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初心开始手舞足蹈,乱吼乱叫,大声唱着被她改得面目全非的歌曲,代驾司机在前面憋着笑。

南冬城无可奈何地看着她,他见过喝断片的男人失去理智,但还是第一次接触到喝断片的女人。

他不敢想,卫初心如果跟不怀好意的男人在一起喝成这样,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由此他也可以想象,卫初心的养父母对她的家教应该是很严的。不然的话,她就是第二个何艳丽,不仅刁蛮骄横。也不自爱自重。

所以她有这样好的养父母,是她最大的幸运。

可惜她的养父母都过世了,不然他很想登门向他们道谢。

等南凌川回来了,他恢复了自己的身份,一定要跟卫初心去墓地拜拜她的养父母。

酒醉后的卫初心回归本性,平时被压抑着的所有情感都在这时候释放出来。热情似火,让南冬城难以抵挡。

他也没打算抵挡,毕竟平时他也压抑着各种情感,所以回到家就跟她一起酣畅淋漓地释放……

早上卫初心醒来,觉得自己昨晚又做了那个羞羞的梦,查看身体却没有什么异样——南冬城办完事就给她洗干净了。

她叹了口气,心说:“难道进入青春期后真的会做这些羞羞的梦?”

上次做梦后她上网查过,网上是这么解释的,但她还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以前不做这种梦,平时也不做这种梦,每次喝醉了就做梦?

如果不是知道南冬城命根子废了,她真的要怀疑这不是梦,而是南冬城趁她酒醉做了什么。

她叹了口气,幸好是梦,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

从举行婚礼后,卫初心的心里就处于矛盾中,一方面她爱上了南冬城。想要和他做一对真夫妻,白头到老,以后收养一个孩子,一家三口也会很幸福。

另一方面,她又怕萧左找上门来,这个冷酷的男人不至于伤害她,最多把她抓回去囚禁起来。

但以萧左的性格,他绝对不会放过南冬城,还有初初、凉珊珊、韩牧云等。

凡是帮过她的人。和帮她隐瞒身份的人,萧左恐怕都不会放过。

他们一旦有事,卫初心会生不如死。

所以她对南冬城是想爱却不敢爱,现在她迫切希望妹妹赶紧好起来,希望在萧左没有找到她之前,带着妹妹远走高飞。

那时候,她不会再连累任何人,把对南冬城的爱也深深埋在心底,在遥远的地方祝他幸福!

*

吃过早饭。卫初心把南冬城送到公司,扶着他进入一楼大厅的时候,一眼看见景赛云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

前台过来报告:“南总,景赛云先生已经等候您一会儿了。”

景赛云打着哈哈过来,伸出手说:“南总,没等到你给我打电话。我只好亲自再跑一趟。”

卫初心小声说:“他要跟你握手。”

南冬城和他握了手,说:“我正准备今天给景少打电话,你就来了。”

“是吗?哈哈,那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请景少去我的办公室谈吧。”

三个人进了电梯,景赛云痞痞地看着卫初心,这让南冬城很不舒服。

真以为他是瞎子啊,这么放肆地看他的老婆!

卫初心也对景赛云的目光不满,看人就看人,脸上带邪笑是什么意思?

南冬城转了一下身子。有意无意把卫初心的身子挡了一半,开口问:“景少今天一个人过来的?”

“是啊,”景赛云看南冬城一眼。又把目光移向卫初心,笑着说:“未婚男人就是这么自由。”

“女朋友也可以带出来。”

“南总说的是艳丽吧?”他笑着说:“她来不了,在医院里。”

“病了?”

“不是病。是伤。”

“她怎么会受伤?”

“当然是我打的。”

卫初心忍不住说:“你家暴她?”

“南夫人这话我不爱听,”景赛云不悦地说:“有人起诉才叫家暴,没人起诉,就叫打情骂俏!”

卫初心不相信地说:“你都把她打得住院了,她父母还不起诉你?”

“他们起诉我干什么?”景赛云跋扈地一笑:“他们知道是他们女儿做的不对,我惩罚她,是为了替她父母教育她,让她好好做人!”

南冬城也表示怀疑:“据我所知,何艳丽的父母很宠她,容不得别人欺负她。”

“那当然,我也不允许别人欺负她,但我有权利惩罚她。”

卫初心说:“你跟她连婚都没有结。有什么权利惩罚她?就算你们结了婚,你也没有权利打她!”

景赛云痞痞地说:“有权利还是没权利,就看钱多少喽!”

南冬城说:“你的意思是,你给何艳丽的父母拿了钱,所以你家暴她的事情,他们不追究?”

“聪明!”景赛云摇头晃脑地说:“对我来说。能够用钱办到的事,那都不是事。”

卫初心语带鄙视:“景先生还真是财大气粗!”

“这话我爱听。”景赛云笑得更痞了:“没错,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南冬城说:“景少不缺钱,也就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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