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悲催了。

就在他按着马鞍,翻身上去的时候,“踏雪乌骓”却是一声惊嘶,人立而起。

这一声长嘶,震得人双耳生痛,还久久不肯停息,让不少带着战马,准备跟在少爷后面看看热闹的马队汉子们,都慌忙的安抚起了自己的坐骑。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在马背上被“乌骓”颠得不得不双手紧抱着马脖子不敢撒手的张飞,再加上他好几次差点从马上跌下来的熊样儿,苏锋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吁——”

“吁——”

张飞哪里还顾得了他的笑话,双腿紧夹着马腹,随着马背不停的起伏翻腾。

这一番颠簸,差点把肠子都给他颠断了,可越这样,张飞心里却越是欢喜,为了获得“乌骓”认可,让自己少受点罪,张飞不停的在嘴里呼唤着。

然鹅,没卵用。

“踏雪乌骓”根本就不听他招呼,只是使着劲儿在地上蹦达着,想将背上讨厌的家伙给甩下来。

一众人好笑的看着这个场面,可一会儿后他们便面面相觑了起来。

这“踏雪乌骓”不想被降服,可为什么不走呢?

“锋儿,这是怎么回事?”苏双听到议论,也不由一阵好奇,看向了苏锋。

“嘿嘿,孩儿找到它们的时候,把它们给揍了一顿,所以为了不被我揍,它们才不敢乱跑的。”

苏锋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出了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理由。

这是世间难寻的宝马神驹好不好,如此宝贝你竟然也下得去手。

你这心可真大,所有人看他的目光就更加怪异了起来。

不过这事情苏锋可一点没说假话,他还真揍了这两马。

因为它们干起架来怎么也分不开,疯了似的连苏锋也踢。

惹火了他后,他就动手了。

反正是系统抽来的,当时的他可不像别人那么稀罕,那么心疼。

当然,真正的骑到马背上的时候,苏锋突然有了一种明悟。

这战马,仿佛已经成了他的生命和战友般,特别是当时想到“绝影”最后的悲壮以及它的命运时,苏锋悟了。

.......

经过一天的折腾,整个张家的人都进入了梦乡之中,只有苏锋,依然带着昨夜的两人在桃林中练习武艺。

他五岁的时候随师父上山,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历经了十年的时间,总算将师父的刀法学到大成。

不过前些日子,师父寿终正寝,鹤驾西归,他才不得不回到苏家,跟随在了父亲身边,准备着日后接手父亲与家族的产业。

自从接受了梦中的记忆,他理解了真正的战场,真正的战争。

战争,不是一个人的游戏。

哪是群欧,是不知道从何时,从何地都会冒出的箭矢,冒出的刀光,是随时要命的勾当。

就好像那一夜,他面对关张二人之时,如果单打独斗,他很可能完虐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可一旦他们联手,自己却变得有些顾头不顾尾。

这就是战场经验,是对武学技艺的掌控,是对意志和精神的考验。

这还只是拳脚工夫,如果以后想要在战场争雄,什么拳脚工夫全是假的,只有刀刀见血,枪枪见肉才是真的。

要在战场活命,他就只有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这一切,来适应这一切。

如果按他本来的体质和刀法,从梦中历史的角度看,他比关羽只怕差了不少。

可如今有了特殊的体质,又有了梦中记忆中的武学传承,这让他有一种拥有宝山而想要马上挖掘的冲动。

特别是今天赛马之后,张飞取回来的“青龙偃月刀”更是让他爱不释手。

整整九九八十一斤重的大刀,在他手中就如同有了灵性一般飞腾滚动,每每刀啸声起之时,总让他有一种畅快淋漓,气吞山河的快感。

“少爷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再这么下去,只怕你我连他三招都接不下来。”

借着昏暗的灯烛,经历过那夜的事情后,一直被安排守护在苏锋身边的苏灿忍不住对张昆赞叹道。

“是啊,才几天的时间,少爷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这力气也是大得惊人,你看那刀,啧啧......”

张昆一想起“青龙偃月刀”的重量,就忍不住为之咋舌。

“嘿嘿,就是可惜了张庄主的这片桃林,被少爷祸害惨了.....”

“嘿嘿.......”

两人看着昏暗中不停飞舞的刀光,还有不时掉落的树枝和满地的桃花,都怪笑了起来。

苏锋自然不知道他们两个在议论什么,他这个时候已经完全的沉浸在了刀法的海洋之中,手中的大刀,由最开始熟悉的师门刀法,渐渐的溶入了梦中世界的一些武术技巧。

他脑海中,无数的画面在翻转。

有真实的,有虚拟的,有书上的,也有拍摄的。

似乎,只要他觉得有用,觉得该如此使刀,他都会毫不犹豫的使将出来。

然后不断的创新、改良。

他就如同进入了空冥之境一般,手中的大刀变得如同开马行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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