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子的眼皮突突直跳,为什么他就听出来,他是禽兽的意思!

春桃嘴里嘀咕,“守礼的人能半夜跑到小姐的闺房里?”

可是小姐说让她出去,她就得听。

在临出门的时候,对阿九道:“小姐,若是我听见里面有声响,我就喊人了!”

阿九点头,目送着春桃出去,并且将门关上。

“小丫鬟到是挺忠心的。”八王子玩味的道。

阿九没心情跟八王子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香囊我会给你做的,你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你就不想问我些什么?比如,”八王子语气微顿,眼中含情。“关于龚将军的案子,再比如,岳父大人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爹还没有回来?……

阿九微惊,不好的预感在心头萦绕,但是脸上却没有表露半分。

“对于龚将军的案子,八王子似乎知道的颇多?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将证据交给我爹?

若龚将军是投敌卖国者,就该按国法处置,若是被人陷害,就还他一个公道,保家卫国,驰聘沙场的将军,不应该遭受这不白之冤,捉拿凶手,慰籍受伤将领的心。”

八王子的眸清冷一片,伸手捏住阿九的下巴,低头就亲上去了,说是亲,实则是咬。

阿九疼得倒吸一口气,想反咬回去的时候,八王子已经松开了阿九的嘴巴,“记住!你的男人是吾。”其他男人是死是活,不是她应该操心的。

阿九抬手就在八王子受伤的胸口上捣了一拳头,丫的谁给他的脸?张嘴就咬。

又是谁给他的权利,管她在乎谁?

“八王爷是不是有些过了?臣女怎么说也是未出格的黄花大闺女,你这样张口就来,有违礼道不是吗?”

八王子往前探了一下,红唇缓缓:

“不然你咬回来吧!”

阿九快要呕死了,当初她为什么为了救而强吻他呢?这下好了,一发不可收拾了。

“八王子,夜已经深了,还是请回吧!”深吸一口气,将这口浊气压下去。

“若是被人发现我闺房里有男人,即使是我的未婚夫,也会惹来闲言碎语,莫非八王子想让我跟碧瑶小姐一样?”

八王子敛眉,似乎是将阿九的话听进去了,站起来道:“户部侍郎被人下毒了,幸亏发现的及时,但也只剩一丝游丝,虽生犹死。”这样一来幕后的指使者,算是安全无忧了。

……虽死犹生……比阿九猜测好一点点。

“太尉告御状,说你爹试机报复,并且收买你爹的心腹之人作证。”八王子道。

阿九单手杵在床上,往前探了一下身子。

“我爹被抓了?”

八王子点头:“被关押在刑部,不过并没有用刑。”

阿九险些笑了,未用刑?他爹为了皇帝尽忠职守,别人的一句话,未待查证,就将她爹关押了起来,即使未用刑,对他来说也是奇耻大辱。

爹在皇帝的心中也不过尔尔。

这样的昏君为什么要奉他为主?反了他自立为王不好吗?特怀念在阴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打的阎王瑟瑟发抖的时候。

“为太尉作证的是谁?”

八王子道:“石英!”

阿九虽然做丞相的女儿没有几天,但是从爹的言谈中得知,石英对他是十分效忠的。

他陷害爹,是她没有想到的。

“是定罪了,还是正在查证?”

八王子打量着阿九,若是换做别的女人,此时怕是哭天抹泪了,可是她却能冷静的盘问他这许多事情,他是该说她冷血好呢?还是过于沉着好呢?

“事关重大,皇帝亲自过问此事,太尉和岳父如今关在一处,满朝文武,除了当事人没人知道。”

阿九挑眉,“八王子,真是好手段,不仅在我爹的身边安插人,在皇帝的身边也安插了眼线。”

八王子楞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阿九会这样说,“做皇帝的子孙看似风光,实际上最是命苦,脑袋都是别在腰带上,为了活命,自然是各显奇能了。”话题一转,“不过丞相府我到是没有安插人。”不是他不能,而是没想。

阿九不信,兴许那个夏雨就是他安插在丞相府的眼线,不过这话她没有说。

“谢八王子告知臣女这些,他日我爹沉冤得雪,定然登门拜谢!”

这话说的就是送客的意思。

八王子最是讨厌阿九像赶苍蝇般的赶他,可是却拿她半点办法也没有。

来硬的她比他还硬,来软的他也不会,就她这死脾气,就算他会,顾及也得用鼻子哼他。软硬不吃的货。

再硬他还舍不得,所以如今救处在这个尴尬的局面,他一个能止小孩啼哭的王爷,拿她一个小女子是半点办法也没有。

“你爹的事情,我会处理的,你不要插手!”

阿九心道,她怎么可能不插手,那是她爹。

再说这件事情棘手的很,石英跟在爹身边多年,知道的事情不会少了,她可不认为他爹清廉的没有半点污点。

石英得死,户部侍郎得活。可是这些事情她必须亲自做。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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