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香楼回去,夜千鸢在三王府睡了一天,傍晚才醒。

好在今天都没人来打扰她。

让她颇为意外的是,三王府藏宝阁遭窃,居然没一点动静。她原本还以为三王爷肯定会为此事出现,然后在府里大肆搜索,谁知道鳯尊鞭失窃以后居然一点水花都没溅起。

难道鳯尊鞭对三王爷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最让人惊讶的是今日她院中的伙食突然变好变丰盛了。

小馨把饭菜端到夜千鸢房里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对夜千鸢说道:“小姐,今日的膳食如此反常,您看是否有问题?”

夜千鸢拿银针在每道菜里搅过,银针并未变色。

“可能是他们突然良心发现了吧。”

除了这样解释外,她也搞不清楚。

在三王府这两三月里,她们主仆见得最多的就是冷冰冰的残羹剩食,就差没发臭了。突然间大鱼大肉的给她们送来,也真是让她们费解。

但饭菜确实没问题,夜千鸢也不多想,随即招呼小馨:“难得有顿丰盛的,快趁热吃吧。”

平日里就她们两人,小馨作为丫鬟照顾了她两三个月,而且明知道她受冷落小馨也没有任何怨言和不耐,这个情夜千鸢还是记在心里的,所以在用餐上她也没有跟小馨划界线,有什么都一起吃,就算从外面回来,她也会特意给小馨带些吃的。

用完餐,她像往常一样让小馨早早回房休息,而她白天睡了一天,精神正好,在房里坐了片刻就有些耐不住。

金三爷让她等几日,也就是说几日之后她帮金三爷救人后就可以离开京城了。

那现在她是否应该去一趟平乐侯府?

夜长东这老乌贼,不洗劫他一番,她心里实在不甘心呐!

。。。。。。

隐蔽的石室中,寒气萦绕,浓郁刺骨,所有的寒气皆来自室中那一口晶莹透明的冰棺。一身白衣的男子躺在冰棺中,气息薄弱,容颜无色,不仔细辨别恐怕谁都会当他已经离世。

“王爷,属下今日派人搜遍了南岭,可都没有找到宫无望。而且我们的人在南岭还发现了平乐侯府的人,他们乔装成农夫驻守在南岭附近。”闻萧一脸沉肃的禀报着消息。

御孤壑背着手伫立在冰棺前,听完消息,扭头看着他,邪魅的凤目中溢着微寒的气息:“平乐侯府的人出现在南岭?”

“王爷,的确是平乐侯府的人。不过据属下查探,平乐侯府的人并不像在寻找什么,而且对外人也不戒防,也不知道他们在那究竟要做何。”闻萧面露不安,顿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又道,“王爷,宫无望一直隐居于南岭,眼下不见他踪迹,他会不会出事了?”

御孤壑狭长的凤目半眯着,眸光深沉晦暗,周身萦绕的寒气让他与平日里邪魅佻巧时的形象判若两人。

“看来本王需要去侯府一趟。”

“王爷,您是担心宫无望在夜长东手中?那属下这就去安排,今夜多派些人前去。”

“不必。”御孤壑冷声拒道,“人多反而容易打草惊蛇,本王独去便可。你只需多带些人手在附近盯着,随时接应。”

“是。”

。。。。。。

夜深,顾千鸢蹲在高墙之上紧紧盯着墙内的情况,只待那一队巡夜离开就准备飞下去。

突然,后背传来异常风动,她警觉的扭头看去,眸子猛然瞪大,差点从高墙上栽下去。

“三爷来此做何?”

“夜姑在此做何?”男人蹲在她身侧,不答反问,狭长的凤目带着佻巧的笑意,虽是一身黑漆漆的夜行衣,但邪魅又妖娆的气息一点都不打折。

夜千鸢瞥了一眼他那张妖孽的俊脸,怎么看都觉得扎眼。

“我来踩点的。”

“巧了,在下也是来踩点的。”

“……”夜千鸢瞬间一脸黑线。斜眼瞅着他一身乌黑的夜行装,佯装调侃道,“看不出来三爷也是干这一行的。”

“夜姑见笑了,虽说在下乃一儒商,但在下偶尔也会做些大买卖,否则,何以腰缠万贯、近权临贵?”御孤壑挑眼笑道。

他那狭长的凤目真是比狐狸眼还勾魂夺魄,眼波邪魅佻巧,薄唇上扬的弧度完美又性感,在这深浓的夜色下,如同修炼成人的妖精。

夜千鸢压下心中腹诽,试探的问道:“不知三爷想从侯府得到什么?”

“夜姑呢,想要何物?”御孤壑依旧是不答反问。

“半夜做贼,当然是为财,不然来这里偷人啊?”夜千鸢给了他一记白眼。

“咳!”御孤壑手握轻拳放在唇边,眸光不自然的从她脸蛋上移开。

在夜千鸢看来,这人来侯府的目的多半跟他一样。毕竟侯府属于官家一派,他一个商人就算要与平乐侯府做生意,大可以正大光明的与侯府来往,这大半夜的潜入侯府,总不会是来找夜长东谈政事吧?

眼眸暗转过后,她拿手肘撞了他一下,尤为大方的说道:“三爷,既然都来了,不如今晚一起合作?我也不跟你讲什么先来后到,公平点,一人一半。”

夜色下,御孤壑轻抿的薄唇连抽了两下。面对如此大方的她,他笑了笑,既没有拒绝她的提议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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