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就瘪了?

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见色心双手抱着脑袋,一拍一挤就将瘪尽去的地方恢复到原样,

阿九:“.......”

还可以有这种操作?

“主人!别在打我的脑袋了,会碎的!而且还不好看,没有男纸人喜欢我,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没有男纸人喜欢,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阿九默,你一个什么什么都没有长的纸人,有没有男纸人喜欢能怎么样?

咆哮间,阿九扭头去看麒麟尊者,见他正闭着眼睛,不由的松了口气,她可不想再听见他那破锣般的笑声,太刺耳朵了。

“以后多看,多听,少说话,不要拆你家主人的台,我就不打你了!”

色心和好色,没心也没有脑,听不懂拆台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们有一颗虚心求教的心。

“主人!拆台是什么?”

阿九撩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做了一个自认为最帅的动作。

“拆台就是,你家主人说牛是马,你们不许说是牛,你们就跟着说那是马。

我要说阴间最美的女鬼的是我,你们就要齐声夸我漂亮。

总而言之就是我说什么是什么,你们懂了吗?”

色心道:“我知道主人的意思了,就是让我们撒谎,就好比主人丑的跟乞丐一样,我们还要说你是阴间最美的女鬼。”

阿九:“.........”

她特么的想在她们的脑袋上在拍一巴掌!

“你们两个去给我打水,我洗脸!”她强忍着怒火的道。

此时牢房的门已经被修好了,外面黑,里面更黑,用阿九的话说,一撞就破的门还安什么劲?

“主人,出不去!”好色道。

“出不去就去敲门,不开就踹!”阿九简洁明了的告诉她们两个。

好色和色心闻言,立刻就去敲门。

将门敲的砰砰响,一声接着一声,偶尔还夹杂着踹门的声音。

阿九嘴角抽抽,万物有利有弊,色心和好色虽然死板不会拐弯,但是听话。

你说打鸡绝对不骂狗,你说踹门立马就去踹门,管它有事没事。

门哐当一声从外面打开,鬼卒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

“敲什么敲?把门敲碎了你们陪吗?”

’我们要去打水!“色心说话的语气理直气壮。

因为没有心,对上鬼卒染着怒火的眼睛也无所惧。

“过了打水的时间了!”鬼卒本来是要发火的,一个破纸人也敢梗着脖子跟他说话,当对上麒麟尊者那双冷冰冰的眼睛时,将怒火又给压下去了,这位可不是他能惹的起的,语气自然而然的也软和下来。

好色:“我们要打水!我家主人要洗脸!我家主人要做阴间最美的鬼!”

阿九:“............”

为什么要将这话说出来?

莫名的脸就有些发烫。明天就将她们两个还回牡丹,不然会被这两个纸人给气死的。

“让她们两个去!“不远处传来瑶姬的声音。

”以后她们两个愿意去哪就去哪?”

“那这门……”鬼卒迟疑道。

他不能一直守在牢房门口,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门就敞着”瑶姬道

鬼卒还想说话,但是瑶姬已经走了。

从昨天开始,她的心情就不好,连带着天都是阴郁的,鬼鬼自危。

往旁错了两步,将门口让开,对色心和好色道:“你们以后可以自由出入!”

好色和色心哼了一声往外走,高傲的如两只孔雀。

这不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吗?

鬼卒狠狠的挖了一眼色心和好色,什么东西。

从这天晚上开始,就很少有鬼卒来这里,这里成了一个被遗忘的角落。

阿九颠颠的走到麒麟尊者的面前,蹲下来去

自从阿九说他去哪,她也跟着去哪之后,他们两个鬼的之间的关系就悄悄的在改变。

麒麟尊者对她的态度似乎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同,虽然依然对她爱答不理的,但是她能感觉到不在那么冰冷了,偶尔还能怼她一句。

而她也顺杆爬的跟他说上一两句,为的是和他拉近关系,抱紧他这个粗大腿。

“麒麟尊者!”阿九仰着头问麒麟尊者,样子呆萌,如一只乖巧的京巴。

忽略她乱糟糟的头发,和脏的看不清楚面目的脸。

“瑶姬郡主是什么意思?牢房的门不关,还没有鬼卒把守,是要放我们出去吗?”

麒麟尊者缓缓睁开眼睛,对上阿九一双黝黑的带着星碎光芒的眸。

很想在她的脑袋上摸一把,可是看见打结的头发时,心底的那点冲动就没有了。

“你的头发该洗了,不然会长虱子的!”

阿九:“.........”

她问是不是让我他们出去的问题,他回我她不洗澡,头上要长虱子!

说好听点叫做所问非所答。

不好听的就是驴唇不对马嘴,脑袋被门夹了,病的不轻。

她被关在这里,上哪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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