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回去就开始着手斥候营的调整,斥候营十个伍长被调走了八个,被调去新来的边军中任营正,别认为他们是高升,其实他们算平调。

边塞城斥候营就算伙长,到边军中也是伍长这一级的,他们在斥候营拿的俸禄就是边军伍长的俸禄,伍长拿的是营正的俸禄,副营正拿的是副将的俸禄。

两位副营正被调去当副将,同样也算是平调,这才是正常的路子,一般情况下会到边军某地去当副将,能不能升上去,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像张鹏的营正,一般情况下会调入某支军队去当副将,只不过这个副将可以独领一军,大概在一千到二千人,那是实权副将,就比将军低半级,这是正常程序。

张鹏现在可以说是边塞城副将,又独自管斥候营,这可厉害了,如果他被升成边塞城的副将,在边塞城可以排到第五,要是在领斥候营,那么他在边塞城就排在第二,在欧老将军之下。

老军,苗不长,铁不打被升成了副营正,老军才是个伙长,升成了副营正有没有人服,没有一个人不服的,留下的两个伍长都是老军带出来的,可以说在边塞城斥候营,老军的威望比张鹏高,在边塞城,老军可也是个人物。

苗不长和铁不打升成了副营正有什么有人服?这其实要看老军的了,这两货在斥候营的人缘也不错,只要老军不给他俩找事,其余人也不想给自己找事。

老军这个伙其实是没有伍长的,他们的伍长要算也是张鹏,是由张鹏亲自带的,其实张鹏是不管他们的,老军在管,苗不长和铁不打其实算是张鹏的亲兵,只不过斥候营没有亲兵这么一说。

瘦子和傻子这一个月觉得活在地狱里,他们在二月初就被老军扔到了小子家里了,老军给他俩讲是去训练,其实就是来挨打来了。

他俩早上要在城里跑一个时辰的步,跑完步吃早饭,吃完饭就是对练,直到有一个被打趴下为止,其实这两分不出高低,多数时间都是一起趴下的。

吃完中午饭就是小子和他俩动手,上衣脱光被小子凑的凄惨无比,吃完晚饭被扔进有药的澡盆里泡着,药当然是他俩出钱买,小子在一边讲解这一天他们的不足,就这样周而复始,他俩现在特羡慕在军营的胖子,小子就不是人,这是他俩这一个月总结出来的。

他们三个在京城的关系并不好,到这来了不报团都不行了,来时三个人都是下九流里的第九级,胖子莫名其妙的成了上九流的第一级,他俩也急了,就被老军扔到小子这了,好在一个月的被虐下也到上九流的第一级了。

胖子要知道这俩货羡慕他能气死,他被老军扔去了重甲营,也就是斥候营,身披上百斤的重甲在训练,斥候营上城防守就要身披重甲,训练也很苦的。

苗不长和铁不打就很奇怪,胖子是商人的儿子,怎么跟俩侯爷的儿子并称京城衙内三个头之一,虽然商人现在也有点地位,可跟侯爷比差远了,有次胖子不在,苗不长就问瘦子这个问题。

''不知道,胖子家在朝当官的也有,那也是个世家,最主要的是,胖子老爹是当今皇上小时候的伴读,不知道为什么他老子没当官,我听说他老子其实就是皇商,所以胖子很特殊,所以有钱的那些衙内捧胖子当头。''

这天瘦子和傻子终于要结束这样的被虐了,现在也进去三月了,明天就回军营了,所以这俩弄了点好吃的,要感谢小子这一个月的虐待,中午穆老夫子也回来了,他们现在也很熟了。

在吃喝到一半时门被推开了,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二妹和胡祭海,小子吓的一下就蹦起来了:''你们怎么回来了?谁让你们回来的?明天就给我回去,''小子有点气急败坏了。

这俩一身的棉衣,披着披风,二妹就没看小子,走到桌子前,拿起筷子就吃开了,胡祭海给穆老夫子见了礼,冲瘦子和傻子笑了笑,就没敢看小子,也走到了桌子前在动筷子,看来是真饿了。

小子拍着桌子冲二妹喊到:''我在问你话,你耳朵聋了吗?''

二妹吃了几口饭,翻着眼睛对小子说:''有本事你这样对姐说去,是她让我回来的。''

''放屁,我都给她说清楚了,她不可能让你回来,是不是你偷偷跑出来的?''

''你可别冤枉我,不信问胡祭海,''说完也不看小子,接着吃她的东西。

''你给我说,到底怎么回事?''小子又冲胡祭海吼道。

胡祭海咽下去吃的东西,看着小子说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大姐出来时对我说,如果你不想让我们在这,你就把我们送回去,如果你不送我们回来,那你就保我们回去,没有第三条路走。''

小子看着胡祭海,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你他妈的来干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听说要打仗了,你也在这,我们家大少爷也在这,二姐又要来这,所以我就来了。''

小子一把抓过了胡祭海:''你他妈不知道这要死人吗?''

胡祭海哭丧着脸脸说:''我知道啊,可大少爷在这,这次如果不死,也算大少爷的心腹了,以后不说做个大管家,二三管家能做啊,所以我决定赌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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