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太医表示很冤,不是他医术不高,而是这事太违和了,被雷劈竟然一点事没有,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阿九扶着丞相夫人的胳膊起来,下地绕着桌子走两圈,头重脚轻眼睛发花,不过问题不大,修养几天就好了。

能走能动就说明没有问题,方太医就是不信也得信了,只道是丞相大人祖上显灵了。

丞相送方太医出府门,在跨门槛的时候,不知道碰到哪里了,痛的丞相大人直吸冷气。

“丞相大人腿不好?”方太医颇会察颜观色,见丞相捂着膝盖便想着应该是受伤了。

丞相大人的脸有那么一丢丢的红,不过方太医没有留意。

“没有,老寒腿,下雨坏天就不得劲。”

方太医抬头看看碧空万里,没有一丝云朵的天,心道,要坏天了?

“这病不好治,只能缓解,回去后我抓几副药给丞相大人。”

丞相笑着谢道:“那就谢谢方太医了!一点意思方太医请收下。”

方太医见丞相给自己银子,百般推辞,这位可是丞相,留着这个情在,以后说不定就用上了。

丞相怎么能让,女儿病好了这可是大喜的事情,不仅要给诊金,而且还要多给,别看这是一个小小的荷包,里面装的是银票。

……

阿九的病好了,丞相大人走路带风,府上的下人多发一个月的月钱。

“丞相大人,听说令爱大晴天的被雷从墙头上劈下来,还好?”

顿了一下又道:外面传言丞相做了亏心事,才会生个女儿是傻子,大晴天的被雷劈。”

说这么欠扁的话是当朝太尉,他看付丞相不顺眼已经很久了。

论能力他自认为比丞相强,论出身更是没的比,他父亲是太守,他父亲是个县令,轮阅历他比他年长十多岁,为什么他会成为三公之首?不就是凭借着裙带关系吗?

满朝的官员,他鼎鼎不服的就是他-——付明礼。

丞相敛去嘴角的笑容,道:‘多谢太尉大人的关心,很好,听说令爱被人捉奸在床,可好?”

一把小刀插进太尉大人的心口上,疼的他脸都白了,好久才咬牙道:“小女和六王子互相爱慕,一时把控不住,谁没有青春年少时?”

丞相双手抱拳,对太尉的话很是赞同。“太尉大人的话很对,那就先恭喜太尉大人成为皇亲国戚。”

太尉的脸色稍微的有点缓和,就听丞相大人又道:“不知道令爱是从正门走,还是一顶花轿从偏门抬进去?”

从正门走那就是正妻,八抬大轿,唢呐锣鼓,大红嫁衣。

从偏门走,一顶小轿,那是妾,没名没分死不上族谱。

六王子有未婚妻,虽然家族获罪,但是还没有定罪,说不准哪天就给放出来,依然还是六王子妃,而他的女儿只能一顶花轿从侧门抬进去成为妾。

他堂堂太尉的嫡女成为了别人的妾,他的脸面何在?

丞相大人的这记小锤敲的有点重,太尉大人好久没有缓过神来。

插刀,敲锤者,双手再次抱拳:

“太尉大人,我还要回家看我女儿去,就不和你唠了,告辞!”

太尉气的七窍生烟,本来是想数落一顿丞相的,没有想到最后落脸的是自己,

“哦!”丞相走了两步似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对太尉道:“听说太尉在私下里说我,能力没你强,出身没你好,阅历也不如你,若不是因为裙带关系是当不了三公之首的。”

太尉:“……”

是谁将这话传到他的耳朵里的?

“实际上我有一样是你拍马不及的,”丞相大人边说边摸着自己的脸。

“脸!我的脸比你长的好看,你就是在倒回三十年,鞋拔子脸还是鞋拔子脸。”不是说他以色示人,那他就示给他看,气死他王八。

太尉:“........”

.........

经过当天的缓冲。阿九已经接受了魂传的事实。

许是一碗狗血的原因,阿九身上的戾气已经没有,前世是兽,死后成鬼,一点做人的经验都没有,只能现学。

好在,阴间经常逛妓院,见人见事多了,见识也就多了起来,不至于看不清事。

“九啊!你哥哥明天从学院回来,娘带你们去寺庙还愿,你看怎么样?”

丞相夫人给阿九梳头,雷劈的后果就是阿九的头发一直是是竖直着的。

.......去寺庙........和尚......

.阿九想到了奈何桥上鬼督背后害她的事情,铺天盖地的涌动经文声,

手中的梳子“嘎嘣!”一声被掰断了。

“阿九你怎么了?”丞相夫人半蹲着与自己的女儿平视,唯恐她有什么不适。

阿九垂眸遮挡住眼中阴鸷,将手中的梳子在丞相夫人的面前晃了晃了。“娘,梳子一点都不结实!”

一声娘叫的丞相夫人的心窝都要化了,原主是个傻子,一年也说不了几个字,如这样清晰的喊娘,还是头一遭。

伸手将阿九手中的梳子接过去,道:“你天生力气大,自然觉得这把梳子不结实,命天我让你去特制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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