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继续吃,多吃点,我先回去了。”骆阳茗在心里安慰自己,自己喜欢的人心里怀着家国天下,她要在他面前维持自己的模样,不能像江伊颜那样疯狂。

白承年点头,让骆阳茗身边的人要细心点照顾骆阳茗,然后就走回去坐下,机械的吃完饭菜,让梧桐来收拾,他直接就走回卧房去休息了。

第二天下朝后,白承年没有回丞相府,而是直接去了白府。

“大伯、爹、三叔,我有事情想跟你们说。”白承年一进门,就叫住了白家的三位爷。

白大夫人她们很敏感,直觉白承年要说的事十之八九跟江伊颜有关,所以立马警觉起来。

“承年,这件事是他们江府理亏,我们白府又没错,不能向他们道歉,要不然的话我们白府的脸面往哪里放?这件事没有谈的必要,一点都没有。”

白二夫人也跟着帮腔,“是啊。江伊颜有什么好的?跟茗儿比起来,茗儿不是更适合当你的妻子吗?江伊颜那个人喜怒不定,又让人无法掌握,她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危险,留在身边始终都是有害的。”

安静的听三位夫人贬低江伊颜,把江伊颜说的一无是处,似乎从她们嘴里说出来的江伊颜,半点好都没有,就连她做的那些事,也都变成了江伊颜心机深,是为了爬得更高而做出来的事情,都是为了面子,并不是真心实意做的。

白承年完全不敢相信,这样的话居然是从自己最敬重的长辈嘴里说出来的。

如果江伊颜只是为了做样子的话,没必要把整个浮生都拉下水。时至今日,浮生的收入一直都抵不过它支出的数额,而且之前让皇上准备的新的粮仓,现在也已经被她花钱充满,等时机一到她就收手,让皇上来收割这些名声。

江伊颜这样的举动,怎么可能会是做样子呢?

“她对于你而言,并不是最重要的。她能帮你一时,但不能一直都帮你,茗儿她行事周到,还能帮你应付那些官夫人,可以帮助你这条路走得更顺畅,你为什么就非要揪着江伊颜不放呢?”

白二夫人苦口婆心的劝着白承年,就差要让人拿纸笔过来,让白承年亲自写给江伊颜的休书了。

原本还没什么太大感觉的白承年,在听见这一番话之后,忽然严肃起来,认真的看着白二夫人。

“她很重要。”

白二夫人还想继续说,但是被白承年这么一打断,她还怀疑自己是幻听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她很重要,谁都比不了。”白承年说完,这才朝一直不说话的白家三位爷行礼,“现在,您们三位能跟我谈谈了吗?”

白二夫人还想说什么,但是白二爷瞪了她一眼,暗自摇头,所以她就算还有话想说,也只能吞下去,气愤的转头离开。

最终,白家的男人们都来到了白大爷的书房。

白家的三位爷分坐在三个方位,而白承年则是一个人坐在正对门口的桌子旁。

“你要说的,是不是跟江伊颜有关的事情?”白大爷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这才沉着声音开口。“我跟你大伯母的想法是一样的,所以你不用再劝我了。”

“既然劝不行,那我就直接跟您说理了吧。”白承年点头,以白府的人对江伊颜现在这么排斥的情况来看,的确劝说是不行的。

幸好,他在来跟他们谈话之前,就没想过要用这种方法让他们松口。

“虽然江伊颜现在的确名声不好听,但是她还是能给人造成巨大威胁的。如果我们这么一直把她往外推,那就相当于自己给自己树立了一个明面上极为强大的敌人,这样的做法是极其不明智的。”

“另外,江伊颜之所以从未露面却一直靠着江卿和手底下的人掌管浮生,浮生从上到下都那么遵从她,那就一定有这其中的道理,如果我们想强行夺过她手里的浮生,后果可能不是我们能接受的。”

白承年知道,跟他们打感情牌是绝对没用的,所以他一开口,就直接把利益关系都摆出来了。

白家的三位爷听了白承年说的话,沉默了。

虽然说这点他们知道,可是他们不喜欢江伊颜也的确是事实。

都说士农工商,纵观白氏族谱,全都是读书人,娶的妻子甚至纳的小妾,无一不都是书香门第出来的闺中小姐,可江伊颜的出现,却打破了这个现象。

她会很勤快的每天往外边跑,她经商行商,在外抛头露面,跟不同的人迂回周旋,她……

总之不管怎么看,江伊颜都不是他们心目中的白氏媳妇的人选。若不是这是白老夫人亲自进宫去求的赐婚圣旨,他们定然是不会同意江伊颜这样的人进他们白府的门的。

“现在就算以我们白府为首,大家都觉得江伊颜名声有损,可是实际上呢?这样对江伊颜有什么坏处吗?最后利益受损的人,是不是我们?江伊颜仍旧还是那个人人称颂的丞相夫人,是浮生的大东家,民望稳固的就连皇上都羡慕过好几次。”

“反观白府,还有那些抬高了粮价跟浮生作对的人,哪一个得到好处了?”白承年叹了口气,“你们只想着要怎么把江伊颜赶出白府,怎么就不知道多顺着江伊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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