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便是更无人会觉得这样的战书有什么意思。

只是……

此时眼前的站着的人发生的事,却是让众人不由得瞩目而瞧。

“这落款竟然是朵牡丹花!”

书生们很快就发现了这中间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了!

“牡丹花是什么意思?”

“牡丹花你还不知道啊!这牡丹花可是有意思了,这说明下战书的是个女子!白鹿书院的这般传统,还以为早就已经被人给遗忘了呢!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也不知道这名女子是谁,竟然这么胆大!倒是敢给他人下起战书来了!”

“好像是挺有意思的……那女子的战书是给谁的?”

不知道是谁问了这么一句,最前排离战书最近的人瞬间仔细瞧了一眼战书的信封字眼。

“诸学子?”

他一字一顿地将这三个字给念出。

等到念完之后,他的脸色才是忽而一变。此时发现了问题了!

这战书竟然是下给诸学子?如此说来,岂不是说明是下给他们所有的人?下给白鹿书院所有的学生的?

“我去!这也太嚣张了!何方女子,竟然这般恶作剧!”

“这真的是场恶作剧吧?还挑战全书院的学子!真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一样!不入流!”

“的确,这战书的方式有些好玩儿,下战书的人却是太狂了啊!她难道不知道这战书一下,便不可悔改,若是出了问题,还有可能会被书院给开除?”

“这也难说……万一……人家要的就是被开除呢?”

此言一出,所有的学子倒是沉默了片刻。

这倒也不是说不可能。

大概这女子是真的不想在书院呆了,所以才会有这般姿态吧!

一时所有的人只当玩笑,便又迈步离开了眼前的告示栏。

……

不远处所站山峰之处,李夫子的眉头紧皱而起。

“这战书是女子所下?”

“没错。我们在这些书生来之前就已经瞧见了,战书上用的是牡丹花。”

“你可知道是谁做的?”

“这个奴婢不知道。不过从最有可能的情况来看,应该是顾氏嫡女。今早有值夜的婢子换班的时候,曾瞧见顾家的马车行进来过,而且身穿着书院的院服。”

李夫子的手指微微一缩,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顾家嫡女……顾七月?”

“应该是她。”

“胡闹!”

李夫子冷哼了一声。“女子书院如此行事,真真是荒唐可笑!”

“可不就是!不过一个普通的弱女子而已,竟然敢下战书,若然就只是下个战书也就罢了!却还给全书院下战书!简直可笑至极!夫子要不要立刻就将此女撵出去?”

旁边所站着的女侍鄙夷地开口。

天下最为可笑的一件事,便是废物一个,琴棋书画一窍不通的盲女,竟然要给白鹿书院那等高级学子下战书!

这等学子如此狂妄,若是留在白鹿书院女子分院,必然早晚惹出祸端。

“你去把顾七月叫来。我倒是要问问她,到底是谁给她的胆子……敢做出这种事。”

李夫子拂了拂袖子,神色冷漠。

只是一回转身看到站于她背后,浅笑吟吟的女子,顿时脸色一僵。

“夫子找我?”

开口的正是顾七月。

她抬眼看了一眼眼前的李夫子,眸色中自带着几分光彩。

李夫子终是回过神来,看着她便是一脸反感!

“你还有脸说!白鹿书院是何等胜地,岂容你这样不学无术之人如此放肆!竟然敢在书院里下战书,你可知道丢人现眼四个字怎么写?”

“你可知道此处是什么地方?白鹿书院多年以来所出名士无数,个个皆是饱学之士。每一步行走于顶端,为的是民生,想的是百姓。他们用自己的信念筑就了这里。你一个女子,何等卑微!污泥一般的嘴脸,也要学着那样高层次的人,做这种不要脸的事!真真是不知所谓!”

李夫子自然是气的!

他气不过,眼前的顾七月的行为的确是卑劣。

她自己下了战书,把整个白鹿书院的面子置于何地?

不管她这样的行为是否正确,她站出来,便已是丢尽了白鹿书院的脸面!

“顾七月。你下的战书,你自己处理!你可知白鹿书院百年来的名声都要被你给丢尽了!”

这战书,若是无人可接,那白鹿书院的学子们便会被嘲笑成连个女子都不如。可是若是接了,便是如同女子一般见识。

不管接还是不接,都已经注定了书院学子们的声名受到连累。

如此行为,李夫子能忍得了顾七月才怪!

顾七月点头,尽管眼前的李夫子已经很恼火了,她依旧淡定如菊。清秀的脸庞忽而歪了下,安静地看了一眼李夫子。

“夫子何必生气?这样的事,对整个白鹿书院而言,事实上应该说成是一件挺好的事。也许现在还看不出来,不过我相信,应该若是能将眼前所有的事情处理好,这事,自然也不在话下。”

李夫子听了顾七月这话,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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