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电话!”颜子铭对冯思超禀告着。

“这董爽十有八九就是于大海杀死的!”冯思超听了颜子铭的话,他在我们面前分析道。

到了单家村,经过一番打听,我们找到了于大海的家。于大海的家是三间老式瓦房,墙是红砖,一半瓦是红的,一半瓦是灰的,没有院墙,院子是由木头栅栏围起来的。

“你们几个在外面等着,我和王育坤还有小高进去抓人。”冯思超对其余的人说了一声,就带着我和王育坤向于大海的家里面走去。

走到屋子门口,我们也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走到于大海的家中,我们先是闻到一股发了霉的气味,随后又闻到一股尿骚味。

我们三个人准备往东面屋子走的时候,一个五十五六岁的中年男子拄着拐棍一瘸一拐的从东面屋子走了出来。

中年男子头发蓬乱,胡子拉碴,眼睛无神,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并散发着一股霉味,精神状态看起来也不是很好。因为我就站在东屋门口出,我探着头向屋子里面望了一眼,发现一个中年妇女闭着眼睛躺在炕上,她的身上盖着一床棉被,我们闻到的尿骚味就是从这间屋子里面传出来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躺床炕上的女人八成是得了脑溢血,变成植物人不能自理。

“你们这是找谁呀?”中年男子打量了我们一眼问道。

“我们市于大海的朋友,你儿子不在家吗?”冯队长在问中年男子这话的时候,王育坤推开西面屋子看了一眼,西面屋子没有人。

“你们是来找我儿子要账的吧?”中年男子皱着眉头反问我们。

“不是,你儿子不欠我们钱,我们有别的事找他!”

“我不知道我儿子在哪了?”中年男子摇着头对我们回道。

我们看的出来,这个中年男子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哪儿,只是不想告诉我们。

“大哥,我是新东市公安局的,我姓冯,有一刑事案件牵扯到你儿子,我们需要他的配合调查。”

“他又和人打架了?”

“是的。”

“这个王八犊子,就不是一个省心的玩意,我和他妈早晚能被他给气死!”中年男子说到这里,气的都掉出了眼泪。

“大哥,如果你知道你儿子在哪,就麻烦你告诉我们,案件越是往后拖延,事就越大,对你儿子也就越不利!”

“于大海在我们村小卖店里打麻将呢,你们快去抓他吧!”中年男子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想了一会后,就高告诉了我们。

“谢谢了!”冯队长对中年男子说了声谢谢后,就从于大海的家里离开。

于大海的家住在村东头,村子里的小卖店在村中央位置,因为我们都是开着警车过来的,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将警车停在于大海的家门口,众人步行的向村中央的小卖店赶去。

推开小卖店的门走进去,我们看到有两桌子的人在赌博,一桌子打麻将的,一桌子打扑克。于大海坐在麻将桌旁悠闲的抽着烟打着麻将。

冯队长望着于大海对我和王育坤使了一个眼神,我和王育坤明白的对冯队长点点头,就向于大海的身边走了过去。

于大海抬起头看到两个陌生人向他的身边走过来,他的心先是慌了一下,然后站起身子绕过麻将桌就要向外跑去。王育坤飞身一扑,就把于大海扑倒在了地上。

“你们是干什么的?”在屋子里打麻将的人和打扑克的老少爷们一同向我的三个人的身边围了过来,还有那么几个人把袖子都撸了起来,准备和我们大干一场。

我们站在外面的人听到屋子里面有动静,他们一同冲进了小卖店。

“我们是新东市公安局的,根据刑法第二百七十七条规定,以暴力、威胁方法阻碍民警等国家工作人员执行公务的,处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罚金。”冯思超将自己的警官证亮出来给单家村的村民们看了一眼后,又对他们普及了一下刑法知识。

单家村的村民看了一眼冯思超的警官证,又听了冯思超的警告,大家一同向后退了两步,没人敢再站出来阻碍我们执法了。

王育坤从腰间抽出手铐就把于大海拷了起来,然后拽着于大海的脖领子向小卖店外面走去。

“我又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抓我?”于大海一边挣扎着,一边对我们呐喊道。

“外面的那辆车是不是于大海的?”冯思超指着停在小卖店门口一辆生了锈的破面包车问向大家。

众人们没有说话,而是对冯思超点了点头,承认那辆车就是于大海的。

“小高,你负责把外面的那辆面包车开到咱们局里去!”冯队长对我吩咐道。

在于大海的身上搜到车钥匙后,我跳到车上将面包车上,将车子打着火就开着车向单家村的村口驶去。

我把这辆破面包车开到马路上,稍微一提速,车子全身就抖动了起来,车窗玻璃也是“哐啷哐啷”的响,我不敢跑太快,只能把车速度降到四十,我觉得我要是开快了,都能把这车跑散架了。

“怎么开的这么慢?”冯思超开着警车追上我后,他降下车窗问向我。

“这破车一开快了,全车发抖,随时都有散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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