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年的马车才刚在丞相府门口停下,就被白府的人请过去了。

“你给我跪下!你就跪在我们白家的祖宗牌位面前,好好的想想你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我们白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向来好脾气的白二爷,此时正愤怒的站在一旁,指着面前的白家祖宗牌位,朝着白承年怒骂。

虽然说因为江伊颜的事情,白家的确是被人笑话了很久。可是那些笑话,是怎么都比不上今天被搬出来的骆阳茗的事情更丢白家的脸面的。

再说了,他们当初在得知骆阳茗怀了身子之后,是多么的捧着她,几乎是每一次出现在人前的时候,都要说上那么一两句。

这会儿白家在内京城那是真的抬不起头来了。这种姨娘红杏出墙的事情虽然不比正室的要来的猛烈一些,可是骆阳茗是谁啊?她是什么身份啊?

这么一想的话,那还真是能媲美正室红杏出墙了。

听着白二爷说的话,白承年一直都安静的低着头,也不反抗,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白二夫人虽然心疼自己的儿子,可是白二爷说的也没错,所以这一次她不打算站出来帮白承年说话,她也觉得白承年是该好好的跪在这里清醒一下了。

可是她却从来都没有想过,一开始骆阳茗能进丞相府,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这边白承年正被罚跪,那边江伊颜也没闲着。

江伊颜挑眉看着骆鑫,“怎么?骆大儒好像对在下有很大的敌意啊?”

“难说,谁知道净离公子端着的是什么心思。我都这把年纪了,看人还是能看的很清楚的。”骆鑫对江伊颜的举动嗤之以鼻。

这般砸骆府的脸面,转头却又跑来他这里假惺惺,怎么看都觉得这净离不是什么好人。

“哈哈,骆大儒的确看的很正确,可是那又怎样呢?现在是在下处于上风,不管骆府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这都是骆府应得的,怨不得其他人。”

说着,江伊颜的眼神瞬间冷下来,“骆大儒应该还不知道吧?您的孙女不仅仅是跟太后交往过密,而您的儿子也跟天音的两位非正统的皇子交往过密,这事别说是让青华的皇上知道了,换做是青华的百姓知道了,那也是容不得骆府的。”

骆鑫一听江伊颜说这话,立马就警惕了起来。“此话当真?净离公子也是读书人,应该是知道凡是说话都要靠证据的。”

“证据?外边每一次让在下把证据拿出来的时候,哪一次不是真的?骆大儒这是不相信在下了?在下之所以在天音待了这么久都没回启国,就是因为皇兄知道了这件事,特意派在下去启国看看的。”

“只是不曾想,这事才刚查出来,江伊颜死了的消息就传到了启国,正好那时在下恰好在边境,启国就直接派在下过来了。要是骆大儒真的想要看证据的话,在下也是可以拿出给骆大儒看看的。”

骆鑫迟疑的看着江伊颜,面前这个人从未出现在世人的眼中,而他第一次出现,就是很明显的奔着江伊颜来的,他在内京城每一次出手,也都因为江伊颜。

难不成这一次,也是因为江伊颜?可如果是因为江伊颜的话,这事跟江伊颜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净离会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

骆鑫的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可是他不管怎么想,都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关系。

“不知净离公子能不能据实已告,为何要特意来一趟告诉老朽这件事?”大概也看出了净离来这里告诉自己这个消息不是带着恶意来的,所以他在跟净离说话的语气也改变了一些。

江伊颜挑眉,想到了当初的事情,只是很不在意的摆摆手。“只是听有个人跟在下说过,说骆大儒心里跟白丞相一样装着的是天下百姓,而且骆大儒是站在她的角度上说过好几次好话的,这也算是换了人情罢了。”

“既然话已经带到了,那在下也没有要叨扰的必要了。对于骆府即将发生的事情,骆大儒也不必担心,骆庆已经跟南风婉离开了内京城,就算现在整个骆府都被皇上抓来问罪,骆家的香火也是不会断的。”

洋洋洒洒的说完这两句话,江伊颜就带着人直接离开了骆鑫的住所。

只剩下骆鑫自己一个人,还在想着刚刚江伊颜说的那两段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跟净离如果真的是要扯上关系的话,那也就只有一个江伊颜能扯上关系了吧?

至于后半句话,净离为什么要告诉自己?他难不成不怕他会提前让骆家的人收拾准备离开吗?

这个问题不只是骆鑫没搞懂,一直跟在江伊颜身后的梨落也不是很懂江伊颜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刚刚她简单的在心里算了算,最后还是把最底下的那件事拿出来说了。

但梨落的职业素养还很好的,所以他即便是心里很好奇,却也没有很明显的表达出来。

“很好奇?”看出梨落有些心不在焉,江伊颜坐上马车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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