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请韩总不要乱扣帽子!”卫初心不卑不亢地说:“韩总不愿意向南总求证没关系,您还可以调出监控,看看我和何小姐倒底谁在撒谎!”

何艳丽的脸色顿时变了,明显有些慌张。

如果韩牧云发现她在撒谎,对她的印象必定会大打折扣,那她想俘获这个美男子就难了。

不料韩牧云冷笑着说:“这么多人亲眼看到的事实,难道不比一个机器更有说服力吗?”

卫初心说:“既然韩总相信人云亦云,那你安这个机器干什么?”

“安这个机器。是在没有证人的时候使用的。”

卫初心无语极了,说:“韩总,你不如直接说你就是要偏袒她。就是要赶我走,我也就理解了,不用跟你浪费口舌!”

“我有没有偏袒她,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韩牧云说:“就算你没有向客人索要高额小费,你现在跟客人吵架,还吵了这么长时间。给帝云酒店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你认为我还能留下你吗?

“就凭这一点,足够开除你了!

“我没有让你赔偿名誉损失,还把工资照发,已经算网开一面,你难道还想讨说法?

“如果你觉得我开除你不合理,那你去法院起诉吧,我随时应诉!”

卫初心很无语,又让她打官司,以为她跟他们这些有钱大爷一样闲呢?

韩牧云又转身对何艳丽说:“何小姐,今天南总来就餐,因为服务员的过失,让他的就餐体验很不愉快,我一会儿亲自登门向南总道歉。”

“啊?”何艳丽吃惊地说:“这……这不用了……”

不等她说完,韩牧云大步离开了。

卫初心看着何艳丽惊慌的脸,好笑地说:“何小姐吓着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向南凌川交代!”

何艳丽撇嘴说:“你操心好你自己吧,我就算撒谎,也是为凌川哥出气,他只会感谢我,怎么可能骂我?”

她也转身走了。

经理这时向卫初心说:“你去人事部结算工钱。”

卫初心明白,就算韩牧云到南凌川那里求证,得知这笔小费是南凌川的助手主动给的,不是她索要的,也不会留下她。

因为他说了。她和顾客吵这么久,就足够开除她了。

而她不光和顾客吵,还顶撞老板,挑战了老板的权威,韩牧云更加不会容忍她留下。

既然老板亲自发话,谁也不敢再留她,卫初心结算了薪酬,只有离开。

当她走到帝云酒店外面的时候,何艳丽正等在那里。看着她得意地说:“真的被赶出来了?所以你怎么斗得过我?你又有什么资本跟我斗?”

卫初心冷淡地说:“何二小姐,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奉劝你还是不要高兴得太早!”

以前,她也很高调很张扬,虽然没有何艳丽这么嚣张跋扈。但过的也是众星捧月的生活,但没有想到,她现在会落魄到这个地步。

今天的她,真的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所以别看何艳丽现在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谁又能说得清,她还能骄横多久?

何艳丽说:“你不用吓唬我,这件事也不是我想这么做,是凌川哥让我来找你的麻烦……”

卫初心冷笑:“你以为我会相信?”

“信不信随便你!”

卫初心懒得再理她,径直往前走。到共享单车停放点去。

何艳丽却跑到前面拦住她说:“你怎么不想想,凌川哥为什么让助理给你拿那么多小费?他明知道我没跟他上车,为什么没有让人回来找我?帝云的老板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刚好在我跟你吵架的时候出现?你以为这些都是偶然的吗?那都是凌川哥精心安排的!”

卫初心站住说:“韩总刚才说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你姐夫了。”

“你傻啊!”何艳丽嘲笑地说:“我姐夫怎么可能亲自去找韩总?他只需要安排一个人打电话就行了。”

“理由呢?”卫初心反问:“南总是大忙人。日理万机,他花费这么多心思来对付我这样一个小服务员?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你难道没听说过,我凌川哥心眼小,有仇必报吗?”

“他对我报什么仇?我又没有得罪他。”

何艳丽冷笑:“你有没有得罪他,你不知道?”

卫初心的心咯噔一跳,暗想:“难道我撞伤南凌川命根子的事情,何艳丽知道了?”

除了这件事,她和南凌川没有别的仇,但这种事,他不可能告诉何艳丽啊!

对于男人来说,不能人道绝对是难以启齿的事。南凌川怎么都不会告诉别人,更不可能告诉他的姨妹,因为何艳丽知道了,一定会告诉何艳玲。

卫初心一边在心里分析,一边看着何艳丽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过南总。”

“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何艳丽讥讽地说:“那我提醒你一下,因为你那天骂了他!”

卫初心想起上次被何艳丽下套的事。好笑地说:“就为这点事?”

“你以为这是小事?”何艳丽瞪大眼睛说:“凌川哥最要面子,凡是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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