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拽了一下悟道大师的僧袍,压低了声音道:“师父不是说女人是老虎吗?您这样不是把徒儿扔到老虎堆里吗?”

一痴说话的声音极轻,可是架不住他和阿九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啊!一句不落的将他的话听在耳中。

阿九狂抽了一下嘴角,悟道大师这是被女人伤的有多狠,才会向一痴灌输这样的思想?

与她一样表情的还有其他的几位,高僧的见解就是与众不同。,没有老虎哪有芸芸众生?莫非他打算没有成佛,先自断其根了?

悟道大师像是没有看见众人眼中的促狭,一本正经的对一痴道:“知道就好,红尘中历练,莫要被俗世的繁华迷失了心智,三年为期,若是你依然能保持本心,师父就给你剃度。”

一痴闻言,眼中的光芒星碎耀眼:“徒儿记住了。”

此时众人才知道,小和尚竟然是个俗家弟子。

……

众人下山,按原路返回。

缘分这东西真是奇妙的很,居然再一次遇到偷馒头的小贼,上次偷的是馒头,这次偷的是包子,依然是那两个大汉。

一个手里拿着二尺长的杀猪刀,明晃晃,铮亮亮,泛着血光。

另一个大汉手里的拿着棍子,比成年人的胳膊还粗。

阿九嘴角狂抽,不是偷馒头就是偷包子,就不能出息点,偷点值钱的东西?

“救我!”少年捂着肚子,指缝中渗出血来,声音虚弱。

阿九眸光微闪,以为是皮外伤,没有想到下手这么重,不过是几个包子,几个馒头,真是太歹毒了。

“不救小姐!”春桃是个记仇的主,上次救少年的时候,不仅没有半个谢字,还一副多管闲事二流子样,这样一个不知道感恩的人,为什么要救?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一痴小师傅口在一旁开口说话。

张胜到是没有说话,救与不救听阿九的。

于妈则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过这话却没有说,她一直恪守着自己的本分,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除非在大是大非上。

少年迟迟等不到阿九的回话,有些顶不住了,头发晕腿发软,身子打晃,黝黑的眸锁着阿九,带着祈求。

阿九眸光微沉,看到他便想到曾经的自己,声音突然间就锐利了许多。

“救人!”

话音未落,一痴小和尚已经从马车上跳下去了,手脚利落的将人扛到车上。

阿九嘴角抽搐,看着干瘦干瘦的,竟然是个大力士。

张胜闻言,双腿夹了下马肚子,上前将两个大汉拦住:“青天白日,你们就敢当街杀人,视王法何在?”一张嘴就压人三分。

张胜跟在付振霆的身边,战场杀敌,不怒自威,气势自然不是常人能比的。

再加上他身后的马车,低调中带着奢华,两旁的护卫腰间跨着钢刀,这阵势,这排场,一看便知非富即贵,两个大汉嚣张的气焰立刻就下去了。

“这位壮士,不是我们目无法度,而是这个小贼太可恶,每天都到小店里偷包子馒头,。”

……每天……

阿九坐在马车里将外面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心道,这货是不是彪?今天偷张家,明天偷李家,换的偷不好吗?做什么可着一家偷?

还没有腹语完,又听:“偷也没有什么,几个馒头包子而已,可是他却在每个包子馒头上捏一把,他那手恐怕从出生就没有洗过,被他捏过的馒头包子上,全都留下黑手印子,小店本小利薄,哪经得住他这样祸祸,实在是气不过才这样做。”

阿九:“……”

确实该打,偷人家的馒头包子,本就不对成,还用黑手爪子挨个捏,换作她也会磨刀霍霍。

少年的伤在肚子上,于妈正给她包扎伤口,外面的对话她自然也听在耳朵里,手下不由的加了力道,,黑了心肝的东西,这不是祸祸人吗?真不当救。

少年疼得闷哼一声,人也清明了不少。

“他们害死了我妹妹!”少年的声音无比虚弱,但是眼中的恨意却熊熊燃烧。

……害死了他妹妹……

众人皆愣了一下,随后心中唏嘘。

真假不去辨别,只说杀人偿命,你偷人家几个馒头包子就能为妹报仇了?真是愚不可及,蠢的不要不要的。

“就是如此,你们也不可伤人,”张胜的话在此时响来。

“大可以到府衙告他,是罚是打自有官服定夺,你们这样是滥用私刑,目无法度。”

外面静悄悄的,好长时间没有人回话。

阿九眸光微闪,突然的就信了了少年的话,没有隐情,那两个大汉怎么会怕见官?又怎么会无言以对,分明就是心虚了。

“既然是杀妹之仇,偷他几个馒头包子有什么用?去官府告他啊?或者白刀进红刀出,以命抵命啊!”春桃在一旁嫌弃的道。

一痴小和尚默默的念了就阿弥陀佛,怪不得师父说女人是老虎,狠起比老虎还可怕,一言不合就动刀子。

少年闻言,眸光暗淡了下来,他也想这样啊,可是状告无门,又打不过人家,只能偷几个馒头解解心中的怨气。

阿九也是从瘪三过来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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