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线的出现给洛娘子小食带来新的热度。

自打开始卖米线后,生意是比以前还要好。

几乎每天,铺子里,凉棚里,都座无虚席。

甚至有的人家实在是太喜欢了,拖家带口的一连吃上好几天。

这样,沈月月是忙坏了。

因为米线的制作过程只有她一个人来,所以常常一忙忙到大半夜里。

幸好,洛之何又招了两个新的伙计。一个负责跑堂。一个负责给沈月月打下手,任何吃食的制作过程,只要沈月月把最关键的一步自己来就好。

后来。沈月月又想到一个法子。

要求每一个在洛娘子小食做事的伙计都签了保密的协定,谁要是泄露出去什么,可是要付这个责任的。

这样,一点点安排妥当。

沈月月也一点点慢慢放松下来。

洛娘子小食一路扩张,从起先的一间的铺子,到现在变成了三间的铺子。

没有了林桃凤的苏记在这里竞争。黄金蛋糕更是成了独一份的东西。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沈月月又定了一批糊纸盒的人,把蛋糕以及各种点心装进纸盒里,作为礼尚往来的礼品,卖得也是十分抢手。

从前沈月月查账,那是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的数。

而现在,她已经变成了一两银子一两银子的查。

这样,一连过了六七天。

别说其他的铺子里,就连冲着洛娘子而来的徐娘子烧饼铺,都没有占到任何便宜。

反而刺激了洛之何和沈月月的上进心,这个洛娘子小食一天都比一天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真的越来越冷了。

院子里的枣树槐树都开始枯黄了叶子,风一吹,一片一片打着旋的往下落。

这天,夜深人静,大约摸已经过了子时。

沈月月已经睡着了,趴在枕头上,呼吸平稳的一起一伏。

洛之何侧着身子面对着沈月月。单臂手肘撑着头看着她。

她睡的那样香甜,睫毛还在轻轻的颤动。

他帮她翻过来身子,给她盖好被子,轻轻抚过她光洁的额头,唇畔又情不自禁的轻轻勾了起来。

好像当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真的看她哪里都好。

外面一阵秋风吹起,吹得窗子呼啦啦作响。

洛之何掀开被子起了来,把窗子关紧,插上插销。

而后。他穿上了外袍,轻轻吹灭了屋里的蜡烛。

他推开了门。

外面静悄悄的,只有呼啸而起的秋风。

他抬头望了望墨蓝墨蓝的天空,上面一轮皎洁半圆的月亮高高在上。

那般明亮就像是月月看他时候的眼神一样。

耳朵微微一动。

嘴角上的笑容一瞬间的收敛。

他掀开袍角,猛地一跃而起。

那样快速的,让人连眨眼都来不及的速度,就消失在了这个院子里。

深夜的小镇,寂静无声。

不知他从哪里出现,落在了外面空旷的地面上。

白日里。这个地方都是商贩摆摊的地方,分外热闹。

到了夜里,竟然也是冷漠而深沉。

洛之何落在地面,双手背在身后往前踱了几步。

“既然来了,那就光明磊落一点,躲躲藏藏。算什么男人。”他的声音低沉逼仄,就像是这浓的化不开的夜。

黑暗的夜,又寂静了须臾。

洛之何的眸子斜视向了身后的一棵树。

他猛的转身而起,朝着树上一掌攻击过去。

只听见一阵声响。

两个身着黑衣的男人从树上落到了地面。

二人似乎意外被发现,一同朝着洛之何出手了。

招式迅速,几乎看不清是过了几招。

只见砰的一下。

这两个黑衣人全部向后倒在了地上。

而洛之何轻飘飘的收了手,“让你们自己出来不出来,非得要我动手?动了手,又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自量力。”

他的声音冰冷,像是深秋的寒霜。

两个男人警惕又慌张的爬了起来,一步一步后退。

洛之何抬眸。“滚。下次再来,别让我发现你们,否则。有命来,未必也有命回去。”

这声音落下,那两个男人对视一眼。

落荒而去。

几个起起落落,那两个人便不见了踪影。

此时,皎洁的月光下,洛之何伸开了自己一只手。

手心里是一枚小小的银色的令牌。

在月光下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令牌之上,铸着一个靖字。

他的眉心皱了皱,收紧手掌握住了这枚令牌。

“凌靖。”

-

秋风依旧瑟瑟。

月光依旧皎洁。

门轻轻的推开,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洛之何已经回到了沈月月的身边来。

沈月月还睡着,睡得和他走之前一样那般沉静和安稳。

洛之何又笑了,璀璨的眸子里是晨光一样的温绒。

他解开袍子。在她身边躺下,亦很快睡去。

翌日。

晌午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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