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点冷,卫初心又来大姨妈,怕感冒——大姨妈期间如果感冒了,大姨妈迟迟不走,特别烦躁——所以她穿的是一件中长羽绒服,做饭不方便,要换一件短的。

卫初心走进次卧,看见床上的被套和床单都换了新的,猛然想起她昨天早上忘记把床恢复成没有睡人的样子。看来保洁公司的人把床上用品拆下来帮忙洗的时候,就顺便帮她换上了。

她打开衣柜找衣服换,发现往天她床上的东西折叠得整整齐齐放在衣柜里。又赞叹保洁公司做得好。

当然衣柜里没有衣服,她才想起衣服在主卧,又出来到主卧。

换好衣服出来,她看见南冬城还呆呆地坐在那里,客厅没有开灯,室内有些昏暗。坐在沙发上的他纹丝不动,如一道剪影一般冷清和孤寂。

卫初心的心忽然紧缩了一下,觉得他很可怜。

如果眼睛好,他可以看电视、玩手机,或者在外面散步。

可因为眼睛看不见,他便什么都不能玩,也不敢在外面乱走,一个人只能坐在这里发呆。

她再想着他的眼前一片黑暗,整天都生活在这样的黑暗中,只有靠耳朵感知周围的动静,同情心更是爆棚,呆呆地看着他,半晌没有出声。

南冬城看见卫初心出了主卧就站在那里不动了,灯光昏暗,他看不清楚她脸上有什么表情,试探地叫了一声:“媳妇儿?”

卫初心回过神,说:“我在。”

南冬城问:“你痛经有没有买药吃?”

“有,”卫初心回答:“我吃药了。”

“好些了吗?”

“好多了。没怎么疼了。”

“那就好。”他说:“以后来大姨妈也买药吃吧,别硬撑。”

“知道了。”卫初心感动之下,冲动地说:“我以后周末不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了。”

虽然是冲动之下说的,她也不反悔,因为她觉得以喂猫为借口,周末上午和下午各回去一次给妹妹做饭,南冬城也会同意。

南冬城却不明白她忽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问:“为什么?”

卫初心说:“你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了。”

南冬城也被她感动了,说:“你陪着我也没什么好玩的。”

“我可以陪你聊天啊。或者出去散散步,总比你一个人好玩。”

南冬城嗯了一声,不说话了。

他不知道卫初心今天为什么变得这么感性,但心里还是很愉悦,也期待和她的关系亲密起来。

卫初心说:“南哥,我去煮饭了。”

叫完她就反应过来又叫错了,忍不住抽了自己一嘴巴,然后紧张地看着南冬城,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到。

今天如果扣两百块钱的话。她就太肉疼了。

南冬城注意到她叫错了,但这会儿他正感动着,又见她抽自己嘴巴,心里一紧,也不提罚款的事了,假装没有注意到她说错。柔和地说:“去吧。”

卫初心吁了口气,说:“好的。”

她转身的时候又抽了自己嘴巴一下,看得南冬城心都缩紧了,为一百块钱,有必要接连抽嘴巴吗?

这真是抽在她脸上,疼在他心上。

他开口叫:“媳妇儿!”

卫初心忙转过来应了:“我在,老公。”

南冬城说:“你煮糖蛋吃,给我煮面条就行了。”

“好的。”

卫初心走到门口,又转身把灯打开。她觉得,哪怕南冬城看不见,灯开着也要好一些——是她的心里好受一些。

南冬城看着她打开灯。见她脸上并没有指纹印,可见她没有用太大的力,但有一点泛红。说明她的肌肤很娇嫩。

他不知道她的脸疼不疼,反正他的心还是感到疼,紧缩着无法放松。

卫初心在厨房做饭还在骂自己:“总是喊错,嘴一张,一百块钱就没了,嘴再一张,两百块钱就没了,卫初心,你喊的时候能不能多想想你银行卡里的余额?那点钱受得住你这么浪费吗?”

说着又抽了自己一下,嘀咕:“叫老公!叫老公!叫老公!不许再叫南哥,南哥没了!没有南哥了!”

客厅的南冬城想着刚才卫初心打自己的那一幕,心里还是不舒服。虽然她没有用很大的力,可为一百块钱这样虐自己也太过份了。

她有那么缺钱吗?

他感到自己不应该逼她叫他老公——或者不用罚款的方式。

算了,叫不叫老公随她吧,只要她搬过来住就行了,他实在不放心她每天晚上开着车来回跑。

吃晚饭的时候,卫初心问:“老公。你请的哪家保洁公司?”

南冬城说:“传奇联系的,我没过问。怎么了?”

“我觉得他们做得真好,不仅打扫得很干净,还把被套、床单都洗了,叠得整整齐齐的。”

“有没有没做到位的地方?”

“没有,他们干得特别漂亮。”

“那就好。”

卫初心又问:“保洁公司来了几个人?”

“两个。”

“好厉害啊,两个人就把这么大幢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了。”

“是的,他们很能干。”南冬城心里好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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