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御家老祖宗脸色就跟抹了泥灰一样难看到了极点。

他试着用秘术搜索周围,可并没有发现夫妻俩的气息,很显然他们已经不在这里了。

再说夜千鸢和御孤壑,他们确实离开了,既然知道金匀在柳家,自然是要赶去救人的。至于这位御家老祖宗,他们哪可能相信他,更别说相信他会投诚了。

外公没找到之前,先留他一条命,等找到外公,他们再无后顾之忧,到时再大开杀戒也不迟!

不过等他们到柳家大庄院的时候,庄院里一个人也没有,里里外外安静得诡异。

见此情况,夫妻俩也不急,反而像是参观游览般漫步在庄院里。

没多久,他们到了一果园地里。

一眼望去的果树,可却犹如腊月天,每棵树都是光秃秃的,随处都是凋零落寞的气息。

而为诡异的是,当他们走进秃林中,有一瞬间空气不自然的涌动,待他们定下新生再打量四周时,竟发现天莫名的暗下,四周的景致仿佛一模一样。

不,确定的说他们已经分不清楚东西南北了!

除了视野中可见相同的秃树,再见不到任何一点远景!

“鸢儿,这是迷阵。”御孤壑抓紧了她的手。

“看出来了。”夜千鸢点了点头,与他并肩而立,也没敢乱动。

“鸢儿,饿了吗?”

“你呢?”

“为夫饿了。”

“那我们先整点吃的吧。”

夫妻俩相视一笑,然后开始分工忙活起来。

御孤壑就在原地铺上席垫,从储物袋里把家什拿了出来,锅碗瓢盆很快铺了一地。

生火。

烤肉。

夫妻俩就似野游般自在又欢乐,完没有一点深处迷阵的自觉性和危机感。

等到酒足饭饱后,夜千鸢半靠在御孤壑身上直打饱嗝。

“壑,你说这地方光秃秃的,要不我们放火烧了吧,我看那树枝作柴还挺好烧的。”

“好。”御孤壑摸了摸她的头,满眼宠溺。

他就像一个熊孩子的家长,夜千鸢就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说干就干,从火堆里挑出一支还燃着的树枝,倏地就抛向了远处。

那树枝落在一颗秃树上,很快便将秃树点燃。

昏暗的天空下,那着火的数就像一只巨大的火把,烧得扑哧扑哧响。

夜千鸢正准备从火堆里抽第二根枝条,突然听见空中传来一声怒喝:“谁人在此放肆?”

这声音浑厚有力,也不悠远,很显然对方就在附近。

她莞尔一笑:“又是谁在空中放屁?”

“你们好大的胆子,擅闯我庄院,还烧我果林,今日不给我一个交代,休想离开!”虚空中紧接着传来恼怒的声音。

“好啊,我们给你一个交代,但是你也得现身吧。”夜千鸢不但没生气,反而还笑眯眯的仰头望着虚空。

“我要你们今日死!”

随着虚空一声历喝,果林里突然弥漫起黑色的烟雾。

不,是魇气!

而且是从地底下散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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