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葛洪涛大喊大叫,失去理智的葛洪涛把何欣摁在了地上后,就骑在了何欣的身上,用沙发上的抱枕捂住了何欣的嘴,葛洪涛之所以拥抱真捂住何欣的嘴,除了生气,再就是不想她的喊声惊扰到楼里的邻居,结果就把何欣给捂死了。葛洪涛见何欣身子变得一动不动,就把抱枕拿下来,把右手食指放在何欣的鼻子下面,何欣已经停止了呼吸。葛洪涛吓的当场对何欣进行了急救,心肺复苏,还有人工呼吸,结果都没有用。葛洪涛想过报警,他觉得这事要是报警的话,那这辈子就完了,再就是自己还有几天就结婚了。于是葛洪涛想到了抛尸,他先是下楼把车子开在单元楼门口,接着又返回到楼上,葛洪涛用何欣穿的粉色皮草衣服包裹住何欣的头,就抱着何欣从家里面走了出来,他不敢坐电梯,只能从楼梯走。

在新东市,有两个中朝友谊大桥,老桥和朝鲜一直是互通贸易的,新桥建成的这几年,一直是封闭没有通车。葛洪涛把车开到了新中朝友谊大桥上,然后将尸体从后面的车座上抱下来,扔到了江里。葛洪涛回到家中,把家里的血渍收拾干净后,又把楼道里面滴的血渍擦干净了。第二天早上,葛洪涛又把车开到了一条河沟旁,把车子里面的血渍擦干净。

“这两天,我一直没怎么睡好,我开着车子在路上听到救护车的警笛声,心里面都很害怕。”葛洪涛说到这儿,就流下了忏悔的眼泪。

听了葛洪涛的讲述后,我们也做了一份笔录,让葛洪涛签字摁了手印。

“打电话给拘留所的同志,直接让他们过来提人,咱们下班回家!”冯思超对我们大家说完这话,就拿着做好的笔录从病房里面走了出来。

冯思超刚走出病房,郑文杰就向冯思超的身边走了过去。

“冯队长,什么情况?”郑文杰焦急地问向冯思超。

“这是葛洪涛的笔录,你自己看吧,然后我再让下面的人给你看一下执法记录仪所拍的视频,我们可没有暴力执法,逼着他认罪,我们抓他,也都是把证据收集好了,才抓的。”冯思超将手中的笔录递给了郑文杰。

郑文杰从冯思超的手中接过笔录,认真得从头看到尾后,忍不住得叹了一口粗气,他对葛洪涛的作为感到惋惜。

“执法记录仪要不要看一眼!”冯思超问向郑文杰。

“不用了!”郑文杰摇着头将手中的笔录给冯思超递了过去。

“郑区长,关于你女儿的那件事,我们也是依法行事,希望你别生我的气!”

“冯队长,你可把我想的也太小气了,郑双那是咎由自取,只能怪她自己,这怪不得别人。”郑文杰说到这儿,表现的很生气。

“我觉得,你还是要找个律师,为你女儿辩护一下!”冯思超提议道。

“律师我找了,律师会帮着郑双辩护,尽量争取让法官判郑双无期徒刑,郑双要是在监狱里好好表现,十几二十年就能放出来。我跟死者的父母沟通了一下,想拿钱赔偿人家,可人家说了,钱对他们来说不重要,他们只想让我女儿偿命,我觉得挺对不住人家的,是我没有把自己女儿管教好!”郑文杰对冯思超说完这话,就迈着大步离开了。

郑文杰走到院子里,葛洪涛的家属一同将郑文杰围住,七嘴八舌询问郑文杰葛洪涛是什么情况。

“具体什么情况,你们还是问一下警察吧!”郑文杰很为难的对葛洪涛的家属们说了一声,就和另一个青年男子开着车子离开了。