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书房怎么休息?”

床呢?好歹把她锁到有床的地方啊!秦萱崩溃的拍着门。

江淑英没有回答秦萱的话,而是抿着嘴笑了笑,然后扶着旁边的老太太往卧室走,俩人对身后的喊叫声和拍门声充耳不闻。

盛老太太乐呵呵的说:“前几日我在书房装的折叠床,今晚正好派上用场,这丫头嘴上说着不行,指不定心里怎么高兴呢。”

“是啊,小姐前脚回来,少爷后脚就追了过来,这如胶似漆的样子,我看要不了多久,咱们盛家就能添个小小少爷了。”

“我也是这么想着,这夜深人静更深露浓的,郎情妾意共处一室,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江淑英嘀咕:“说的小姐跟少爷要干什么坏事似的。”

“可不就是要干坏事儿吗!最好能大.干一场!”

江淑英:“……”

“可是姐姐,您为何要把俩人关在书房呢,直接让少爷进小姐卧室不就行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情趣,年轻人就喜欢新鲜的,在书房里,诗情画意的多有气氛,对了,让人把书房的空调温度调的低一些,他们感到冷,自然就知道往一起凑了。”

江淑英:“.....”

姐姐,您知道的真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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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

秦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终于放弃的挣扎。

都怪她在医院里对老太太乱说一通,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无奈之下,秦萱打算问问盛景羡有没有办法,相比之下,这个男人应该更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吧。

不料当她转身后,竟看到盛景羡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张床来,然后又神奇的打开一扇与强面融为一体的柜子,从中取出一条夏凉被来。

秦萱走了过去,这才发现书房里居然装着一张折叠暗床。

竟然在书房里装床!你们盛家果然都是狠人!

秦萱见只有一张床一条被子,自知盛景羡也不会绅士又好心的让给她,便很识趣的走到书桌前坐下,然后往桌子上一趴,开始睡觉。

盛景羡对秦萱这样不声不响的自觉态度,颇感意外。

但他也没理会,本着这个女人的一切都跟他无关的态度,躺下睡觉。

疲惫的秦萱本可以趴着一觉睡到天明的,可睡到半夜的时候,却被硬生生的冻醒了。

她揉着酸痛的脖子,从桌子上爬起来,撑着困顿的眼皮吸吸鼻子,然后搓了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胳膊。

阿嚏,好冷啊!

开这么大的冷风,电费不要钱的吗?

秦萱哆嗦着站了起来,借着门口昏暗的地灯,她看到盛景羡躺在床上睡的正香。

秦萱缓缓走了过去,盯着裹在盛景羡身上的床和被子看了起来。

她也想睡床,也想裹被子,也想暖暖和和的睡大觉。

好气哦,好想把他的被子抢走。

这时盛景羡翻了个身,夏凉被从他的肩头滑落,露出了大半个臂膀。

秦萱在原地站了约莫五秒钟,最后默默的叹了口气,然后轻轻走上前拉起被子边缘,帮盛景羡把被子盖好。

没办法,谁让她如此善良呢~

给盛景羡掖好被角后,秦萱抱着胳膊扫了眼书房,然后走到落地窗前蹲了下来,拉起窗帘将自己裹住,缩在墙角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在监狱的三年,秦萱练就了极强的适应能力,而且跟监狱里阴暗潮湿霉气浓郁的牢房比起来,这样的环境已经很好了。

秦萱的呼吸声变的均匀起来后,盛景羡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他一向睡的浅,早在秦萱走到他床头时他便醒了。

他本以为这个厚颜无耻的女人是来抢被子的,他甚至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把她关进书柜锁起来。

但让他意外的是,当他的被子滑落时,秦萱竟帮他重新盖好。

而且很是小心的帮他掖被角,像是担心把他吵醒一般。

盛景羡循着适才脚步声的方向望去,看到了正缩在墙角,用窗帘把自己裹的像个蚕宝宝似的秦萱。

他借着微弱的光线,盯着正在酣眠的秦萱看了起来。

不知为何,他竟莫名在心里生出了一丝对秦萱的好奇。

究竟是之前的消息有误,还是她看到自己被赶出盛家大门的结局已经,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呢~

秦萱,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想着想着,盛景羡不知不觉的烦躁起来。

烦躁,不安,无法抑制的失控感朝他袭来。

他的眼神也慢慢的变的暗潮汹涌,就像一只身处寒夜的孤狼,盯着正在酣眠的小羊羔,只要不动声色的靠近,便能轻而易举的拧断它的头颅。

“嘿嘿,乖~”熟睡中的秦萱似是做了什么好梦,无意识的笑了两声。

如婴儿般纯净的笑声,瞬间抚平了盛景羡挣扎在狂躁边缘的情绪。

他收回目光,按了下眉心,然后露出自嘲的笑意。

居然被一个女人扰了心神,她究竟如何又与他何干?早晚是要离开盛家的!

已然睡不着的盛景羡干脆坐了起来。他看了眼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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