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他们拦着我想做什么?”

卫初心一边思忖,一边跳下车,两手紧紧抓住自行车把,不卑不亢地说:“我看得很清楚,没有撞上你。”

那人吊儿郎当的说:“你是说,我诬赖你?”

“是不是诬赖,你比我更清楚。”

那人又说:“就算没撞上,你也吓了我一跳,我的精神受到了极大伤害,你说怎么解决?”

卫初心好笑地说:“大哥,你们这么突然跑出来。我就算长了千里眼也看不见啊!何况晚上光线不好,哪里来得及避让?明明是你们吓了我一跳……”

“你撞人还有理了?我看你是找打!”那人不等她说完,挥手一巴掌向她抽过来。

卫初心突然松开自行车把,一把抓住对方的手。用力一拽,把他扛了起来,一个过肩摔,重重扔在身后的地上,再扶住自行车把。

“哎哟!”

那人猝不及防,被摔了个四脚朝天,因为背着地,没有受伤。却吓得不轻,情不自禁叫出声来。

其他几个也吓了一跳,他们看着卫初心一气呵成,把人抓住摔在地上,连自行车都还没有倒,愣着没了反应,傻子一般看着卫初心。

那人意识到自己没有受伤,觉得被一个小姑娘扔在地上很丢脸,爬起来恼羞成怒地喊:“你们给我上!揍她!”

几个人一起围上来,有的想抓她的头发,有的想抽她的耳光,还有的抬脚踢她。

卫初心毫不畏惧,她喝了一声:“都给我滚!”

她提起自行车,横着用力一扫,几个人被扫得连退几步。

她的胆这么壮,以为几个混混应该被吓退了,她把自行车放下想骑上走,不料他们又围了上来,其中一个拉着她的自行车把说:“不赔钱,别想离开!”

“敢把大哥扔地上,给她点颜色瞧瞧!”

“对!揍她!”

几个人吵嚷着,对她动起手来。

卫初心火了,寻思不给这些人渣一点颜色看看,他们今天晚上会一直纠缠不休。以后还会出来祸害别的姑娘。

今天她就好好教训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单身女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她把自行车一扔,偏头让过打她的那记耳光,顺手反抽回去。

啪地一声,那人挨个正着,捂住脸愣了神,明明是他先动手打卫初心,没想到自己的脸倒先挨上了。

卫初心又是一个耳光抽过去,骂道:“还不滚,我今天晚上会打得你怀疑人生!”

他们仗着人多,不仅不退。还叫喊着:“上啊!大伙一起上!”

卫初心火冒三丈,追着那几人,一边拳打脚踢一边骂:“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娘是病猫是不是?找死!”

几个人被打得抱头鼠窜,嗷嗷喊叫,才终于明白她会功夫。

他们平时仗着人多欺负落了单的男孩女孩,哪有什么真功夫?见卫初心不好惹,灰溜溜逃走了。

卫初心指着他们的背影骂道:“自个儿回去夹着尾巴过日子!再敢出来欺负人,老娘见一次打一次!”

何艳丽接到电话,得知那个女代驾会功夫,惊得目瞪口呆,恍然大悟地说:“难怪她敢做代驾。深夜还在路上跑,原来有功夫!”

她把这事告诉父母,说:“失败了,那女人会功夫,几个男人都没有打过她。”

何父想起那天他踢卫初心,被卫初心抓住脚踝,他怎么都抽不出来,最后一家三口一起摔倒在地上狼狈的一幕。恍然大悟地想,难怪这个小女人抓住他的脚,他居然动弹不了,原来她会功夫。

何母着了急,问:“她这么厉害,那怎么把她赶出玉川市?”

何艳丽说:“打不赢,我们就想别的办法,她是跑代驾的,我们只要让人给她打差评,再投诉她,她没了工作,就只有离开玉川市了。”

“那她可以找别的工作啊!”

“她找什么工作我们都破坏。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何父点头说:“艳丽这办法可行,你们母女俩就负责这事吧,要赶紧把她赶走,不然南凌川万一真和她有关系。把财产转移到她身上了,艳玲就算嫁过去,也会落个人财两空。”

何家原来也是玉川市的大户人家,但何父从他父亲手里接管公司以后。因为不擅经营,生意每况愈下。

尤其最近几年,他们的生意一直在走下坡路,如果不是傍上了南都国际这株大树,他们在玉川市不可能还混得这么称心如意。

何父有很重的危机感,他深知,他们现在之所以还在上层圈子里混,都是仗着以前的风光和南凌川的面子,如果他的大女儿和南凌川的婚事告吹,南都国际就会舍弃他们,他家的生意也会一落千丈,可能最终破产。

所以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必须让他的大女儿嫁给南凌川,只要南凌川做了他的女婿,南都国际就是他永远的摇钱树。

“好!”何母说:“我们现在就去找人。”

以何家本身的关系和南凌川的面子,他们要收买人对付一个小小的代驾太容易了。

*

随后几天。卫初心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她拉的车主,每天都有人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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