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别这么任性,把簪子还给我。”

白承年皱眉,他不敢松手,因为他知道他一松手,江伊颜就会直接把这个簪子摔碎了。

“真是好笑,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再说一遍,放手!”

“我不可能会放手的!”

看到这样的白承年,江伊颜也发了狠,突然用力的挣扎起来,“我说了,放手!”

这边江伊颜跟白承年两个人闹出来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牢头生怕他们两个人会在牢房里打起来,连忙带着人急匆匆的赶来。

他们来到牢房外边的时候,就正好看见江伊颜跟白承年两个人再争着什么东西,两个人都不愿意松手。

“啊!”

“江小姐!”

就在他们还想着要怎么过去帮忙的时候,就看到江伊颜的下巴被狠狠划了一下,吓得牢头连忙冲进来。

“不是,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把乐天的大夫找来啊!”才跑了两步,牢头转头对着楞在原地的狱卒大喊。

那人回过神,点点头就转头跑出去了。

被划伤之后,江伊颜下意识的松开手,白承年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簪子收到心口放好,这才抬头去看江伊颜。

原本之前她的脸被划伤就已经留下了一道很狰狞的伤疤,结果这伤疤还没好呢,江伊颜的下巴就又划了这么一道,这会儿她的脸更是坐实了破相的事情了。

“你……”

“算我求你了,白大丞相,就算做是我求你了好不好?收回你那令人作呕的同情心好不好?我真的不需要,每一次跟你待在一起我保准会受伤,就当做做个好事行不行?你不要再来见我了好不好?”

江伊颜一手结果牢头递给自己按伤口的干净毛巾,一手抬起来打断白承年的话。

她这是做了什么孽,为什么她会遇上白承年这样的人呢?

在她心里对白承年的那最后一点念想,这会儿可以说是都碎了一地,再也拼不起来了。

“我不是……你没事吧?”看到江伊颜的血,白承年又开始慌乱了起来。

“不管是什么,民女能不能请您现在就离开,再也不要来找民女了?不管民女今后是死是活,跟您都没什么关系了,您能不能不要再出现在民女面前了?您就当做是积德好不好?”

白承年静静的看着江伊颜,想要伸手去帮她,但是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一直站在旁边。

直到乐天的大夫来了,他看到那道伤口还在不断的流血的时候,心里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慌张,转头就离开了这里。

“小姐,您脸上的伤……”乐天的大夫心疼的看着江伊颜。

之前就被划伤的伤口还没好,这会儿居然又划了这么一道。再怎么说那也是女子啊,这伤要是不弄好的话,可就是要跟着一辈子的了。

“无妨,这点伤对我没什么太大的影响,你处理完伤口,把药留下就可以回去了。”江伊颜皱眉,等伤口的那阵痛感过去了之后,这才接着往下说。“没什么事就别老往天牢跑了,这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站在外边的牢头挠挠后脑勺,心想着要是您这位主子不这么频繁的受伤的话,他们也就不会去找乐天的大夫了。

他们也想去找御医来着,可是御医的医术不一定比乐天的大夫好。再说了,济世间的文神医说了,他培养出来的每一位乐天的大夫,都是为了江小姐的。

这样的话,他在看到江小姐受伤的时候,第一个想法肯定是去找乐天的大夫啊。

大夫点点头,给江伊颜再处理了一下伤口,这才把药留下离开了。

等人都走了,江伊颜这才泄了一身的气势,突然疲累的瘫倒在床上,抬起手盖住了眼睛,任由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这一次,是真的再也没有可能了。最后的一丝好感被彻底的粉碎,她真的很看不起自己。

她说过无数次的不再喜欢白承年,可是在真的看到白承年的时候,就已经偷偷的举起白旗投降了。明明就说过了这是最后一次,可是她的这个最后一次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样,一直都是最后一次。

如果不是今天白承年来找自己这一趟,她是绝对不会下定这样的决心的。

在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白承年还是一样的不相信她。哦不对,或者说白承年从来就没有相信过她,可能之前是听到了什么,他才放下了这件事,去专注其他的事情。

可是现在呢?没有了她在解释,他就已经彻底的相信了这件事。并且以这件事来质问她,怀疑她。

还真是好笑,她是谁?特工局的金培特工J,是最高评级的江伊颜啊,怎么可能一直惯着白承年。

可是……心好痛。

高言之听到江伊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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