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年厌恶的甩开骆阳茗朝自己伸过来的手,“你别碰我,我嫌脏。”

要不是看了那些证据,他还不知道,原来骆阳茗居然背着他做了这么恶心的事情。

看得出来那个盒子的存在不仅仅的风月跟绛雪知道,那些专门给江伊颜传消息的人也知道。所以在浮生查完这些消息之后,应该是一份交给了江伊颜,一份充当做备份,写了之后避开丞相府的人,偷偷摸摸的放进盒子里的。

不然的话,怎么可能最新的一份情报,就是太后给骆阳茗写了信,让她在自己每日的饮食里下药,他还奇怪,为什么这七天他吃饭总觉得饭菜不对味,原来是风月偷偷的把饭菜给换了,然后从外边把酒楼里厨子做好的饭菜送来给他吃。

可是这些都是江伊颜安排的,可是到最后呢?江伊颜却不说,不但不说,还要所有人都瞒着他。

她做的每一件好事就好像是见不得人一般,非得躲躲藏藏的,要不是有引子或者不得已的时候,恐怕就没人知道她究竟做过了什么。

不论是这个事情,还是天下新晋朝臣,都是这样。

“夫君,你……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骆阳茗说话都明显的结巴了,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呢,白承年向来不会这么不给自己面子的。

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今天不是江伊颜的头七,他跟着皇上和太后去送江伊颜了吗?

他今天出门的时候还说了,她怀着身子就不要去凑这个热闹了,正好是她嫂子生辰,出去串串门散散心也不错,怎么这一天的时间还没过去呢,他就像是完变了一个人一样?

“正是因为还有外人在,所以我才会给你留一分颜面。”白承年冷冷的看着骆阳茗,然后转头看向南风婉,“本相想把她带走,骆少夫人应该不会介意吧?”

介意?她当然介意,可是在面对白承年的时候,她不敢说自己介意啊。她现在可不是什么启国的公主了,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官家夫人,在面对白承年这个丞相的时候,说话的底气都是虚的。

“知道相爷关心茗儿,我自然是不会介意的。只是不知道相爷需不需要我派人跟着一起送茗儿回去?毕竟她现在怀了身子,是得多上点心的。”

“既然不介意,那本相就不再过多叨扰了。本相的人能够好好的看顾好她的,就不劳烦骆少夫人操心了。”白承年说着,伸手隔着衣袖,一把抓住骆阳茗的手腕,拽着她就往外走。

“啊!”

那些夫人小姐们看到白承年这么毫不留情的拉着骆阳茗就往外走,纷纷吓的叫出了声。特别是在看到骆阳茗没站稳,差一点整个人都往前扑倒在地时,更是怕的直接捂上了眼睛。

这还是她们自认识白承年以来,第一次看到他除了对江伊颜之外的人,这么的情绪不受控。

回到丞相府,白承年直接拽着骆阳茗来到书房,走到桌前把那些证据一股脑的都丢掉她面前,这才坐了下来。“你好好看看这些东西,然后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哦对,我不想听你哭着喊着说你冤枉,我要看到证据,我要看到你能说服我的证据。”赶在骆阳茗开口之前,白承年又补了这么一句话。

之前他都是因为听到她喊冤,然后柔柔弱弱的受了委屈的样子,在面对面无表情,甚至是平静过头的江伊颜时,总是会下意识的认为是江伊颜欺负了她,却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江伊颜会这么对待她。

可是在看过这些证据之后,他才知道,江伊颜不是无所谓,而是不想陪骆阳茗演这些无聊的戏。

江伊颜走南闯北的做生意,跟江卿一样肯定是见过不少的人,那双眼必然的毒辣的很的。所以她肯定能看穿骆阳茗的伪装,再加上她手里有这些证据,她就更加的不想搭理骆阳茗了。

只有他傻乎乎的一直被玩弄在手心里,也只有他还一意孤行的认为自己才是正确的那个,其他人都是被蒙在鼓里。

实际上最傻的那个人,是自己。

骆阳茗满头雾水的拿起面前的那些纸张,才看了第一张她脸上的血色瞬间就退了下去,再随手抓起一两张,看完之后她整个脑袋都是嗡嗡的。

再看现在白承年看着她的眼神,她总有种错觉,自己下一秒就会死了。

“夫君……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问你,那天我喝的那碗鸡汤,有没有被下药?”白承年看着骆阳茗,不想错过她脸上的表情。

如果是以往,自己能被白承年这么认真的注视骆阳茗一定会羞红脸,可是现在她只觉得害怕。是真的害怕,怕自己会死在白承年的眼神里。

“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对吧?其实你跟我,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一个局,对吧?”

“我……”

“这些纸上写着的证据,都是真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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