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都听你安排,你想让我怎么做,那我就怎么做。”江子承点点头,对于江伊颜的安排没有半点的怀疑。

简单的休息了一下,赵朔跟赵珂回来之后,听说江子承来了,去找他说了会儿话,就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整个驿馆晚上就只有江伊颜的房间还亮着灯,她现在已经把面具摘下来了,梳妆台上放着见她江子承给她的药膏,她的目光却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那道伤疤,让她深深的记得,当初自己在刺杀太后时,自己像是犯贱一样,想都不想去给他扛下那一刀,真的……现在在她看来非常的没有必要。

可是最痛的,还是她心口上自己扎的那一下。

想起之前在一家酒楼,白承年以为他是净离,所以跟自己说过的那些话,自嘲的笑了笑。迟来的醒悟吗?

不过很可惜,她现在并不需要这些东西了。

她江伊颜,已经不再需要他白承年的手为自己做事了。

她自己也可以,她也能有那个处理事情的本事。

犹豫了很久,最后她还是把药膏收起来了。在事情还没有完解决的时候,她是没心情去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的。再说了,这个伤疤对她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大事,等事情结束之后她在把伤疤养好,江卿就可以再出现在人前了。

这两点根本就不矛盾。

第二天一大早,江子承就去敲大理寺的鼓了。都说击鼓鸣冤击鼓鸣冤,江子承愣是在大理寺门口,很认真的敲着鼓,直到大理寺卿带着人匆匆忙忙的出来。

大理寺卿现在一看到跟江伊颜有关的人来到大理寺,自己的心就会狠狠的抖上那么一抖。心想自己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摊到他面前来了?

江伊颜的事情那可都是要过皇上跟白丞相的,可是这些有身份的主子们不去走捷径,非得来大理寺走流程,他这小心肝很是恐惧啊。

“江大公子,您怎么突然就来敲大理寺的鼓了?”大理寺卿擦了擦额角的汗,心想当初江子承也是在大理寺做过事的,不可能不知道敲了大理寺的鼓相当于什么吧?

青华建国至今,大理寺门口的鼓就像是摆设一样,几乎就没什么人来敲。仅有的四次敲响大理寺的鼓,告的御状虽然都赢了,可是自己也没好过到哪里去。

毕竟告的是朝廷的人,谁会傻到没事做的去告官呢?

“因为有冤,所以就来了。怎么?大人这是不欢迎,还是说大理寺门前的鼓,我们普通百姓敲不得?”江子承放好鼓槌,不解的转头看向大理寺卿。

“没有没有。那江大公子请吧。”大理寺卿连连摆手,江家的人虽然不在朝里当官了,可是他们在青华该有的影响力跟号召力还是有的,他总不至于傻到去跟江家的热作对。

在听完江子承告的是谁、是什么事之后,大理寺卿很明显的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很难办的事情就好,他还是可以处理,不至于去惊动宫里的那位的。

骆府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谁会想到江子承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要跳出来,狠狠的踩上一脚,这怎么想都让人觉得很不可思议。

“如何?大人听完草民的冤情,能不能帮草民伸冤?”江子承说着,示意身后的小厮把证据交上去。“净离公子说了,现在大理寺不管是大事小事,在开口前都先把证据交上去,所以草民也把证据带来了,大人可以看看。”

大理寺卿刚呼出去的气还没顺畅呢,一听到“净离公子”这四个字,就又立马头大了起来。

这哪里是什么大理寺的新规矩?这不都是那位主子自己弄出来的吗?他不喜欢啰啰嗦嗦的审案,所以每次一出现在大理寺,二话不说就把证据都甩出来给大家看。

在大家看的时候,他让人一边解释,一边再拿出新的证据来证明这些证据是真的,愣是把他们这些看证据听证据的人逼“哑”,唯一能说出口的就是对证据的不理解的询问。

这些证据都是实打实的,每一次净离公子搬出来,几乎就是定死了的事情,他就像个来走过程的人,事情说完,证据也解释完,然后就安静的等定夺了。

可是在他说完之后,再听也就是听别人的辩驳了,完没有改变结果的可能性。

大理寺卿一边心肝颤的接过证据看了起来,正等着江子承开口解释,可是他都快看完了,江子承还是没开口,他有些奇怪。“江大公子没什么要说的吗?”

江子承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证据都已经白纸黑字的写在上边了,大人还需要草民说什么?”

大理寺卿捏着面前的证据,想着前几次净离公子那么认真耐心的给他们解释证据,就是因为把他们当成白痴看了吧?

“所以,江大公子想告骆府什么?”

“心术不正,品行不端,不配为官。逼得江家远走江南,为此江家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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