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回过头准备继续往前走,突然眼前一黑,本来就不是很明亮的巷子一下子伸手不见了五指!

怎么一下子这样,难道那些灯都熄灭了?

白清凤伸手在空中抓了一会,这才发觉,有个什么东西将自己的头罩住了!

“啊?谁?”她惊恐的喊道!

周围没有人声,她伸手要将自己头上罩着的东西扯下,突然肘部吃痛,似乎有人在用棍棒打她!

“是谁?谁在打我?是谁?”她哭道,一边努力挣扎,突然脚下又吃了一记,站立不稳,倒了下来!

全身疼痛感传来,有人似乎拿着棍棒正在朝着她的身上招呼!

“呜……不要打我……你是谁?母亲……姐姐?”她努力用最大的声音哭喊,突然嘴里一紧,有东西塞入了嘴巴,喊不出来了!

周围没有人说话的声音,只有那些棍棒往她的身上招呼,力道不是很大,伤不了筋骨,只是很疼!

那打她的人好像不止一个,同时两边都在招呼!

白清凤在地上翻滚着,四周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双手乱抓,却什么也抓不到!

慢慢的,她停了下来,全身被打得疼痛不堪,她动不了了!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那些人终于歇下了,停下了手里的打击,脚步声响起,远去了!

白清凤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击打,待得人离去多时,才慢慢腾手将自己嘴里的布条拿出,立即闻到一股很不舒服的味道,借着昏暗的光,那布条长长一根,却是不知是哪个老年妇人的裹脚布!

“哇……”白清凤顾不得哭喊,首先吐了起来,身体一动,猛然觉得全身四肢百骸都在痛,心下又委屈,又害怕,只能无声的哭了起来,心下满是绝望!

……

“姑娘,不等她们了,我们去河边放灯!”金翎道,三人已经在原地站了好一会,都没有看见杏儿和流苏过来!

“好!”白倾城答应,梁都城虽然很大,可杏儿和流苏从小就在这里长大,就算主仆失散,她们也能找到路回去的!

各式各样的河灯,在水面上排了满满一排,慢慢随着河水往下面游去,河中还有画舫轻轻游过,有舞姬在上面翩翩起舞,在岸上看着河灯的男人,一大半都是因为看那舞姬去的!

那舞姬身上只挂着几块布遮挡住关键的地方,手边的水袖却无比的长,妙曼的身姿随着轻快的琴声舞动,让周围的一众男人看呆了眼。

“这是来福居的舞姬!”旁边有人解释道。

“来福居?”金翎惊讶的问。

旁边那人看着这边的几个像是没有见识过一般,开始介绍,“这来福居临水而建,是梁都最豪华的酒楼饭店,每日都会有不同的舞姬在这画舫上面跳舞,吸引着客食前来,这来福居不仅是一个吃饭的地方,更是一个享乐的地方,更是一个花钱流水的地方!”

“哦!”金翎了然的缓缓点头,有些赧然,“我以为吉祥如意已经够好了!”

“呸,吉祥如意算什么鬼?”那人呸了一口,“梁都这种场合还多得是,不仅可以吃饭,还能逍遥!且那些东家据说都是有朝堂官员做后台的,跟这些地方相比,吉祥如意那小地方算什么?”

河里继续有人放着河灯,各式各样的河灯从上游慢慢游向下游,突然有人尖叫:“那里那盏河灯好看!”

随着那人的手指,周围的人都一同往河面上看去,只见一堆各式各样的灯中间,流下来一盏圆形的小灯,不是很大,上面的花纹却好看无比!

它像一个圆圆的满月,很是简单,柔和的发出光芒,不是最亮,但很是耐看!

“那是姑娘的灯!”杏儿指着灯叫道。

她们已经在那边街市找了许久,没有找到白倾城,想着来河边看看,正好看见白倾城的灯游了下来!

“姑娘在上游,我们快去!”杏儿拉着流苏就跑,浑然不觉周围一道正打量着她们的目光!

“这丫头怎么有些眼熟?”一身华服的公子哥眉毛轻轻蹙起,想了半天好似自言自语的道。

身旁的女孩子看了一眼,眼中也有些许狐疑,不过马上娇羞的道:“那是大姐的丫头!”

“哦!”男子了然。

是那傻子!

这两人,赫然就是白倾城那已经定了亲的未婚夫李宝恩和自己的妹妹白清染!

身后的丫头都离得远远的,只留两个人靠在水边的木栏上,郎情妾意!

两人不知是何时勾搭上的,竟然在这样的暗夜里私会!

眼前杏儿和流苏已经远去了,白清染眨巴了一下眼睛,抹了胭脂的脸蛋白里透红,她伸了伸手指轻轻道:“我们去那边看看!”

看着这张艳若桃花的脸,李宝恩心里一下子全化作了柔情:“好,依你!”

画舫上面的舞姬舞得更欢了,周围一阵阵响起了欢呼声,口哨声!

白倾城本在欣赏着河里各式各样的河灯,突然周围一阵骚动,有人兴奋地呐喊了起来!

抬头,却是那画舫上的舞姬开始向下面岸上和小船上的人丢东西,隔得有点远,金翎仔细瞧着那丢出来的是一些香囊荷包之类的东西!

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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