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锋接连提到卢大人,这才让人发现,原来他之所以亲近宦官,其目的竟然是为了被囚于天牢之中的卢植。

这下子,无论是何苗,还是袁绍,又或者这些儒生文士中的不少人都对他的感观大为改变。

而苏锋想为‘貂蝉’赎身的想法,有了袁绍等人的帮忙,自然也变得顺理成章,皆大欢喜。

“各位大人,诸位,那在下便先走一步,回去之后,在下马上便着人将答应之物送到此地,告辞!”

带着‘貂蝉’,苏锋向着众人抱了抱拳,在一声声别有意味的大笑声中,苏锋一行离开了‘怡香院’。

“你叫什么名字,家乡何处?”

“回主人,奴婢任红昌,祖籍河东,幼年之时家逢巨变而流落街头,是‘怡红院’收留方得以活命。”

听她叫任红昌,祖籍也是河东,苏锋心下怦然心动,不禁停下了身来,再次看向了她。

不过,此时的‘貂蝉’,因为在‘怡香院’中的遭遇,再加上走得匆忙,依然是篷发披面。

而她那张让人惊心动魄的面容,就如同惊鸿一瞥般,完全被一头乌黑的秀发给掩藏了起来。

“咳!”

一声咳嗽,瞬间让苏锋清醒,他嘴角微微一抽,有些涩然的看了一眼戏志才,这才再次抬起了脚步。

“能进入皇宫,是别人梦寐以求的好事,你为何反其道而行,将皇宫视为洪水猛兽一般?”

“回主人.......”‘貂蝉’被这么一问,顿时娇躯微微一颤,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声音里再次带上了哭腔。

“好啦!叫我少爷就好,不用叫主人,放心,既然已经将你赎了出来,便不会再让你去那些地方,想说什么说便是。”

被‘貂蝉’叫着主人,苏锋总感觉有些怪怪的,而且好像有那么一种距离感,这让他很是不喜。

“是的少爷!”‘貂蝉’应声,整理了一下思绪后,方才说道:“少爷,被送去皇宫的,要是没被选上,回来之后便会被,被......”

说到这里的时候,也不知是难以启齿,还是因为害怕,‘貂蝉’的声音便成了蚊蚋一般,细不可闻。

“‘怡香楼’幕后的主人,一直想将自己培养出来的人送入宫中,无论是做为耳目,还是为自己的前程,很多势力每年都会将一批女子送入宫中,作为宫妓或宫女,如果不能入选,她们便会被退回到‘怡香院’中。”

戏志才对这‘怡香院’似乎很是了解,只听他接着说道:“一旦回到这里,她们的结局便会如同‘怡香院’前院中的那些娘子一般,伦为别人的玩物。

其中佼佼者可有成为‘怡香院’的头牌,和‘歌姬。她们是卖艺不卖身,直到被某会达官贵人看中,花高价买下,方能脱离。

而这些人,在五年之内没人看中,就会被送往前院,成为前院‘花魁’和普通歌姬。

直到她们人老珠黄或赚够了自己能赎身的资本后,方能脱离苦海。要不然,终其一身,死都会死在其中。”

难怪!

苏锋摇了摇头,有些失笑的看着脑袋都快垂到胸口的‘貂蝉’。

如今的她,还是稚嫩啊。

虽然如今的她,还没有完全长开,但那祸国殃民的容颜已经展露了出来,就她这让所有见了她后,都会惊艳当场的面容,又怎么可能进不了皇宫。

之所以出现今天的一幕,怕更多的是见过了那些‘前辈’们悲惨的遭遇,害怕自己也伦为她们一样的结局,才拼死做出了反抗吧。

小小年纪,便能为自己的命运抗争,难怪以后会为了大义做出那等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

想到这里,苏锋不由暗自感叹,脑海中念头一闪,便对她说道:“走吧,你我有缘,而今日更是你重获新生的日子,过去的便让他过去,从今往后,你就叫‘貂蝉’吧!”

说这话的时候,其实他却是心中暗自得意:玛德,这世界怎么能没有‘貂蝉’呢。

不过,苏锋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一时心念一动,却将所有人雷得里嫩外焦,让整个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回到驿馆,安排好‘貂蝉’之后,苏锋就打发着苏灿跟周昆将小圆镜送去了‘怡香院’。

“将军是要成就大事之人,岂可沉浸于女色之中!”房中只剩下苏锋兄弟三人和戏志才的时候,戏志才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哈哈哈.......”见戏志才一脸凝重的表情,苏锋却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笑得张飞和太史慈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就连戏志才紧皱的眉头也皱得更加厉害了。

“三弟,你笑什么?”

“先生能时时提携,我为何能不高兴,哈哈,”苏锋又笑了一怕后,这才对戏志才慎重的抱拳施礼,认真的道:“先生放心便是,锋在此向先生承诺,此生绝不沉迷,且弱冠之前,绝不沾染女色,如何?”

“三弟,我说你既不沾染女色,花那么大代价给她赎身作甚?而且你没发现,如果将此女带在身边,不但会徒增烦恼,还会影响你的名声,你这又是何意?”见苏锋说得慎重,太史慈反而有些不解了。

“先生不是说了要我藏拙吗,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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