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老乌贼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居然能让他把两件兵器吹得这么玄妙入神。

先不说那把剑有多丑,送给她她都嫌弃,就说身上这条鞭子吧,除了死皮赖脸拿不下来外,哪点像是能保护主子的宝器?还神秘功力呢,要真这么神,昨晚她和金三爷也不会被人追几条街了!要真这么神,这鞭子就该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主动把侯府那些人几鞭子全抽死!

见女儿对宝物如此不以为然,夜长东冷声斥道:“别管是否厉害,总之为父要你半月之内将那两件兵器找到!”

夜千鸢偷偷变了脸。

好在她时刻都牢记着今时今日自己的身份和处境,再加上她也没打算在京城久留,所以在他凌厉的威逼下,她还是做乖巧姿态,应道:“是,女儿一定仔细打探,让爹早日得到这两件宝物。”

想到什么,她又抬起头好奇的问道:“爹,那画中的男子是何人啊?你干嘛如此费心劳力的抓他?”

“不该问的别问!”夜长东不耐的叱喝。

“爹,难道你连女儿都信不过吗?”夜千鸢低下头假装擦眼泪,又暗中把眼睛揉了个通红,带着哭腔委屈道,“你一面叫女儿做事,可一面又遮遮掩掩不肯如实相告,女儿也想替你好好办事,可你总这样,女儿想办好事也会因为不解详情而耽误办事。”

许是她说得在理,夜长东沉默片刻,才又缓了语气:“其实画中之人也没什么不可说的,前阵子爹派人去外面收租,在路过南岭山时偶然发现了他,据说他当时正在一口井水中打坐,身上还散发着异光,景象甚是奇特。我听闻后担心有山精鬼怪出没加害周围百姓,所以才想找到他意图探个究竟。”

他说的话夜千鸢最多信一半,特别是他大公无私为民除害这些话,她直接可以当成是放屁。不过,就这番虚实参半的话也让她心中起了波澜。

那个年轻人有什么神奇的地方暂且不说,夜长东将那人囚禁在库房的密室中,金三爷又不惧危险潜入侯府偷他,可想而知那年轻人身上有很大的猫腻。

再者,以夜长东的为人,他越是表现得大义凛然就越假仁假义。他不先抓贼,却要先找那年轻人,可见那年轻人对他来说有多重要。这老乌贼,心眼多,疑心重,又满肚子都是坏水,指不定要干什么大事!

没想到昨晚去侯府一躺,收获竟大出了她的想象……

“爹,你放心吧,找人的事包在我身上。”为了不让夜长东起疑,她又很快应了下来。

“对了,二王爷想见你,可你身居三王府实在不便,今日我出来办事,正好带你离开三王府去见见他。”

“啊?”一听他要带自己去见二王爷,夜千鸢忍不住皱眉:“爹,我现在已经是三王妃,再与二王爷见面,万一被人发现会不会不太好?”

外面都在传她跟二王爷青梅竹马,一想起二王爷那端得威风八面冷酷无比的样子,她就恶寒。还要她和二王爷单独相处,这不是活生生的摧残她心灵嘛!

“你随我去,没人会发现。”夜长东板着脸道。

“……”

。。。。。。

再见二王爷御皓风,夜千鸢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夜长东这老乌贼把她带到一处偏僻的别院,然后丢下她就走了。

行过礼后,她站在厅堂中央,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还是坐上的男人先开口打破这安静又尴尬的气氛。

“怎么,嫁人了就不愿再见本王了?”

夜千鸢从他低气压的口吻中听出他的不悦,只能抬起头冲他微微一笑:“二王爷,你误会了,我只是不好意思而已。”

“你我之间还有何不好意思?”

“……”

“过来!”

御皓风未动丝毫,冷峻的脸上甚至没有任何情绪展露,虽然一直盯着她,但那眼神锋利冷冽,像一口能随时吞人的死井,盯得夜千鸢浑身不自在。

可面对他如同命令般的召唤,她又不得不朝他走近。

“二王爷……”

“可是还在埋怨本王?”

离得近,夜千鸢更能感受到他身上冷酷无情的气息,对上他没有温度的眸子,天知道表面从容的她内心经历着怎样的暴风狂雨。

可别告诉她以前的夜小姐跟这位二王爷有过什么,她会真的吐血的!

虽然说这位二王爷长得丰神俊目、凛若冰霜、气质超然,但跟她的审美观格格不入。她宁可稀罕金三爷那种风流倜傥类型的,也绝对不会稀罕这种逼格达到唯我独尊类型的。

最最重要的是,跟这种所谓的青梅竹马相处,要怎样才能够蒙混过关……

随着心中的忐忑不安,她故作羞怯的低下头,眼珠子不停的转动着,使劲儿的逼自己想对付之策。

好在她脑瓜子也不笨,片刻之后,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快速低下头,低声问道:“二王爷可还记得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御皓风突然伸手将她交叠在身前的柔胰抓握住,并将她拉近,盯着她的眸光突然间多了一丝柔色,低沉的嗓音从他冷硬的薄唇中徐徐吐出:“本王知道你心中有怨,否则也不会以死相逼让侯爷退亲,可是本王答应过你,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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