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

寇隼看着白马逗,双眸难隐希冀之色,似乎白马逗正是此策略扣眼里最中心重要的一环。

“寇知府言重了,但说无妨。下官虽无担山移海之力,但为了青州百姓,定竭尽全力。”

白马逗虽面色凛然,内心却早已没了主张,他猜不出这位新知府会有何事交托于他。

想到自己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都丞,知府大人都无法解决的事,他又有哪来的能力去解决呢?总不会是要送出自己这条命吧?

想到此,不由得瞄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叶念安。

此时的叶念安眼观鼻,鼻观心,脸上平静无波,全然是一副塑起的泥菩萨,压根没去理会白马逗抛来的眼神。

“白都丞有此忠心,本官甚慰。青州之危若能安度,本官自当会将白都丞居功之举上表朝廷。”

寇隼说完两句场面话后,面色突变,语气又郑重地问道。

“本官平素对水文河道了解甚少,南阳河究竟何时能开河行船?”

“回知府,南阳河虽处北地,但因紧临东海,故开河期偏早。每年皆为惊蛰时节破冰、春分时节通行商船。”

白马逗不知道寇隼为何问他,但依旧是一五一十地全说了出来。

“春分?春分不行!”

今日离过大寒尚不足十日,距春分时节两月有余,此西北苦寒之地,开河之期想必更晚。

商船往来又是一月,那时诸事已晚。寇隼暗暗计算着时间,兀自摇了摇头,紧盯着白马逗又说道。

“可有解决之法?”

白马逗沉思了许久,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