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里,夜千鸢正与葫芦里的宫无望说话,小梦突然在门外唤她。

她把葫芦塞给御孤壑,去开了口。

小梦在门外禀道:“王妃,不知发生了何事,二王妃带着人匆匆离开了。”

闻言,夜千鸢忍不住沉眉。

但仔细琢磨后,她对小梦笑了笑:“没事,她要走就让她走吧,我们府上也能省点口粮。”

御皓风完全不把华凤茹放在眼中,如果华凤茹受不了委屈、或者被御皓风强势赶走,这都在他们意料之中。

很快小梦退下了。

夜千鸢关上房门,重新走到桌边自觉的窝到御孤壑怀中,然后从他手里拿回葫芦,继续与宫无望聊起来。

“宫老,刚你说到南岭那口古井下灵气充沛,那我直接下去修炼需要注意什么?”

“没什么好担心的,你去了自然能体会到玄妙之处。”

“那我要是淹死在井里呢,你负责吗?”早已经习惯他故弄玄虚的说法方式,夜千鸢如今也锻炼出耐心了。

“如果那里都能淹死你,那你也别修炼了,免得丢圣主大人的脸!”如今反倒是宫无望总是被她弄得气急败坏。

“那行啊,不修炼就不修炼呗,反正我也没想去古域大陆。我现在有的是银子,改明儿我就跟壑远走高飞去外面过我们的二人世界,其他啥事都不管,就安安稳稳的过我们的小日子。”夜千鸢一边与葫芦说话,一边冲御孤壑挤眉眨眼,同时还晃着脚儿。

御孤壑含笑的看着她,宠溺十足。

一听她不想修炼了,还去路都想好了,宫无望的声音立马变得急躁起来:“丫头,你可别言而无信,鳯尊鞭如今在你身上,若是不把它带回古域大陆,后果可不是你能想象的!”

“什么叫我言而无信?我只答应帮你打听圣主的事,可没答应帮你把鳯尊鞭带会古域大陆去。”夜千鸢嘴上说得一本正经,可眼眸中却带着贼贼的笑。

不是她要故意刺激宫无望,而是这家伙太那啥了。

每次与他说话都是那么累,口水浪费了一堆,但就没套出多少有价值的事。就算宫无望有时候说得挺多,但都是些杂杂碎碎的东西,与她想要的完全搭不上。

就像现在,告诉她如何修炼难道很难吗?

他非要卖点关子,只告诉她去试过就知道了。

她也想去试啊,可谁知道前面有没有什么坑?以防万一,问清楚点总是好的,也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不是吗?

“……”

葫芦里突然没声了。

但即便夜千鸢看不到,也能感觉到他此刻的郁闷,说不定他还会在葫芦里抓狂呢。

她与御孤壑相视一笑。

在御孤壑眼神示意下,她又软了声与葫芦说话:“宫老,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有灵器护体的人和没灵器护体的人,修炼有区别吗?”

“嗯。”

“嗯什么嗯?到底是有区别还是没区别?”夜千鸢忍不住皱眉。

“你觉得呢?难道灵器在你眼中只是摆设吗?特别是那些能认主的灵器!”宫无望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好似她看不起灵器是犯了多大罪一样。

“可是区别在哪呢?”

“你问这个做何?你又不缺灵器!”

“……”夜千鸢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看吧,这家伙就是这么顽固,绕来绕去反正他就没个准话。

御孤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笑着给她使了个眼色,只听他朝葫芦问道:“宫前辈,我和鸢儿说不定很快便会前往古域大陆,可我们修炼尚浅,即便有灵器在身,也难免担忧……”

许是怕他说出打退堂鼓的话,宫无望不等他说完就道:“没什么好担忧,你们有鳯尊鞭和赤心剑,哪怕是九阶高手见到你们也不敢把你们如何,即便是为了夺灵器而杀掉你们,鳯尊鞭和赤心剑也不会认他们为主,反而会让鳯尊鞭和赤心剑记恨上他们。”

“宫前辈,晚辈担忧的并非灵力高阶之人,相反的,晚辈更担忧的是那些没有灵器等阶低微之人。君子可防,小人难测,想必宫前辈应该懂这个道理。”

“你想得太多了!”宫无望不屑的嗤笑道,“那等阶低微之人没灵器护身,就算修得一身灵力,也修不出秘术,毕竟秘术是灵器给予的,自己修是修不出来的。”

“多谢宫前辈指点。”御孤壑扬唇道,并向怀中人儿得意的眨了眨眼。

夜千鸢一脸黑。

两眼瞪着葫芦,恨不得把某人从里面拖出来扒他一层皮。

这姓宫的摆明了是在欺负她!

她问了半天,口水浪费了一堆,可这姓宫的就是绕着她不给她准确的答案。

她家壑就随便问两句,他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御孤壑将葫芦收起,搂着她想笑又不敢笑。

“他只是闷得慌,想你多陪他说说话而已。”

“呵呵!”夜千鸢干笑,“你这安慰的话会不会太牵强了?”

分明就是宫无望觉得以前她对他太凶了,现在各种打击报复她!

这点心思她都猜不到,那她还怎么混?

御孤壑低下头在她唇上啄了啄,笑着哄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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