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茹若有所思的盯着眼前的白猫!

白猫很温顺,软踏踏地铺在桌上的垫子上像一条白色的毯子,时不时乖巧的“喵”一声!

海棠一边手轻轻抚摸着它,一边心下狐疑:“昨日我就将一块帕子给它缠住了,怎么现下换成了这个,这是谁换的?”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换的!”陈婉茹轻轻抬了一下受伤的猫脚,那里被三根小小的木条固定住,用绷带绑了,隐约还有药草的香味传出!

这是已经给上了药!

要知道,这只猫受伤了以后,它这只痛脚没有人可以碰!

就连陈婉茹也是心里疼却没有办法,可现下,这脚被固定了以后,就算用手摸猫儿竟没有像往常那班又扑又咬!

这证明,猫儿不疼了!

“这府里,有谁会医术?”陈婉茹想了一会道。

这种包扎的方法,可不是一般不懂医术的人胡乱包出来的,她以前见过大夫给断了骨头的人接骨,就是用种方法固定!

“没听说过有谁!”丫头看着猫儿腿上的木棍,“且这小棍子也是专门用来捆的,一般人做这个干什么?”

“那会是谁?”陈婉茹看着丫头,又看了一眼猫。

“该不会是那丫头?”丫头有些惊讶!

陈婉茹不置可否。

“想不到那丫头这么厉害,还会医术!”丫头惊讶的道。

陈婉茹微笑,一张脸柔情似水!

“哎呦!”

突然,黑夜之中有惊呼声传了出来,房间里面的两个人一惊!

“这么晚了,有谁会在外面?”丫头惊到。

“听这声音,好像在院子外头!”另一个丫头道。

接着,外面黑暗中隐约传出女子的哭声,还有嬷嬷的训斥声隐约传来:“走路不好好走,废物!快些……别让他……”

“听声音好像大夫人房间里的嬷嬷,她在追谁?”陈婉茹身边的海棠道。

另一个丫头玉兰直接走到门口就要出去:“出去看看就得了呗!”

“站住!”陈婉茹一直微笑着的眼睛沉了下来!

丫头回身:“夫人,她们就在外面,不去看看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许去!”陈婉茹道,摸了摸桌上的猫儿,“个人回去睡觉,通知院子里的丫头仆妇,一个也不准出门观看,要是被我知道了,严惩!”

“是!”两个丫头齐齐答应,海棠走了上来,给她宽衣。

“对了,将那上次陛下赏赐给老爷拿回来的香点上,那香静心的作用非常好!”陈婉茹轻轻侧了一下头,对海棠道。

海棠迟疑了一下:“夫人,您不是说那香非常珍贵,每次都是老爷来院里的时候才点的吗?可今日……”

陈婉茹看了她一眼,海棠立即打住,乖乖的取香去了!

看着海棠离去的背影,陈婉茹又摸了一把猫儿,起身上床躺下了!

谁说老爷就不可能来了?

………………

王玉梅今晚很是高兴,老爷今日心情也高兴,在她屋子里,两个人下棋下到了半夜!

王氏更加柔情似水,前几日的忐忑不安烟消云散,再怎么样,她都是府里的大夫人,也许,一切都是她多想了!

正想着,白进贤伸了一个懒腰,有些疲惫的打了一个哈欠!

王玉梅赶紧起身,走到白进贤的身旁,将他的外衣剥了下来:“老爷困了?歇息吧!”

白进贤没有说话,默然站起。

王玉梅顺道给白进贤捏了两下,他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突然————

“呯!”门被一把推开,只看见一个黑影倒在了门口,正保持着摔倒的姿势,应该是正想敲门,突然滑倒了!

里面的两个人吓了一跳,这人怎么这么没有规矩?

白进贤起身,王玉梅跟了过来,待看清门口半天起不来的人时,她不经失声叫出:“嬷嬷!”

嬷嬷努力的爬了起来站在两人的对面,只见她一身衣裳湿漉漉,同时还伴有黄色的淤泥,头上,脸上,身上全是脏东西,伴随有阵阵池子里淤泥的恶臭!

王玉梅捂住鼻子,拿出手帕挥了挥:“你怎么弄成这样?”

白进贤看了老嬷嬷一眼,心下疑惑,这嬷嬷怎么越来越没有教养了?

嬷嬷首先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这屋子里除了老爷和夫人没有第三个人!

奇怪了,那丫头没有来?

可她明明看见人影进了院门,而后向着屋门口走过来了,现下别处也没有藏身的地方,那丫头会去哪里?

她明明看着人进来了,走到门口正要禀告,突然脚底一滑,直溜溜就倒了进去,门槛不是很高,却将她的小腿别得生痛!

忍住小腿的疼痛,嬷嬷“扑通”一下子给白进贤跪下了!

王氏很是恼火,好不容易将老爷哄得服服帖帖,兴致却被这贴身嬷嬷破坏殆尽!

“怎么回事?”

“夫……夫人!”嬷嬷现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犯了一个大错!

现下说其他的也来不及,只能照实禀告:“奴婢看见一个贼人进了夫人的院子,之前追了贼人已有一路,春兰和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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