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伊颜直接带着白青禾进城了。

“东家,您现在身上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你体内还有不少积下来的内伤,一会儿我让药童给您抓一些调理的药,您每天早晚喝一碗就行了。”济世间现任的镇店大夫帮江伊颜把完脉,这才跟江伊颜说话。

把视线从不远处的白青禾收回来,江伊颜点头。“行,那就按着你说的。你把药送到庄子上,另外把怎么熬煮的方法告诉厨房的人就行了。”

大夫点点头,也转头看向白青禾。“东家,现在城里的人本就对您上次的事议论不停,您还把白五少爷带在身边,这恐怕会给更多的人留下话柄的。”

“无妨,我只是带着他学习怎么经商而已。而且我也不做什么,每隔个两三天的我就会进城巡察铺子,其余的时间也都是待在庄子里罢了。”江伊颜摆手,旁人怎么看她,她不管,她只做自己觉得对的事情。

大夫想想,也是这个理。白五少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跟着东家学经商,东家现在把人带在身边是不妥当,但东家这也是在教白五少爷经商,没什么错。

再说了,白五少爷学得好,那不是在往东家的脸上贴金吗?而且,白五少爷学得好,那对浮生也是有益处的。

想通了这一点,大夫又对江伊颜表示了自己的关心之后,就不再提这件事了。

但浮生的人能明白江伊颜的意思,旁人却未必能明白。原本还觉得江伊颜做的没什么不对的百姓们,看到江伊颜这么大大咧咧的就把白青禾带在身边,每次出行都带着他出现。

虽然说每次下了马车,他们就是先听掌柜的汇报情况,江伊颜坐着跟掌柜的说话,白青禾跟着风月去巡视铺子,但这样怎么看也觉得不对劲。

所以直到第七天,终于有人忍不住了。直接就问江伊颜是不是已经不喜欢白承年,而是喜欢上白青禾了?

除了这个,还有人直接就说江伊颜不干净了。

有心人天天跑到白府跟丞相府的门口。让他们趁早的把江伊颜休了,然后再迎一个更适合白承年的丞相夫人回来,免得让江伊颜败坏了白府的名声,也连累了白承年的清名。

“我干不干净,你们管得着吗?少一天天的在这里叽叽歪歪的,小心我把你们背后的主子的嘴打歪!”江伊颜跳下马车,霸气的指着那些人骂。“还有,你们收了钱,骂人就得骂出点花样来,这样下次才会有人再来找你们做这种事,知道没有?”

江伊颜说完,白承年的马车也正好停下来。看到站在丞相府的江伊颜,白承年还是有点惊讶的。

他还以为,在这件事还没彻底平息之前,江伊颜是绝对不会再来丞相府的。

“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白承年下了马车,径直走向江伊颜。

白青禾知道自己这时候不应该在场,摸摸鼻子跑去拉了拉风月的袖子,“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铺子?之前有些地方没弄明白,我想再去问问掌柜的。”

“这个腰牌给你,你自己去看吧。出门在外,我跟绛雪不能离开小姐的。”风月从腰间把腰牌递给白青禾,目光一直放在江伊颜的身上。

但是他们的这个举动,在梧桐看来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棕榈!你看到没有!风月居然把她身上的腰牌给了五少爷!”梧桐紧张的揪着棕榈的衣领,疯狂的摇晃着。

他还没跟风月表明自己的心迹呢,风月就已经把他判出局了,他这也太可怜了吧?!

少爷跟夫人吵架闹冷战,他站在中间本来就很难受了,现在居然还让他亲眼看见风月给五少爷要腰牌,他还要不要活了啊?

在被梧桐摇晃的心肝脾脏肺都快要被晃到移位中,棕榈仔细的看了一眼白青禾手里的腰牌,连忙抬手按住梧桐。“你等等,你等等!你看看五少爷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梧桐停下,扫了一眼,又打算继续摇:“我哪儿能看得见什么啊!”

“是浮生的腰牌!是夫人的!夫人的!你冷静一点!我快被你摇吐了。”棕榈好不容易从梧桐的手里逃下来,立马转头跳下马车,这男人太可怕了。

风月奇怪的收回视线,跟绛雪对视了一眼,双方都从对方的眼里读出了彼此的意思,垂下眼睑,沉默的跟着江伊颜一起走进丞相府了。

“奶奶说了,希望我能回来。她说外边的人闹得再凶,只要我们的关系还没有破裂,那些人就算想在这上边动手脚,那也有心无力。”江伊颜走到上座,自然而然的坐下。

扫了一眼略显凌乱枯败的院子,微微皱眉。“这院子也是该休整休整了,这么乱糟糟的,住起来心情也不舒服。”

“你要回来住了?”白承年有点懵,“可你不是说在事情没有解决完之前,你绝对不会回来吗?”

那日他们吵的那么凶,他还以为江伊颜是真的,在他没把事情做完之前,江伊颜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回来了。

江伊颜耸耸肩,“白青禾前几日都那般的表态了,后边白奶奶她又……到时候你再亲自去接我,我就算是你们白府低头了。至于江府那边,也没什么意见,毕竟白奶奶诚意都拿出来了。”

点到为止,江伊颜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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