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中曾做过的梦。那个黑衣少年背对着她,颤抖着,似是在哭泣。转眼又成了一个黑衣男子,轮廓分明,却仍是看不清五官。

“你是何人?”梦中的如蔓只觉他熟悉,却又叫不出他名字。

可男子不理会她的问题,只是充满歉意的说着:“阿蔓,对不住。”

他又消失了,如蔓也渐渐醒来,这是她第二次做这个梦了。

阿蔓,对不住。

他为何要这么说,他到底是谁。

如蔓很是疑惑,可她现下也无心去想其它,只等在这阴间待满三个月,再去寻求答案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