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话就说话怎么还人生攻击上了呢?如果不是场合不对的话,楚玥都要直接冲着这大人来上一句:“放屁!”

而钟离烨也没想到这李大人因辩驳不过楚玥而开始羞辱对方,这简直......太难看了!

楚玥能忍住对方的人生攻击,但楚诚毅这做父亲的却忍不了。只听他冷声道:“李大人慎言。”

楚玥下意识的抬眸看向楚诚毅,眼中有着淡淡的惊讶。

在朝堂上,楚诚毅为了避嫌,甚少直接参与楚玥的事。可他不参与不代表不关心啊,如今自己的孩子被人如此羞辱,他这个做父亲的如何能忍得?

别说楚诚毅,就连原本抱着看热闹态度的月景萧也皱起了眉头,眼中有着不悦。

楚诚毅面无表情的质问那李大人道:“还请大人能够说说我儿如何就遭天谴了?如何就是祸害大炎的佞臣了?”

那李大人刚张嘴想要说话,但楚诚毅又道:“都说言官的一张嘴,能使得忠诚变佞臣。以前楚某是不信的,今日一见,楚某还真是打开眼界。”

“敢问大人可否想过,你方才说的那些话若是传出朝堂被世人知晓,我儿以后还如何在大炎立足?”

“大人是御史台的言官,高祖皇帝赋予御史台监察百官之责,是让尔等约束百官,而不是让尔等凭三寸之舌去毁了一个少年。”

“楚大人。”那李大人十分激动的说:“试问有几个少年能做到像楚岳那般心狠手辣?有几个少年能像楚玥那般将尸体摆放在门口震慑他人?”

“你说我儿心狠手辣?”楚诚毅冷笑了一声说:“这镇抚司关押的可都是朝廷重犯,擅闯着死。若不震慑一番,今日你闯救走了一名重犯,明日他闯救走了一名重犯。如此下去御史台是不是该向陛下参我儿无能?还是说,大人觉得镇抚司此等重要之地,别人闯了便闯了,重犯救了就救了,此等责任我儿担当的起?”

楚诚毅这些年修身养性,已经让朝中众臣忘记了这曾经是一匹狼。试问一个能稳坐廷尉一职多年的人,能是个猫吗?

楚诚毅的话并不能使李大人闭嘴,只听他继续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道:“即便如此,那也不能做出将尸体摆放在门口震慑他人的残忍之事。”

他顿了顿又道:“所谓养不教父之过,这楚岳小小年纪做出此等残忍之事,楚大人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是这样的吗?”月景萧适时的开口,他的语气还是和以往一样温和,可却让人莫名的觉得害怕。

月景萧满面笑容的对钟离烨说:“陛下,臣有几句话对李大人说。”

钟离烨点头允许。

得了钟离烨的允许,月景萧才转身笑容不变的对李大人说:“既然李大人说起了养不教父之过之事,不如也一起说说教不严师之惰的事吧。”

李大人听月景萧这么说,一颗心不由的颤了颤。

月景萧幽幽的说:“诸位同僚也都只楚玥与本相的关系,本相身为她的师公,在她幼时也曾教导过她几日。如此说来,李大人口中的残忍也与本相有几分关系。”

李大人猛的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了起来。

“陛下!”月景萧转身对钟离烨说:“楚玥能做出李大人口中那等残忍之事也是因臣与臣的世侄未能教好的缘故。若陛下要降罪楚玥,也请一并降罪于臣吧!”

楚玥没想到这事闹得她爹和她三师公两人如此明晃晃的护着她,说不敢动那是假的。

“月卿严重了。”钟离烨面无表情的说:“朕并不觉得楚岳做错了什么。”

他这话一出,李大人的脸色都白了。

“可是......”月景萧一脸的为难。

钟离烨抬起手手掌往下压了压示意月景萧不必再说了。他看向李大人淡淡的说:“李卿身为御史台言官,言行虽激进,但其中的苦心朕也是明白的。”

钟离烨的话使得李大人心中一喜,以为钟离烨是要问楚玥的嘴。就在他打算继续声泪俱下的诉说楚玥恶性的时候时候,钟离烨又道:“不过,李卿日后说出口的话,写出的折子都要仔细琢磨才是。”

“楚岳少年英才,朕甚是欣赏,也相信他的品性。寻一有才干之人很难,可若毁一个有才干之人却是容易的很。朕不想朕细心栽培的人,有一天却因心灰意冷离开了朝堂。”

他的话音刚落,那李大人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冷汗津津的道:“是臣偏激了。”

钟离烨这一番话可是明晃晃的向这楚玥的。今日过后,那些总是想为难楚玥;或者将楚玥拉下马的人,行事之前都得掂量几分。

“好了。”钟离烨有些疲惫的说:“若无他是,便退朝吧!”

“恭送陛下!”众臣立刻行礼道。

待钟离烨离开后,大臣们才三三俩俩的走出宣室。

月景萧与楚诚毅走在众臣的身后,而楚玥则安静的跟在他俩的身后。

楚诚毅对月景萧说:“方才多谢月相出言维护玥儿。”

月景萧笑着说:“阿玥亦是我的晚辈,我护着她是应该的。”

“爹、三师公。”楚玥轻声叫道。

二人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楚玥。

楚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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