放过父皇母后,怎么会放过一个,从未被你放在心上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咳咳……呕……”。

“不过,我很庆幸看透了一点,贤妃滑胎和涼才人的死,其实你早就知道凶手不是我,可是你偏偏顺水推舟,将所有罪过全部揽到我的身上,为的就是找个明正言顺的理由将我治罪。如今你楝国即将被灭,我的存在也会让你感到不安,我确实也没有任何该活着的理由了,你也可以如愿以偿的将她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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