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敬业走了过去,盯着已经苏醒过来的羊,诧异地看了许久,然后他惊讶地问:“真的活过来了。”

顾阳也是很不可思议,他冲着巧惠伸出大拇指,然后道:“苏巧惠,真的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儿?”

巧惠微笑着道:“小意思,我家以前养过羊,我也只是会点儿皮毛而已。”

她本来就是从农村来的,所以这样的话,并没有人怀疑。

羊活过来了,这对于大家来说,都是一个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当然夏然除外。

夏然看着那头羊在地上趴着,脸上充满了茫然之色,头不停地动来动去,东张西望。

如此的情况下,夏然的脑子乱糟糟的,她疑惑的目光盯着那头羊看着,羊不仅仅是活了过来,而且还充满了生机。

在这样的情况下,夏然的目光当中都是惊讶和不甘心不相信。

她摇晃着脑袋,不停地嘀咕着:“不会,不会的,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会这样?”

看着夏然惊讶的模样,巧惠的脸色很是不好,她冷冷的目光盯着夏然看着,目光当中充满了愤怒。

她瞪着夏然,冲着夏然质问道:“夏然,怎么就不可能了?你一个劲儿地说不可能,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是不是因为你做贼心虚?”

她这质问的话语出口之后,夏然眉头紧蹙,仰着头的,瞪着巧惠质问道:“苏巧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干嘛做贼心虚?我都做什么了呀我?”

夏然突然就恢复了气势,恶狠狠地冲着巧惠吵了起来,如此的夏然,让巧惠愣怔了一下。

难道是她错怪夏然了吗?那头羊是中毒了的,但是吧,巧惠并没有证据证明到底是谁下的毒,她只是看着夏然处处针对自己,对着那头羊充满了反常,所以一直都很是怀疑,这事儿和夏然有关系。

面对着巧惠的指责,夏然却是没有一丁点儿的心虚。

在巧惠发愣的时候,夏然迈动着脚步,迅速地往地上躺着的那头羊方向走去,她走了过去,盯着地上的羊看了看。

很快,羊就从地上站起身来,优哉游哉地从她的身边走过,去不远处的河边喝水。

显然羊已经恢复了过来,不仅仅是恢复了过来,而且还恢复地十分地好,都能够自己喝水了。

邹敬业松了口气,冲着大家道:“好了,既然羊已经恢复了过来,那么大家也就都不要在这里站着了,去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邹敬业这话一出口,巧惠的脸色立马就变得很是难看。

她问:“邹敬业,羊虽然是活过来了,但是你觉不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呢?”

她这话出口之后,邹敬业并没有回避她的目光,而是冲着她道:“苏巧惠,事儿已经闹得够久了,该画上一个句号了,别折腾了,大家都累了。”

他看上去,很是无力,这显然是在维护夏然,对于他这样的维护,巧惠很是不爽快。

巧惠点头,肯定地道:“是,你说的不错,是该画上句号了,但是怎么着也该让这个句号变得完美一些吧。”

话说到了这里之后,巧惠的目光冲着一旁的夏然望了过去,她问:“夏然,既然我们是在打赌,而且有赌注,而且现在结果已经有了,你是不是应该……”

不等巧惠的话说完,夏然就有些不自在。

她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解释道:“巧惠,你别太计较呀,我是看那头羊真的快要没救了,我担心啊,一着急就说了不该说的话,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了,好不好?”

夏然目光温和地看着巧惠,话语轻轻柔柔的。

听着她如此的言语,巧惠不由地就蹙了一下眉头,她不得不佩服夏然,狠起来的时候,什么可恶的话都能够说的出口。

而现在很明显地在服软,这样的话,她张口就来,还真的是充满了演技。

不过,巧惠并不是吃素的。

就在刚刚,夏然还在咄咄逼人地针对着她,对于这一点儿,巧惠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罢休。

她看着夏然,轻轻地道:“夏然,我呀,其实也不想要和你计较的,但是吧,虽然是女人,说话也要算数这才能够让人信任,你说是不是?”

夏然有些尴尬,点头道:“是呀,是呀。”

“那好,那夏然,你跪下吧,给我磕三个响头,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巧惠微笑着看着夏然,这是她们的赌注,现在有了结果了,是夏然该付诸行动的时刻了。

可是夏然看了看地上的沙土,却摇晃着脑袋,冲着一旁的邹敬业道:“邹工,你昨天让我画的图纸,我还没有画完,我现在必须要去赶工了,我先走了……”

夏然照着借口,恨不得赶快从巧惠的面前离开,她知道,她在这里多呆一分钟,巧惠就会多一分钟的不待见。

邹敬业点了下头,夏然迅速地离开。

巧惠也没有阻止,她冷冷地瞪了一眼邹敬业,然后什么话都没有说。

去喝水了的羊很快就走了过来,在巧惠的身旁喝水,巧惠伸手,轻轻地抚摸着面前的羊,忍不住叹了口气。

一旁的邹敬业声音不大不小,却是直直地冲着巧惠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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