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先低头嗅了嗅,小心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似乎合胃口,马上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卫初心看它吃得香,笑起来。

她看见旁边的碗,估计是豹子喝水用的,于是回厨房端了一碗水过来倒进去。

豹子抬头看了水一眼,低头继续吃。

卫初心打量着豹子的小房间,才发现这房间有两层。第二层有个袋子,上面写着“军犬专用狗粮”。

她诧异:“豹子是军犬?”

她马上想到陆少枫,因为她没有听说南凌川当过兵。反倒陆琳琳说陆少枫是从训练场回来的。

她忍不住又开始怀疑,南凌川难道就是陆少枫?

可是南凌川已经在南都国际五年多时间了,陆少枫才从训练场回来一年时间,他们怎么都不像一个人。

她看着豹子自言自语地说:“既然南凌川没有当过兵,这军犬又是怎么回事?豹子,你是从哪里来的?”

豹子听见她叫它的名字。抬头看了她一眼,没办法回答她,只摇了摇尾巴,低下头继续吃。

豹子吃完,喝了水,回到它的小房子里,趴在地上看着卫初心。

卫初心摇摇头说:“你跟我一点都不亲热,如果是南凌川给你喂东西,你一定会在他面前撒欢打滚,但是你跟我始终保持距离。”

她这话倒不是怪豹子,因为她知道,狗跟特别熟悉的人亲近,她跟豹子还不算熟悉,它不和她亲近也正常。

卫初心回到楼上,按开灯继续参观,只见二楼除了客厅,还有一个主卧,一个次卧。一间书房,一个卫生间和洗澡间,每个房间都挺干净。

她暗想,南凌川以前应该请的有女佣吧,不然他的眼睛又看不见,谁帮他打扫?

三楼的布局和二楼一样。

这和她金川市的那个家就差远了,那个家里七层楼,父母住一层楼,她一个人住一层楼。还有两层楼是另外两个家人住的。

每一层楼都有这里两倍大,除了有客厅、卧室、洗澡间、卫生间,还有化妆间和衣帽间。

每层楼的卧室只有一间,如果有客人来,专门有两层楼布置的有客房。

想着想着,她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我现在想他们做什么?那个家再好,也跟我没关系了。”

回到二楼,她走进次卧。打开墙边的衣橱,看见里面有被套、床单、枕套等,她也不客气,自个儿拿出来铺好,把自己的外套和内衣挂进衣橱。

豹子忽然大声叫起来:“汪汪汪!”

卫初心估计南冬城回来了,赶紧跑下去。

确实是南冬城回来了。一个年轻人搀扶着他,那人看见她说:“嫂子,南总多喝了几杯,有点小醉,我把他扶上楼吧。”

卫初心还没走近,一股浓浓的酒味就扑鼻而来,她心里嘀咕,这还是小醉?

嘴上她客气地向年轻人道谢,过来帮忙扶南冬城。

上了楼。年轻人把南冬城扶到沙发上坐下,就告辞离开了。

卫初心放开南冬城问:“你喝了多少酒?”

“没多少,”南冬城说:“就喝了几瓶……”

“几瓶还少了?”

“我没醉。”

卫初心没好气地说:“满身酒味。还没醉!”

“我真没醉,媳妇儿!”他坚持。

卫初心说:“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不急,”南冬城拉住她说:“我们认识一下。”

“我们认识这么久了。还认识什么?”卫初心好笑地说:“还说没醉,都说酒话了!”

“你认识我,我还不认识你,我想看看你长什么样。”

卫初心不解,他是盲人,怎么看她长什么样?

她小心地问:“你怎么看?”

“我们盲人是用手看。”

话音刚落,他抬手捧住了她的脸。

卫初心的心一麻,慌忙往后退。

“别动!”南冬城将她的脸捧紧,说:“让我好好看看你,不然有人冒充你靠近我,我都不知道。”

卫初心躲闪地说:“谁会冒充我?”

“何艳丽。”

“那你听声音啊,她的声音跟我又不一样。”

“人家如果有意要冒充你。怎么会出声?”

卫初心想想还真有这个可能,说:“那你摸她的脸不就知道了?”

“我都不知道你的脸是什么样,摸她的脸也不知道是不是你。”

“你以前摸过她的脸啊!”

“傻话!”南冬城嗔怪地说:“我只摸我妻子的脸,摸别的女人的脸做什么?”

卫初心追问:“何艳玲呢?”

“没摸过,”南冬城说:“以前我对谁的脸都不感兴趣,现在我也只想知道你长什么样。你别动来动去。让我好好看看你。”

卫初心的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听见南冬城没有摸过别的女人的脸,她有些小开心,但被他粗砺的大手捧着自己的脸,她又不自在。

她继续躲闪说:“领证的时候你不是看过了吗?”

南冬城知道她说的是他们领证的时候,他捧过她的脸。

他说:“我那时候只是捧着你安慰了一下,没有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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