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说第二件事。昨天晚上,我从医院赶回来的时候,刚哥还在和保险公司处理车子的事,我躺在值班室的床上刚睡着,就听到走廊外面有动静,于是我就从床上爬起来走了出去......。”我将昨天晚上发生的闹鬼事件详详细细的对馆长讲述了一番,我没有将刚哥吓晕过去的事说出来,毕竟这是一件很丢面的事。

刚哥见我没有将他吓晕过去的事说给馆长听,他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之色。

“这听起来也太特么的扯淡了。”馆长听了我的讲述,有些难以置信,心里面也有点小小的恐慌。

“馆,馆,馆长,小,小高,说的都,都是真的,我们要是骗你,我,我,我们就是乌龟儿子,王,王,王八蛋!”刚哥见馆长不相信,他插了一句嘴对馆长说道。

“馆长,我们不可能拿这个事在你面前开涮,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我很认真的对馆长又说了一句。

“我相信你们说的话,但这件事千万不能传出去,要是传出去的话,对社会影响会很大。”馆长在对我们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得很严肃。

“知道,我们不会传出去的!”我对馆长承诺道。

“馆,馆,馆长,这,这,这事必须要尽快的解决,要,要,要是不解决,我们不,不敢再上夜班了,也,也,也太吓人了!”

“那你跟我说说,这事该怎么解决?”馆长毫无头绪的问向刚哥。

“我,我,我认识个道士,这,这,这道士,会,会,会降妖除魔,咱们,请,请,请他来做个法事驱鬼。”

“行,那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处理了!”

“请,请,请道士,做,做法事,需要钱。”

“这样吧,需要多少钱你先帮忙垫上,等事情彻底的解决完了,我让财务给你报销。”

“成,我,我,我们俩,这,这,这就去找道士!”刚哥点着头对馆长答应了一声,就拉着我的胳膊,让我跟着他走。

“你们俩在这里等一下!”馆长见我们俩要离开,他喊住了我们。

我和刚哥停下身子看向馆长,馆长从办公室离开,直接去了隔壁的财务室。过了没多久,馆长走进办公室,从兜里面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递给了我。

“这是?”我从馆长手里接过那个牛皮纸信封问道。

“你打开就知道了!”馆长乐呵呵的对我回了一嘴。

我打开牛皮纸信封,看到里面装的是一千块钱。

“馆长,这钱我不能要!”我对馆长说完这话,就把手中的一千块钱递还给了馆长。

“你小子在工作时间把头碰破了,这算是工伤,这钱是医药费和抚慰费,你就拿着吧!”

“馆,馆长的一,一,一番好意,你,你就收下吧!”站在一旁的刚哥乐呵呵的对我说道。

“那好吧,谢谢馆长!”我客气的对馆长说了声谢谢。

“小高,我很器重你,希望你在殡仪馆能好好的干!”馆长拍拍我的肩膀,笑着对我说道。

“嗯!”我点着头对馆长应了一声,就和刚哥走了出去。

我们馆长是一个很随和的人,对待下属也是非常的好,不是那种鸡蛋里面挑骨头的领导,只要表面能过得去,他对大家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对馆长也都很尊敬。做人就该这样,人家尊敬你的时候,你就该去尊敬人家,这叫互相尊重,然而这社会就有那么一群人,你尊敬他,他却认为你是在怕他,对你的态度是爱答不理,甚至还会欺负你,这种人的作为就是得寸进尺,臭不要脸。

刚哥要去找道士到殡仪馆做法事,我本来是不想跟着去的,可刚哥非要拉着我跟他一起去,我呦不过他,只好跟着刚哥一起去。刚哥有车,一辆白色的哈弗H6,我们俩上了车后,刚哥就开着车子向市区赶去。

刚哥将车子开到六道口医院对面的一家名为云海道堂门口停了下来,道堂正门上方挂的是一块黄色的实木牌匾,牌匾的最前面是一个八卦图案,后面是四个大字“云海道堂”。道堂的玻璃门上贴着一排排红字,测算八字,看面相,看手相,起名字,看阴阳宅风水,还阴阳债等等,看到门上贴的那些字,我心想这个道士会的活还真不少。

跟着刚哥走进云海道堂,我看到屋子里面办公桌前坐着两个人,一个男子五十多岁,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混元帽,身上穿着蓝色的道袍,脚上穿的是一双老式黑布鞋。男子头个子不高,身材干瘦,头上扎着一个发髻,发髻上别着一个木簪子,男子长着一字眉,两个眼睛不大,酒糟鼻,大嘴巴,嘴巴上面留着八字胡,嘴巴下面还留着一撮山羊胡子,他长的尸贼眉鼠眼,看着就不像个好人,这是我心里面对他的评价。这个男子,想必就是这个道堂的主人。

屋子里面另一个女子三十多岁,个子不高,有点微胖,长相也就一般,女子上身穿着一件肥大的毛衫,下身穿着一条皮裙,腿上套着黑丝袜,脚上穿的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看着不像正经人家的娘们。

“从你的面相上看,你是大富大贵之相,而且还长了一脸的旺夫相,你要是在古代,那可真是富家千金,大户人家的少奶奶。”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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