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伊颜点头,拉开白若华的手,正打算离开的时候,白若华却快走几步,拉住了江伊颜。

“你做什么?我的人也是你能随便看的?”

江伊颜寒着脸转头,“白若华,杀人偿命。你就算是公主,我也能把你告到宗人府里蹲着蹲到死!大家都想着帮你的时候,你最好不要做那个拖后腿的人。”

白若华不信,怀疑的看着江伊颜。“你会想着帮我?”

江伊颜气笑了,伸手把她的手掰开。“白若华,我这个人虽然心眼小,但我不会看不清形式。再说了,我跟你不一样,落井下石的事情我不会对一个对我造不成任何伤害的弱女子做。”

说完,江伊颜就带着风花雪月,叫上白若华院子里的人去后院了。

白若华虽然没什么大智慧,也像个刺儿头,没少嘲讽过她。

但说到底白若华对她没造成任何的伤害,再说了,白若华作的时候自己都当场骂回去了,这时候也没什么好报复她的。

江伊颜很快就回来了,除了白若华很紧张之外,其他人都一副急着知道真实情况的样子。

“如何?”等江伊颜走到跟前了,白承年这才开口问。

江伊颜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有什么,白承年也已经习惯了江伊颜这幅模样,只等着她开口。

“每个人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伤和淤青。其中以家生子为重,有个身上还有用簪子扎出来的伤口,朗月跟府上的医女在包扎。”

江伊颜这么一说,那事情就很明了了。

白若华的确有心情不顺的时候,就对自己院子里下人撒气动手的事实。

在场的人看着白府的人都古怪起来。这一代的白府,真的不行啊。

也就白家二爷跟二夫人生出了一个举世无双的白丞相了,再看看白府其他的孩子,那都算什么样子啊!

白三夫人有些着急了,她还有一个儿子在外游历呢,若是这件事影响到他,那可就太得不偿失了。

“但是,我也抽空去看了你媳妇的尸体。”江伊颜拦住男人接下来要哭诉的话,先开口堵住他。

男人满脸泪痕,抬头无助的看着江伊颜。似乎在场这么多人,他只信江伊颜,也只信江伊颜能站在他这一边。

“你有什么话要说的吗?”江伊颜转头,看向白若华。

白若华见有人给自己撑腰,说话又开始有底气了。

“我根本就没有对她动手!那日我让她去库房帮我拿件首饰,可她还没出院门就已经倒了,这事我院子里的人都可以证明。”

男人激动的指着白若华,“你院子里的人都是仰着你鼻息过日子的,谁敢说句不是?!”

“你媳妇的死,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你媳妇真正的死因,是过劳死。”

江伊颜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在场的人却是很明显的一愣。

听着她说的话,这过劳死应该是过度操劳死的吧?

可是他们也没少操劳啊,怎么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男人失望的看着江伊颜,“丞相夫人,就算您想帮白若华脱罪,那也不必用这么离奇的理由来诓骗我啊?别人说的话我不一定信,但您说的话我肯定信。”

不只是男人,在场的人都把江伊颜说的话,当成了她为白若华开罪而想出来的一个理由。

“过劳死,是指在非生理的劳动过程中,劳动者的正常工作规律和生活规律遭到破坏,体内疲劳蓄积并向过劳状态转移,使血压升高、动脉硬化加剧,进而出现致命的状态。”

看他们还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这才继续解释。“人体就像一个弹簧,劳累就是外力。当劳累超过极限或持续时间过长时,身体这个弹簧就会发生永久变形,免疫力大大下降,导致老化、衰竭甚至死亡。”

“而且这个在六个月前就可以看出端倪的,不过这也不能怪你,这个不算是有病症的病,你跟你媳妇顶多就是觉得她累了些罢了,没想到别的。”

江伊颜叹气,“若是在一开始她觉得自己身子受不了的时候,会停下来歇息一下,休息调整,也不至于会这么早就死了。”

男人怔怔的看着江伊颜,见她不是在开玩笑,突然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在场的人听了江伊颜说的话,也开始反思自己又或者是身边的人,是不是也有这种过度操劳的迹象。

“这么说吧,原本你媳妇做的活她自己还是可以接受的。但因为变故所以她要做的事情多了许多,再加上她一直不间断的不休息,也没有好好的让自己的身子休息,这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的。”

过劳死,从她的角度来说,也算是一种变相的猝死了。

只不过前者算是有病因,后者很有可能就是突然性的死亡。

江伊颜转头走向白承年,半是撒娇半是嗔怪的看着他,“这下你可算知道,为什么我不让你处理公文到那么晚了吗?”

知道江伊颜是在怪自己昨天拉着她处理公文太晚,白承年非常诚恳的道歉。

“抱歉,下次不会了。”

得到白承年诚心诚意的道歉,江伊颜很快就释怀了。

江伊颜转头看向白若华,“你既然知道她死,又为什么不告诉府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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