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身后有杀气传来,青磊敏捷的侧开身,只见某个嘴欠的人狼狈的从马车里滚到地上,还在地上翻滚了两圈半。

看着他抱腹的样子,青磊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还给了他一记‘你活该’的眼神。

王爷二十几年好不容易开窍了,这还没开荤呢,就被说成是绿头乌龟,这嘴欠的闻萧,不打他打谁啊!

他继续赶着马车往天香楼去,马车里的寒气飘散出来,冷得他也不敢多笑了,回头一脸讨好的说道:“爷,王妃虽然是夜家的人,可您也知道她不是夜长东的‘刀刃’,对您没有不轨之心,仔细想来,王妃真是极好的女子,不但人美,而且性子也随和,与您真的很般配。”

“你就不担心她是虚伪作态,意图引本王放下戒心?”

隔着帘子传来的问话听似冷漠无情,但青磊却笑道:“爷,以前属下不敢说,不过今夜之后属下敢拿项上人头打赌,王妃绝对不是虚伪作态。您想啊,哪家小姐会像王妃这般回娘家做贼,要是今晚王妃多带些人去侯府,只怕侯府会被洗劫一空。”

随着他这些话,马车里的男人没再出声了,帘子里冷冽的气息也渐渐消散。

想起某个女人在库房里盗物的情景,御孤壑凤目中的笑意柔得像一汪清泉,唇角更是勾勒出迷人的弧度,只差没笑出声来。

。。。。。。

夜千鸢回到三王府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她没有惊动小馨,而是像以往一样悄悄的回屋睡觉。

天亮的时候她还没睡醒,突然听到总管事秦元在房门外喊她。

她随便找了件外衫穿好,然后去开门。

看到夜长东黑着脸站在房门外,她瞌睡虫都跑没了,立刻惊讶问道:“爹,你怎么来了?”

夜长东脸色很不好看,特别是看到她披头散发的样子,当着秦元的面就朝她骂了起来:“这都何时了,你还未起?”

夜千鸢‘嘿嘿’了一声,接着对秦元道:“我爹来看我,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

有夜长东在,秦元对她的态度还算恭敬,没说什么就退下了。

夜千鸢朝四周望了望,没发现小馨的身影,正纳闷这丫头怎么不叫她呢,夜长东已经指着她怒斥起来:“侯府发生了如此大的事,你居然还能睡到现在?可是觉得现在嫁了人我管不着你了!”

“爹,发生了何事?究竟谁惹你了?”夜千鸢一脸的无辜。挨骂已成习惯,她现在演戏也都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有时候自己都能被自己的演技感动。

夜长东铁青着脸咬牙切齿的将昨夜侯府发生的事一说,她立马惊呼:“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到侯府偷窃?要让我知道是谁,非剁了他不可!”见夜长东一身火气,那眼神看什么都像喷毒汁似的,她体贴的挽着他往小客堂去,关怀备至的安慰他,“爹,你别急,这种小人物是逃不掉的,凭咱们侯府的能耐,就算挖地三尺也会将他们抓到。你切莫被这些人气坏了身子,否则女儿会心疼的。”

在椅子上坐下以后,夜长东突然问道:“最近可有查到三王爷的去向?”

提到这事,夜千鸢委屈的回道:“三王爷的行踪连你和太后都查不到,我整日在三王府被人提防着,更是无从查起。鲁莺和言红淑暗中收买了不少人,可一样连三王爷的影子都没问出来。”顿了一下,她反问道,“爹,你问三王爷做何,咱们现在不该派人抓盗贼吗?”

“我怀疑侯府被盗与三王爷有关!”

他这话一出,夜千鸢无比惊讶:“跟三王爷有关?三王爷在京城么?”

“今日为父前来就是为了此事!你与三王爷成亲后,三王爷就向皇上请奏外出替大王爷寻找解毒良方,虽然他行踪不定,但我怀疑他已经回了京城!”夜长东从袖中取出一卷纸,冷着脸下令,“你给我好好查探,务必把此人找到!”

夜千鸢接过一看,画中人正是昨晚被他们所救的年轻男子。

她也知道夜长东的用意,他不能搜查三王府,但她这个三王妃要暗中搜查可就方便多了。即便被人发现,也可以仗着三王妃的身份糊弄过去。

换言之,夜长东只是怀疑三王爷,并没有证据。要是有证据的话,他也不会交代她去办了。

看着这个满身火气的中年男人,她心里真是爽得不要不要的。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谁叫这老乌贼为了权势把女儿都给当成牺牲品,这种无情无义的种猪,气死最好!

就在她刚把画卷起来准备放衣兜里时,夜长东突然又问道:“让你打探的那两件兵器你打探到了吗?”

夜千鸢一听,赶紧露出一脸失望:“爹,你是有所不知,三王府最近也遭贼了,你的消息晚了一步,女儿偷着去那藏宝阁的时候兵器已经遭人盗了!”

“被别人盗了?如此贵重之物为何三王府一点动静都没有?”夜长东目光凌厉,又惊又不信。

“三王府里的事都是那个秦元在管,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把消息压下去的,反正女儿去了藏宝阁只看到一堆普通兵器,后来买通了一个侍卫,一打听才知道前阵子遭了贼,藏宝阁内有东西被盗了,至于丢了什么,那侍卫也不敢讲,我寻思着,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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